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策瑜】吴侯一职,孤可以辞了吗?+番外(3)

“都督不可呀!”“周将军为江东立下过汗马功劳,请都督宽恕!”“临阵斩将,动摇军心,都督三思呀!”

“正是,”孙权终于停止了他的头脑风暴,正襟危坐,神色肃然,“公瑾将军毕竟与您有登堂拜母之份,不若等回去禀明国太,若确有此事,再斩也不迟呀!”

不过到时母亲是斩仲兄还是罚你跪小祠堂,孤就不敢保证了。

29.

于是斩首瞬间变成了重责一百军棍。

结果又换来了众人“周将军素来体弱”的哀求。

周瑜不动声色地向孙策打了个眼色――别再减了,再减就不像话了!

孙策会意。

“看在诸位的份上,便先记下五十,今日只责五十棍罢了!”

周瑜彻底绝望,我吴要完。

随后他便一脸嫌弃地被拖去了对面高台行刑,周瑜被拖了一会儿才终于想起了他的任务,突然开始大骂孙策。

孙策悄咪咪问上首的孙权:“你仲兄,是不是真的对我积怨已久了?”

孙权:“呵。”

30.

那厢行刑的军士打着哈欠走出来,一见被架着的中护军,立时便被吓了个半死。

怎么?我就睡了个觉,我吴第一国民CP“江东双壁”便亡了?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jpg

“大都督有令,重笞五十!”来人大声道,复又小声对行刑官说:“雷声大雨点小便罢了,若真打伤了周将军,大都督饶不了我们。”

行刑官想了想后果画面――贼拉血腥,贼拉暴力,会被都督扔进长江喂曹贼的那种。

“是是是,多谢提点。”冷汗涔涔。

31.

周瑜极老实地被拴在了刑柱之上,军棍不痛不痒地落下。

一边假意痛呼,一边却在分神思考该如何继续花样骂孙策,毕竟翻来覆去也不过是“孙策竖子,大业迟早毁在你手中”“我周瑜当年识人不清,悔矣!”之类几句。

丝毫没有新意,一点都不推陈出新,革故鼎新。

可又不能当着蔡中蔡和的面骂他“不通音律听我弹个琴都会睡着”“私下不要脸又没正形”“练武下棋总非让着我”“先前借宿我家而今却已借宿到我床笫之间了”……

之类信息量略大的话。

周郎觉得自己快要和某位姓江的后辈一样,才尽了。

32.

当夜,据说是已被打至双腿尽断的周瑜的帐中便传出了袅袅琴音。

这一营之中多是跟随策瑜二人多年的亲兵,于帐外守夜的军士甚至通些音律。闻得那奏的正是多年前二人共谱的一阕《长河吟》,却又一曲琴音散乱,似是不擅这等风雅之事之人所奏。

复忆及那琴本是自家伯符将军昔年遍游江东,重金购予公瑾将军的绝世名琴,名唤竹玉,公瑾将军就算有战事,也是不避负累亲带在身边的,那“竹玉”二字亦是他亲刻于琴角之上的――所谓“策”“符”从竹,“瑜”“瑾”从玉。

如斯情深,教江东无人不艳羡,怎的才过了半年便恩断义绝了?戍卫的军士思及至此,不由一声长叹:“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

“反了你了!孙伯符!”帐中琴声骤止,周瑜的声音自其中而出,似是怒极却又染着几分笑意,“赔罪便赔,弹什么《长河吟》?!弹便弹,还错漏百出,又非使性子坐我身后,是想害我扭断脖子不成?”

然后便是一阵推搡之声,还有我们小霸王的一声声“公瑾别打,养伤要紧,伤愈再打也不迟!”

33.

“兄弟,你方才念些个什么呢?”

“不,我什么都没说,都是不存在的。”

TBC.

第六章

34.

约莫又过了三五日,周瑜的降书便被放上曹操案头,其上通篇哀恸悲愤,字字泣血,言毕与孙策往日种种复陈及今日境遇。

运用了对比的修辞手法,突出了作者此刻内心的绝望与投诚的诚恳,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目害,体现了作者极强的文学功底,深深感染了读者。

被深深感染了的曹操揉了揉好似被不明强光刺中的双目,如是评价了这部放在江东连三岁娃娃都并不会相信的瞎编文学作品。

35.

曹操不傻,港真,他是有理由的。

但显然程昱并不十分相信以上这点。

在送信的阚泽潇潇洒洒渡江而去之后,程昱才对着刚刚放下挥舞着的小手绢的曹操道:“明公当真信了周瑜?周公瑾慧黠多智,且素与孙策交好,此事世人皆知,他焉会……?”

程昱十分客气,十分礼貌地没有问完,给主公留面子是除了江东领导层泥石流之外,每个属下应尽的职责。

曹操语重心长地作为一个长者给出了他的论据:

①蔡和作为我方成功打入敌人内部的优秀情报工作人员,已对周瑜的说辞有了“周瑜伤重,双璧玉碎”的佐证;

②周瑜自幼便有肺疾沉疴,生生受了五十军棍,便是苦肉计,怕也得去了半条命,不废也残,他正当风华,不会傻到为一计毁了半世;

③周瑜是个聪明人,他不会不知功高震主是何下场。多年前他虽有意隐退,欲远离权力中心,然而他的势力是当年孙策起兵时为稳固自身地位一手培植起来的,而今江东水师有半数以上出自其手,威望颇高,实已为江东之患。而今他已为废人,孙家断容不下他,就算今日不除,三五年后便是孙策体念旧情,孙权亦会下手诛杀,纵然情深也必抵不过高位重权,自古如是。

结论:分点作答,规范大气,条理清晰,论据充分,总之这道小论文我满分,仲德你0分!

我,是最棒的!

36.

曹丞相毕竟不是郭乌鸦,并没有三鹿奶的超能力。

此后经年,当这番话辗转传入孙策耳中时,他也只是坐于桓王府内,瞧着不远处身为南郡太守却不知道为什么长住于此,正倚在榻上阅公文的周瑜,一笑置之。

他由衷觉得曹孟德当日之言还是对了一半的,对了说公瑾聪明和他二人情深的那一半。

“伯符,陛下还在门外呢。”

“让他站那儿吧,怎么,你心疼他?”

“不是,我……”

“大哥!!!我错了!!还杀仲兄呢,再借我八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呀!!!瞧把我能耐的!!!我咋不上天呢!!!曹贼,朕诅咒你,小时候白叫你伯伯了!!你不得好……哦不对,你已经死了。”

“我只是觉得陛下在府门口大吵了这么久,有点烦人,你出去让陛下闭上金口,送他圆润地起驾回宫吧。”

周瑜谨慎地措了一下辞,以表达他对陛下的尊敬。

37.

当然,那也都是些后话了,且说回这建安十三年,毕竟我们还有一场很重要的仗要打。

周瑜被孙策摁着养了几日原就不重的伤,又舒缓了半日筋骨,方在将晚时分等来了久盼的东风。

这风当然和某位正为应对周瑜诘难而严阵以待的诸葛先生没什么太大关系。

周瑜依约向对江发了信号后,便坐在新制的轮椅中晃着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审视着车前二人――被缚跪地的蔡中、蔡和。

水师营口被火把映照得灯火通明。

趁着孙策去取弓箭还未来,周瑜心情颇好地俯下身子与二人闲聊:“哎呀,不知蒋子翼在那边可还好呀?”

毕竟为了和蒋干抵足而眠一事,他可没少在孙策那儿受罪。

“子翼先生常说周公瑾为人极重情义,”蔡中冷哼一声,愤然道,“却不想中了你的奸计,被这位同窗害得身首异处。”

“说得不错,”周瑜听罢也不见愠色,反而笑弯了一双凤眼,眼见孙策已执弓匆匆赶来,方轻声道,“烦请二位代瑜去问问子翼,瑜与他的同窗之谊可重得过江东苍生?可重得过为瑜至亲的国太,吴侯与郡主?还是……”

周瑜接过弓置于膝上,任由孙策替他拢了拢外袍,“重得过我孙伯符?”孙策大约猜到了他们在说些什么,直起身来接了话去。

周瑜笑而不答,由着孙策推着他向津口而去。

江风骤疾,伴拔营角声四起。

车中人于灯火重重处背身朗声道:

“将二人斩首,祭旗!”

TBC.

第七章

38.

曹操终是在那连成一串的船行至江心时如愿见到了周瑜,那人着着薄甲,由身后一名士卒打扮的人推着端坐在船头,身后桅杆之上“周”字将旗迎风猎猎,数十艘小舟浩浩荡荡驶干主舰之前,破浪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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