前女友是可爱捉鬼师+番外(5)

“是吗?她会回来?”

陈妈在秦家帮工已经三年了,在她眼里,少爷的皮相长的太好了,比电视里很多女的长都好看,可就是性格很沉闷,听说是个医生,忙起来连太太都见不着人影。

照理说,少爷有这么好的长相,家里也有钱,身边该不缺少女朋友才是,可这三年,她楞是没见过少爷带一个姑娘回来过,太太都发愁,絮絮叨叨的向先生抱怨。

“会的吧,这手机都落在这了,她不回来拿吗?”

秦旻则扬了扬唇角,不常笑的人这一笑让陈妈都看的呆了一秒,“陈妈,你下去吧,我不叫你你暂时不要出现在前厅。”

“诶,好的。”陈妈见他的次数实在寥寥可数,也分辨不出他的笑里藏着什么意思。

这一个星期在秦旻则看来是混混沌沌的一个星期,他连着在医院熬了几个通宵,并打算继续熬的时候,他妈打来了电话让他回家。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感知统统都消失了,脑里子翻来覆去的都是何零儿在大学时候的鲜活样子。

他觉得这觉睡的挺好,没有永无止境的手术台,没有冰凉无比的医院走廊,没有刺鼻难闻的消毒水,也没有难缠的病患家属。

失去了黑雾覆盖的别墅,阳光再无遮掩的从客厅的整面落地窗洒进来,浮尘在阳光里跳跃。

秦旻则按亮自己的手机,点进一个对话框。

秦旻则:“她回来了。”

司况:“你醒了?!”

司况:“谁回来了?你前女友?”

秦旻则从茶几上点燃一根香烟,不满意地纠正道:“现女友。”

司况:“你醒醒,都分了三年了还现女友呢,你这梦做的可美的很。”

秦旻则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两颊凹陷了进去:“我没提分手。”

司况:“结婚了分居两年,按照婚姻法的规定,就构成夫妻感情确已破裂了,可以直接离婚了。更何况你们都三年了。”

秦旻则手指夹着烟头,打字:“婚姻法也规定了非因感情不和而分居的,不能适用该项规定。我们感情没破裂。”

司况:“…….兄弟我建议你去你们医院心理科看看,真的。”

秦旻则:“我一直看着呢。”

司况:!!!

对方似乎震惊了几秒,紧接着,一个电话拨了过来,秦旻则接听。

“你什么意思?你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因为你这前女友?!”

秦旻则轻拧眉头:“现女友。”

“……”司况:“行行行,现女友现女友,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没了她你活不下去了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怎么就吊这上头了?”

司况是秦旻则大学期间的好友,是最了解他和何零儿状况的人,当初何零儿每天跟在秦旻则屁股后头,秦旻则可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怎么现在突然就矢志不渝了呢。

“活的下去。”秦旻则轻轻说道,烟灰掉落在地毯上,在昂贵的地毯上烫出了一块黑,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叹息道,“就是有些累。”

司况觉得秦旻则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上次说让你抓到她你会买链子把她锁在家里是开玩笑的吧?”

秦旻则光脚轻轻踩着那块黑,轻笑:“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不像。

那才恐怖啊大哥。

谁会无缘无故说出那么可怕的话啊。

司况正抓耳挠腮的想要和他科普一下限制人身自由得判几年,到时他进去了,他的前女友在外面还可以继续包养小鲜肉,那多不划算。

但秦旻则没有给司况说教的机会,他看了眼门外的动静,站起身来,“挂了,我有事。”他挂了电话,朝楼梯口走去。

想了想,他又折回去打开了大门,才又回到楼上去做守株待兔的农夫。

————

“我看你能耐的很,不是都一路跟我过来了?还需要我负什么责?”何零儿被韩雀烦的不轻,“那你就学学现在的年轻人,日夜颠倒,白天补眠,晚上睡觉不就好了?笨的要命。”

别墅区的绿化做的非常好,韩雀沿着一路的树荫跟着何零儿身后叽叽喳喳的嚷嚷着要负责。

何零儿看着大门开了一条缝,心中一喜,小酒窝若隐若现,像是偷吃了大米的小老鼠,她装严肃的板着脸对着韩雀道:“你别跟着我了,我帮不了你的忙,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开了阴阳门把你扔进去!”

“金刚小芭比……”

何零儿绷着脸回头瞪了一眼:“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词语。”

韩雀吓的一溜烟的缩进了灌木丛里。

何零儿皱着鼻子做了个鬼脸,回头拉开了大门。

别墅内静悄悄的,客厅架高两层,巨大的水晶灯垂挂下来,灰白色的沙发占据了客厅的南边,蓝白相间的地毯铺设在茶几底部。

何零儿嫌弃的吸了吸鼻子。

一股子烟味。

作者有话要说:对的,我们的男主有一些阴暗偏执,占有欲很强烈。

我们的女主是金刚小芭比,个头小但杀起鬼来气势汹汹。

很配很配。

第5章 前男友今天骚气了吗?

何零儿猫着腰一边观察着客厅和二楼的动静,一边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

她想秦旻则应该还在房间里休息,刚刚迎她的妇人此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一边张望着上面,一边掐着嗓子小声的叫唤:“有人吗?有人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何零儿除了听到门口灌木丛里那个少年鬼在哭丧着脸絮絮叨叨外,没有一点回应。

她气喘吁吁的想着,没记错的话,手机她是交给那位妇人的,难道她卷机跑路了?

不应该呀,她的手机才值几个钱,又不是最新款,看看这别墅的富丽堂皇的装修,还不如这茶几一角贵吧。

她皱着眉想着办法,忽然,眼睛一亮。

有了。

何零儿出了门,从灌木丛里抓着少年的长发就把他滴溜了出来。

她的眼睛亮晶晶,鼻尖上还沁着几滴汗珠:“嘿,想投胎吗?”

韩雀楞了楞,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何零儿故作凶相:“到底想不想?!”

韩雀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啊,我死的时候家里正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听说是京城第一大美人,可我还没来的及看上一眼就死了,好不甘心啊。”

何零儿一猜就知道了:“这身份你还没过够瘾?”

韩雀小心打量着她的神色,畏首畏尾的点了点头。

“可是这里可不是你那个年代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这里讲究的是人人平等,没有三六九等,没有跪首叩拜,也没有丫鬟仆人了,哦,不过你一个鬼,也用不上这些了,那你还有啥可留念的。”

“我的名字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韩姓在我那个年代可是代表了权贵和荣耀。”

“哦,那不好意思了,这个年代的韩可遍布五湖四海,一点都不尊贵了呢。”

韩雀扁了扁嘴,眼眶红红的。

何零儿从小就被赵功教育不要对鬼有任何同情和偏心,投胎才是鬼的大事,鬼逗留太久没这个社会和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万一他们在逗留的途中生了恶念,那就会害人了。

可是何零儿看着唇红齿白的少年委屈的直掉眼泪,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欺负了他一样,她别别扭扭的抓了把卷毛,脸色不大自然的说:“那这样吧,你帮我做件事,我……我允你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但我会在你身上设下禁制,只要你产生了一点坏心思,我就能感应到,并能随时随地的找到你,送你下去。”

韩雀惊愕的张着嘴看着她。

何零儿:“行不行?!一句话,痛快点。”

“行行行。”韩雀胡乱的抹着鼻涕眼泪,点头如捣蒜。

————

“怎么样?”何零儿蹲在大门台阶上,看着韩雀飘出来,不甚熟练的把自己的半个身子塞进了墙壁里,“找到了吗?”

“那个老妇人在后院忙活,她身上没有你说的那玩意,”韩雀学她也蹲在了台阶上:“二楼房间里有个男人在睡觉,睡的熟着呢,你说的那东西在他手上握着呢。”

“……”何零儿扣着指甲缝,“唉呀,这人怎么现在这么讨厌呀,拿我的手机干嘛。”

她深吸一口气,手机她是非拿回来不可的,她迅速的在手心里画下一张符,一爪子拍到了韩雀的脑门上,符文在韩雀额头上金光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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