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俊面无表情的把李洁抱到她房间门前放下说道:“到了。”李洁一手环抱着陈嘉俊脖子全身瘫软的赖着说道:“人家真走不动啦,抱我进去。”一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房卡,滴了一声房门开了。
陈嘉俊甚是无奈,但是也就不差这几步了,只好继续抱着李洁,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李洁抱着陈嘉俊的手迅速松开,用力推一下门,房门瞬间关上。陈嘉俊见状,边走边嘲笑道:“真能装。”
来到床沿,陈嘉俊弯着身子准备将李洁放下,可没想到李洁突然站了起来,用力把自己按在了床上,而李洁则翻身爬到了自己身上,冲着自己妩媚的谄笑,一张妖媚的脸就快贴了上来。陈嘉俊见状,一把推开李洁,立马起身呵斥道:“我看你是真喝多了。”
陈嘉俊正要大跨步离开,李洁拉住陈嘉俊的手站了起来,勾住陈嘉俊的脖子,委屈着双眼定定的看住陈嘉俊的双眼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该不会是gay吧?”
陈嘉俊正对着李洁的双眼,深邃而充满诱惑,那一抹彼岸花贴着自己的胸前,妖艳而炽热,快呼之欲出一般。陈嘉俊的脑子里浮现着,曾几何时,心中的那个李洁也这般靠近过自己,那双干净清澈的双眸从未忘记,而自己就这样活生生的给错过了。陈嘉俊愣住了,李洁便亲了过来,在酒精催化的荷尔蒙作用下,情不知所以,便陷在了李洁的热情中。
两人拥吻着滚到了床上,正当陈嘉俊忘情的吻着李洁的时候,手扒开李洁的裙子,那一株彼岸花□□裸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美艳但是极其刺眼,脑子里闪现出心中的那个李洁,每一寸肌肤都没有任何纹身,酮体干净玲珑剔透。陈嘉俊立刻清醒过来,松开了手,坐了起来,双手抓着头发,懊悔的低着头坐在床沿边上。李洁见状,也起了身,整了整衣服,捋捋头发。空气异常安静凝重,只听得见李洁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细微的脚步声,还有她点着香烟的打火机声。
李洁坐在陈嘉俊正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动作娴熟的吸了一口烟,安静了片刻平静的说道:“你心中记着谁?从我认识你那天起,我并没有看到你身边有什么重要的女人出现。”
陈嘉俊低着头懊悔而自责的歇斯底里的说道:“你明明没有喝醉,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李洁回道:“这点酒是根本难不倒我,我要不是这样做怎么有机会离你更近一点。但是,从你的表现来看,我觉得我以后都没必要这样做了,我现在好奇的是,能让你控制得住身体的那个人是谁。”
陈嘉俊抬起头来盯着李洁说道:“她的名字跟你一样,她叫李洁,但是你却不是她,而且一点也不像,就像另一个极端的她。”
李洁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算是明白了,难怪当初听我妈说你从不见相亲的人,我是第一个,你没见我之前把我当成她了,才会来机场接我的对吧。”
陈嘉俊回道:“是。”
李洁笑了笑说道:“真是可笑,我还那么傻的以为,你被我的美貌吸引了只是不善表达而已。不过现在好了,我知道事实了,以后就不会这样赖着你了,反正我身边男人多的是。”
李洁倒是很看得开,但是看着陈嘉俊却像是痛苦万分,便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把我当成她呢?你们不是认识麽?”
陈嘉俊回道:“我也很想知道,我跟她到底算不算认识。”
第30章 隐藏的感情
李洁饶有兴趣的吸着烟追问道:“看来这故事没那么简单啊,说来听听,我看你应该也是压抑了很久吧。”
陈嘉俊忧伤的说道:“能把你的烟掐掉吗?她可不吸烟。”
李洁道:“为什么?我又不是她。你既然那么了解她怎么平时没见你找过她。”
陈嘉俊道:“我要是能找到她的话,早就去找她了,还有你什么事。”
李洁问道:“什么情况啊?怎么就找不到了?是电话换了?还是搬家了?怎么不去找。”
陈嘉俊回道:“我连她电话地址都不知道,怎么找。”
李洁惊讶的问道:“你们这是什么关系!认识多久了?连个电话都没有?她身边的朋友你不认识?”
陈嘉俊回道:“我跟她在旅途上认识的,我又怎么知道那些。”
李洁猜测的说道:“你跟她该不会是发生......之后,她就这样不辞而别了吧?”
陈嘉俊没说话,表示默认。
李洁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真够戏剧的,那你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啊,人家不过出来跟你艳遇一回罢了,说不定人家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呢,你却还记着这样一个人,多不值。”
陈嘉俊回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找到她当面问清楚之前,我对她是有责任的。”
李洁笑了笑说道:“哎,像你这样的人,可真是难得一见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李洁这么一说,陈嘉俊才发现,自己居然待在李洁的房间里跟她说了那么多,也许是这段时间着实压抑了太久了吧。
李洁送陈嘉俊到房门口时,陈嘉俊转过身来,看着李洁说道:“刚才对不起了,希望你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李洁还是露出她那般自信妩媚的笑容说道:“我也希望你当作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要说出去,要是让人知道,居然有我主动勾引不到男人的时候,那我可太没面子了。还有,你以后大可放心,我不再会像以前那样了,像你这样少见的人,我可是要好好保护才行。能有你这样的上司我很荣幸,我相信我们以后会是很重要的同事关系。”
陈嘉俊点点头,不再排斥李洁,在他心里,他也认可了李洁的工作能力。
陈嘉俊回到房间,瘫软在床上,还在为刚才的事自责不已,却也更加加深了他对久未见面的李洁的思念。
自从河马下定决心要好好经营事业时,才发现要处理的事情这么多,他不尽感概,往日是怎么过来的,也难怪效益平平,当老大的都漠不关心也别怪下面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于是这些时日都在重整各大店面情况,没有腾出时间去找李洁李老师。河马心里也是想着,与其那样以小混混的身份出现还不如做出点成绩来,再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
正当河马在忙着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河马看了一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便不慌不忙的吩咐下人去干活后才接起了电话,只听电话那头踹着气,仓促的说道:“何老板你好,我是傅帅,现在能不能立刻赶来XXX医院一趟,李洁出事了。”河马这一听,心头一紧,二话不说,马上答应,顾不上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就立刻去停车场,飞似得开着车子赶往医院。
河马按着傅帅给的地址、房号,一路小跑进住院区,快跑到李洁所在的病房时,才稍稍放缓了脚步靠近。河马走到房门外,只见房内有三个病房,两个是空的,李洁则躺在中间的病床上闭着眼睛,输着氧气,头发湿漉漉的,右手右脚缠着绷带。待在床边的傅帅也是浑身都湿透了。照这情形看,估计两人是落水了吧。河马没有往里走去打扰,因为他看见傅帅坐在床边,双手捂着李洁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放在嘴边,微弓着背,背影消瘦而孤单。河马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不知道是该看不起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该去同情他,但也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不爽,因为他不想看到有任何男人去碰触李洁的肌肤。
傅帅似乎觉察到有人了,才放下李洁的手,回过头来,看到是河马,用很低的气压说道:“谢谢你能来。”
河马走进病房却又不便表现出极度担心的模样,面无表情的问道:“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这样?严重不严重?现在情况怎样?”
傅帅回道:“现在没事了,暂时还没醒来而已。我们学校组织外出郊游,李老师的学生在河边写生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有同学掉下河了,她就去救那些同学,但是她根本没想想自己是不会游泳的,河流又太急了我赶过去拉她上岸的时候她已经昏迷,手脚撞到岸底的石头骨折了,我就急送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