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甜之病娇夫君小悍妻+番外(372)

那边叫了白玉染和白老二。

赵氏也要跟上,被拦在外面,“这是咋了?她们都进去了,把我拦在外面!?”

魏华玉冷冷瞥她一眼,没吭声。

偏厅里本事待客喝茶的小厅,这会被封了,顾大流钳着白玉梨的胳膊正等着她们。

白方氏看白玉梨死死瞪着眼,眼眶赤红,却动不了,也喊不出话,“这到底是出了啥事儿!?”

丁氏一眼就看到白玉梨被钳住的胳膊,衣袖上有粉末还在不断的细细洒落,冲上来就要推开顾大流,“你个狗奴才给我放开!”

顾大流长臂一伸,直接按住她的头,远远推开。

丁氏一个踉跄,“你......你一个狗奴才竟然敢打我!?”

她身后扶住她一把的钟婶松开来。

魏华音沉声解释,“顾大流只是聘请的护卫,并非我家仆从!”

丁氏怒指着她,“你们让他当众抓着玉梨,你们这是想干啥!?快给我放开!”

“二婶这是急什么?抓她就有抓她的理由!”白玉染大步过来。

“二郎!就算玉梨有啥做的不妥帖的,你们这样抓着她也是不对!”白老二也有些急怒。

白玉染冷冷的扫视一圈,没有理他,直接问顾大流,“把原因说来!”

顾大流抓着白玉梨的胳膊往前,让众人看她衣袖内,“我当时见她鬼鬼祟祟从茅房绕到茶水桌那边,袖子里哗啦啦往红糖水缸里撒粉末!当场抓获!还不知道撒的是啥,茶水已经让换了。”

白玉梨说不出话来,死死瞪大布满血丝眼,满目否认,冤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冤枉玉梨!”丁氏厉声喊着话,还要冲上来。

祝妈妈已经先一步上来,从白玉梨的袖兜里拿出药包粉。

白方氏气的脸色铁青。

“这......”李氏一脸懵。

丁氏已经扑上去,推开顾大流,一把抱着白玉梨,“玉梨!玉梨!?她咋会变成这样?你们对她干了啥?你们对她干了啥??”

“她被点了穴。”顾大流面无表情道。

“这样的丑事,要是弄的人尽皆知,可有笑话瞧了!”白玉染冷嗤。

白方氏气的满脸铁青,喘着气,肋下生疼。

“诬陷!你们这是诬陷!!”丁氏抱着白玉梨怒叫着,脸色透着狰狞。

“请顾大夫来一趟,看看这粉末到底是什么!”白玉染吩咐。

钟婶应声,出去请顾大夫。

顾大夫就在席上。

“不用去了!”白方氏立马出声拦下来。

“奶奶!今儿个满月宴,坐了两百多口子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一个交代!”白玉染沉目盯着她。

白方氏气怒的青筋都冒出来,“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下毒害人的!这个事......”

“绝不会再轻轻揭过去!”白玉染怒道,“上次她和顾玉娇谋害华音,她是提前逃了,我看情面饶过她!这次绝不可恕!”

“二郎!”白方氏低喝。

白老二也满脸难看,“二郎!玉梨不过一个小丫头,她能干出啥谋害人命的事不成?”

白玉染冷眼盯着他,冷嗤,“上次她和顾玉娇谋害华音的事,如果事成,足以要了人命!”

白老二顿时说不出话来。

“那都过去的事了!”白方氏不想闹大,现在知道的人都不少了,可是丢尽颜面了!以后玉梨的亲事也肯定全完了的!

“奶奶就算要包庇,也要在弄清楚事实真相如何之后!”白玉染声音阴冷下来。

钟婶看着很快出去请了顾大夫来。

之前那缸红糖水,也被拎了的半桶过来。

“顾大夫看下这些粉,到底是什么东西!”白玉染示意把药包给顾大夫。

顾大夫看了药包的粉末,“是巴豆粉!”又尝了红糖水,确定里面也是被下了巴豆粉。

白方氏松了口气,幸亏只是巴豆粉,不是啥毒药的。

“只是巴豆粉,也没有出事,这事暂且先不说!过后再说!”她看着白玉染,又看魏华音。

白玉染直接怒了,“只是巴豆粉?奶奶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些巴豆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吗?”

李氏看他朝白方氏发怒,连忙劝阻,“好在没有事,先算了!外头的人都还看着呢!”

祝妈妈看了眼,微微低头回话,“老太太!大太太!这巴豆粉大人吃了要拉稀跑肚,身体虚弱的要大病一场!而孕妇吃了,大半要流产的!小孩子拉稀严重,也会要了命!这次满月酒来的人有七个不同月份的孕妇,小孩子有几十个!三岁不足的有十六个!若这些人有一个出事,就是我们天大的罪过!”

白方氏一张脸青了紫,白了黑。

李氏也吓的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白玉染转眼看着丁氏和白老二。

丁氏还不承认,硬着脖子就说,“是你们诬陷!是你们诬陷!”

魏华音一个眼神。

顾大流上去给白玉梨解开了穴道。

白玉梨一下子能动能出声,差点软倒在地上,抓着丁氏才站稳,腥红着两眼。

“让她自己说!”魏华音冷淡的开口。

“贱人!栽赃陷害......啊啊!!!”白玉梨开口就恨恨的叫骂,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甩了一个大巴掌。

她惨叫着摔在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身杀气,满目冰寒,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白玉染。嘴里的铁锈血腥味儿提醒着她,白玉染又打了她!

“白二郎!你打玉梨上瘾了是吧?!你有啥资格敢打她!?”丁氏扑上来扶起白玉梨,就指骂白玉染。

“都给我闭嘴!”白方氏气怒的头上青筋直冒。她这边兜着压着,她还狡辩,还嚷叫这个!

“婆婆!?这事明明......”丁氏瞪大着眼还要狡辩。

白方氏厉声呵斥,“再给我狡辩!不要一点脸了!”

看这边出事,外面白承祖也过来了,“出了啥事儿?外面都议论起来了!”

祝妈妈垂着眼回话,“顾大流发现二房的小姐从茅房鬼鬼祟祟到茶水桌,袖子里藏着药粉往红糖水里下药,当场抓获。顾大夫已经验过,是巴豆粉!今日来的宾客众多,还有些完全受不得巴豆粉的孕妇和小孩子!”

“是诬陷!就是诬陷!!”丁氏绝不承认。

白承祖厉眼落在白玉梨有些扭曲狰狞的样子,怒不可遏,“以为你学好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白玉染冷眼看着,“二叔!二婶!你们说,是怎么给我一个交代?你们自己交代?还是要报官?”

丁氏还想叫诬陷,白老二上来踢她一脚,“给我闭嘴!”

“你......”丁氏怒狠的盯着他。

白老二厉眼恶狠狠盯着她,“让你教导,就教出这么个东西!?”

丁氏想嘴硬赖掉,死不承认,看他直接说这话,等于承认了就是白玉梨干的,差点没气死。

白老二转身歉疚道,“爹!娘!二郎!这件事肯定有内情!有误会!玉梨就算傻了,也不会贸贸然就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她也没有出门,这巴豆粉也没见她买过!这件事的内情,等稍后问清楚,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但是这会外面正在宴请,要是弄的人尽皆知,不仅毁了满月宴,真个白家的名声也都毁了!”

“二叔也知道毁了满月宴?也知道毁了白家的名声!?”白玉染冷嗤,直接叫人来,“来人!让她们从后面走,有人问起,就说二房的小姐突发癫痫,叫了顾大夫看好了,送回家了!”

“你敢!”丁氏怒喝。

“怎么?难道说白玉梨下药被抓,赶出去了?”白玉染阴声反问。

白方氏忙道,“先说玉梨是身子不舒服了,其他别说!这事儿过后再说!”

“奶奶以为这种漏斗百出的话能堵住悠悠众口?”白玉染不满意。

魏华音拉了拉他,“绵绵的满月酒,不要搞出幺蛾子了!”

白玉染捉住她的手,算是没有再多说。由了白方氏的话。

等她们再出来时,宴席已经快到尾声,不少人都奇怪疑惑的看过来。

赵氏看丁氏和白玉梨都不在了,忙打听出了啥事儿,“咋回事儿啊?二嫂呢?玉梨到底咋了?”

白方氏阴着眼瞥她一眼,僵着声,“玉梨不舒服,先回家吃药去了!”

“哪不舒服了?贸贸然的,我看她是被那个顾大流抓着......”赵氏正说着,在白方氏凌厉的眼神中,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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