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火葬场有请(重生)+番外(18)

顾晨盯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这位三姑母向来与父皇不合,不知是何缘故父皇竟是批准了她回京”

朝云长公主与昌盛帝向来是在对立面,昌盛帝登基以后他们都以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没想到仅仅一年就又大张旗鼓地回来了。

“父皇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毕竟当初站在柔贵妃那边的人不是流放就是贬官的。

他们不知,宁怀远却是知道的,朝阳长公主手里握着一份‘免死金牌’,关乎禹国国运。

朝云长公主自小在柔贵妃身边长大,而康建帝最宠爱的就是柔贵妃自然对她比其他皇子皇女多了几分宠爱,康建帝死时正值后宫大乱柔贵妃带领禁卫军逼宫,只有朝云长公主一人陪着康建帝,他也将遗旨所藏地告诉了她。

正是有了这个把柄在,昌盛帝动不得朝阳长公主。而前世直到她死了昌盛帝也未找到那封遗旨,只要有那封遗旨在昌盛帝皇位就不稳。

顾晨见宁怀远眼神空洞,手握着茶杯一动不动问道:“阿修,你在想什么?”

“喔~没什么?”

顾晨没有多想继续道:“听说宜宁县主将要及笈,此次回京朝云长公主想要为其择一佳婿”

于清修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就那个泼妇还有人要……”

顾晨皱了皱眉,“清修,谨言”

于清修将剩下的话又咽了回来,抿了抿嘴唇有些憋屈。

他说的是事实好吗?宜宁县主刁蛮任性,除了长的好看还有值得夸耀的地方嘛!

宁怀远却是升起一丝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前世娶的人比宜宁县主还要泼辣,而且他还得低三下四的哄着。

长公主府内,雕栏玉砌周围园林设计精巧,假山蜿蜒曲折气息古朴。就算一年未归,公主府内依旧一尘不染可见主人的威慑力。

寝房内入目便是祥云纹屏风,屏下桌上香炉烟雾缭绕,淡淡的香味不浓正合适,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紫檀木床,足够十数人在上面翻滚。

大床上单薄的床幔若隐若现可看见两个人影,女人衣着整洁只是发丝稍许凌乱男人身着单薄的丝绸里衣,胸口大大敞开露出性感的胸膛。

女人趴在男人怀里,调笑着勾了勾男人的下巴,“伺候的不错”

余司脸上谄媚的笑着,“都是长公主**的好”他低下头吻欲落下,却被朝阳长公主推开了。

她下了床,独自走到梳妆镜前整理起来。

镜中人容色上佳,保养得当虽是三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却和双十女子一样。

她挑挑拣拣最后从妆匣里取出一件金风镶红宝石式步摇摘掉头上的发簪戴了上去。

“你说这个好看嘛?”朝云长公主转过头看着床上的男人。

余司忙不迭答道:“长公主姿色倾城,戴什么都是好看的”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此次宴会就戴这个。

那只素色簪子被她握在手里轻轻的在镜面滑动着,尖锐的声音引得余司身体升起股股凉意浑身发麻,朝阳长公主却是嘴角挂起一抹奇异的笑一脸享受。

余青这枚棋子安插多年,没想到却被宁侯世子轻易拔出,枉费她多年的心血!

越想朝阳长公主手里的力道越重,最后甚至将镜子弄碎,“听说宁侯世子一表人才,配我家宝儿如何?”

余司一愣组织好措辞,“宜宁县主天姿国色配的上最优秀的男人”

朝阳长公主突然笑了,“哈哈哈,你说的对宝儿自然是得嫁给最优秀的男人”

***

院子里,桂树下顾沁妍全神贯注手里的针来回飞快,荷包上兰花已然初级模型虽然针脚略微稀疏但比起原先绣的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李嬷嬷在一旁扇着扇子却也不知打了多少个盹儿,锦绣和锦瑟理着丝线也是困乏的很。

炎夏正是如此,让人轻易昏昏欲睡,不过顾沁妍显然找到了乐趣不觉疲惫。

“卿卿”

顾沁妍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吓得一个激灵转过身发现熙王妃嘴角含笑望着她。

其余人也惊醒了过来瞬间清醒不少,赶紧向熙王妃行礼。

“卿卿进步挺大的”熙王妃看了荷包一眼甚感幸慰,作为宗室子女习的是四书五经,六御对绣工并没有什么要求,不过卿卿肯主动学习也是一件好事儿。

顾沁妍羞涩的将荷包藏进袖子,拉了拉熙王妃衣袖,“母妃今日找我是为了何事?”

熙王道:“你皇祖母许久未见你了,母亲特意让人为了量件新衣进宫穿,不然可就太失礼了”

熙王妃让赵嬷嬷将布匹一一展开,“这些都是蜀地进贡的绸缎,你看看喜欢那个”

顾沁妍点了点头,最后选了鹅黄色水云纹那匹,本来她更为中意玫瑰紫八宝纹不过看起来有些老气,不太符合她豆蔻年岁。

熙王妃笑了笑,“其他布匹就留着给你裁制冬衣”她又道:“朝云宴请恐怕只有你与瑾儿前往,这几日我要回太师府一趟”

只要朝云长公主举办的宴会熙王妃从未去过,当初正是因为她的设计陷害她才嫁给了熙王,不管现在她过的好不好都不能原谅她,毕竟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熙王是怎样的人,性子如何?若是所嫁非人应当如何?现在她过的很幸福安宁只能说她运气佳遇见良人,并不能抵掉朝阳长公主犯的错。

第18章

夜色漆黑,偏僻的院落传来微弱的哭泣声,远远闻去还以为是哪家的母猫发了情。

玄色衣服的男子,腰间系了了一个碧绿色的宫绦,眼神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踟蹰的抬起手来,却又无力的放了下来。

白姣姣用帕子掩着眼睛,悄悄的瞥了他一眼,方知自己用力不过猛,继而放下帕子双眼通红,眼泪从眼眶边滑落,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徐公子,这是不信姣姣的清白吗?”

自清水寺一事之后,京中流言颇多,无非就是丞相府庶女想要勾引顾世子,设计掉入荷花池,以自己的清白为赌注想要顾世子娶了她。

白姣姣也不知这流言是从何处传出,虽说她是起了这个心可毕竟什么也没做。就白白担了这污明,气的她撕碎了好几张帕子。

当时明明有那么多人都在怎就偏偏她遭了祸,名声没了,现在好了,全京城还有哪家的贵女敢于她结识。都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她。

如今顾瑾她是近不了身的,徐玉华她虽是瞧不上眼的现在要是失了他,她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白姣姣声泪俱下,“若徐公子不信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竟是向着前面大树撞了过去。

徐玉华一慌,赶忙上前揽住她的腰身,见她如此他一下就慌了神儿,无措的揽着白姣姣。

白姣姣,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尽是得逞的笑容。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哽咽着。

“徐公子为何不让我死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说我不知廉耻,妄想勾引顾世子,难道连你也是这样想的吗?”说完白姣姣嚎啕大哭起来。

徐玉华无措的揽住她,随后眼神坚定的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双肩。

“白小姐,我自是信你的”

“真的么?”白姣姣眼里充满希望的望着他,仿佛就是的全世界。

徐玉华被她这样盯着,胸腔顿时升起一股豪气,将白姣姣揽入怀中,“姣姣,你如此善良我怎么会不信你呢!明日我便请了母亲来府中求亲”

白姣姣眼光微闪,嘴角抽抽,语气迟疑,“徐公子…”

“姣姣可是不愿意?”见白姣姣如此模样,徐玉华心像是沉入湖底。

当初第一眼见她的时候,他就被她深深吸引,恬静优雅的笑着不知不觉令人心情舒畅,这般善良美好的女子第一面,他就深深喜欢上了。

于是后来他便请母亲派人上门提亲,哪知竟被拒绝。

他坚信着终有一天他一定会看到他的真心,只要是她在的地方他都会前往,默默的跟在她的身边,为她保驾护航,只为了她的一抹笑容。

即使京中全是她的流言,他也是不信的。

可是现在。

“姣姣……”

徐玉华心痛都望着她。

白姣姣从他的怀里退开,“我…以我现在的名声若是嫁与你必定会惹人闲话,我不想你被人看不起”

听了白姣姣的话,徐玉华眼底闪过一丝亮光,握紧白姣姣的双手,“若我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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