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当了个假炮灰[快穿](42)

林冉:“?!”

一刻钟后,林冉黑着脸去了商铺,闻人冢面上顶着两个青黑的熊猫眼,在他身后不停讨好。

“冉冉,好冉冉,我错了还不行?别不理我啊。”

周围视线不停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林冉额角青筋暴露,猛地停下道:“闭嘴。”

闻人冢乖乖闭嘴,一双眼亮晶晶,期待的望着林冉。

林冉扶额,道:“算了,下不为例。”

他说着,指了下面前一座酒楼,匾额上书:泰安楼。

“进去吧。”

闻人冢跟上,道:“这是要……?”

“进去便知。”

酒楼内座无虚席,跑堂小二忙上忙下,累的汗涔涔的。

两人一进来,就有人领着二人进了三楼一处精致包厢。待小儿走了后,闻人冢道:“你出门时说要来查账,但这里并非林家产业。”

林冉点头,“的确不是。”

闻人冢:“那为何……”

林冉打断他,道:“这并非林家产业,因为这是我私下的产业。”

“这么说,声乐馆也是你的了?”

泰安楼是大魏最负盛名的酒馆,与全国各地均有店面,甚至连与大魏比邻的国家都有分布。与泰安楼同名的,还有声乐馆,据说与泰安楼一个东家。馆内歌姬舞姬个个倾城绝色,是达官显贵闲事最爱的去处。

林冉点头,递给他一枚印信, “但是现在,它们是你的了。我给不了你林家的,所以只能用这个代替。”

泰安楼和声乐馆虽然规模不比林家,但其对他的吸引力完全不低于林家产业。此类地方最易出情报,虽说现在这产业是他的了,但没人能保证,林冉是不是还有其余的产业没有放在明面上。更重要的是,如果叫皇帝知道林冉还保有类似这样的产业……

闻人冢默,没有收下。

林冉见他不动,直接将印信放他手里:“我已通知各位管事,泰安楼和声乐馆将于今日易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莫要叫我难看。”

他合上闻人冢五指,“士农工商,士为最高,商最低贱。你弃了你的官途下嫁于我,我给不了你别的,只能给这些。”

闻人冢攥紧印信:“如果嫁你之人非我,你是否也会如此?何况你曾说过,一年以后,若情况非你所愿,你会与我和离。”

“是又如何?”林冉笑道,语气有些狂妄,“反正我满身铜臭,最多的就是钱了。”

更何况,早些给你,我不才更轻松?反正他对闻人冢的厌恶已经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峰,不如推进剧情,早点结束这个糟心的世界。

这样想着,林冉笑得更加有诚意,眼中爱慕几乎掩饰不住。

可闻人冢却出乎他的意料。他将印信还了回去,说:“我不要。”他满脸感动,“印信只是随口一说,我对那东西并不感兴趣。”

且不说林冉本人对于甩掌柜失败一事如何失望,闻人冢却是沉思良久才提笔写了一封信。

当晚,闻人冢送出的密信里提及印信一事,并在结尾附注:林冉此人是为当世之经商奇才,或可留。

第47章 情深不寿5

掌柜没甩出去, 林冉不得不同往常一样,每日天不亮就早早起床,去各处查账收账, 只是后头跟了个叫闻人冢的, 不干活只知道凑热闹的懒人一个。

林冉很羡慕他每日游手好闲, 却偏偏衣食无忧的生活。

于是每日处理起事物来,总有些兴致缺缺, 心说:这闻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和我学经商啊?

如果只是图谋林家家产,闻人大可直接使计,给林家父子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到时给商铺贴上封条, 将家产充公即可。

但如此一来,就只能得到一时的利益。

反之,如果得到林家家主之位, 那便可利用林家家产财生财, 财源滚滚。

他们成亲已经有一月了,闻人冢还是没有表明要插手林家产业的意图。林冉无法, 只得旁敲侧击, 委婉表达要教他东西的意图。

然而闻人冢不知脑抽了还是怎么的, 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我不懂你说的什么的样子。摆明了不想接手的样子。

林冉严重怀疑,他可能走错了剧情。

这么长时间过去, 林冉已经不指望他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只除了生活里多出一个闻人冢。

他是真的厉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才一个月时间就叫他爹对他完全改观,平时吃饭不停给他夹菜, 直接把他这个亲儿子晾在一边。闲暇时,也会把闻人冢叫到他的院子,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过现在这样,才有些日后笑面狐狸的样子。

林冉想着,摇头笑笑。

可惜的是,这笑面狐狸虽能让所有人快速喜欢上他,却无法叫那位皇帝此生只他一人。也是很可悲了。

这时,耳边忽然出现一道戏谑声线。

“你在笑什么?”

林冉从帐本里抬头,见是闻人冢,条件反射一样笑得更加温暖,“我在想,你现在这一个样子,和我们初见时简直天差地别。”

闻人冢忽略他后面几句,折扇一合,抬起林冉的下巴,“你在想我?”

林冉推掉他的扇子,又低下头去,“别闹,我还有许多没看完。”

“你整日看些账本,不觉得烦么?”

烦,当然烦。

但他如果不每天看账本,就只能追着闻人冢四处装深情献殷勤了,还不如做点事儿。

于是林冉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去找爹了吗?怎么这么快久回来了?”

“爹他想找我下棋,结果我一直输,他不耐烦,就把我赶出来了。”

装,继续装。

闻人冢六艺无一不精,下棋更是罕有敌手,怎么可能输?

“你不要老让着他,免得我爹以为自己是棋圣转世。他闲来无事爱和一些叔伯们下棋,到时候端的架子太高,结果却反而输了,那就不好看了。”

“无妨无妨,我看过爹与叔伯们的棋谱,特意模仿叔伯们的棋路叫爹赢得。不说这些,我听闻,那老家伙的人今天来找过你?”

林冉放下笔,不赞同的抬头看他:“丞相大人好歹是你爹,我岳丈,你不要这么不客气。”

丞相家对闻人冢这位小少爷,比对待奴仆的孩子还要差。

然家丑不外扬,是以旁人多不知闻人冢儿时过的如何凄惨。众人只知他是个脑抽的,放着大好前途不要,甘当男妻下嫁于人,简直是丞相家之耻。

闻人冢冷笑:“我怎么不客气了?我没叫他老混蛋就是不错了。”

林冉如今人设最重礼仪,闻言不由劝道:“闻人,丞相大人毕竟是你父亲。今日他遣人寻我,不外乎是因为见不到你的面,只能向我寻助。如今岳丈大人卧病在床,期望你能回去看看。”

闻人冢眸中几乎要凝结寒冰了。

他道:“所以,你叫我回去见他?”

我是叫你回去见你那老情人。

但是,林暖男是用来融化闻人受心中寒冰的。

虽然实际上并没有融化他,但样子还是要做的。

于是林冉叹气,将闻人冢抱在怀里安抚:“你不愿,下次我就不再见他。”

闻人冷哼一声:“你一个商人,连丞相的面子都敢拂么?”

林冉道:“小生不才,结识京内不少人。”

言下之意,就算得罪一个丞相,但只要讨好了与丞相并列的武官文职,还是不怕的。何况现在皇帝正盯着林家这块儿大肉不放,谁敢抢了皇帝的粥?

闻人冢挑眉:“你那套尊老的理论呢?”

林冉佯装不懂:“在下一介商人,读书不多。”

“不怕我教你背上不孝罪名?”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言下之意,我无后都不惧,还怕什么得罪老丈人?

闻人冢轻笑出声,“那你那套不与人搂抱亲近的理论呢?”

同时掐了下林冉的腰。

林冉瞬间僵硬,干笑着推开闻人冢,正要打两句哈哈,闻人冢倾身上前,“礼尚往来罢。”

说罢,咬住林冉的唇。

林冉后退欲挣,被他扣住后脑勺。

咬紧牙关欲拒,被他擒住下巴巧力一掰。

抗拒无果,对方灵舌长驱直入,搅得林冉呼吸都乱了,身体愈发热起来。

偏他手也不规矩,指尖沿着他的腰线缓缓向上攀岩。

这也是林冉抗拒亲吻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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