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甜之病娇夫君小悍妻+番外(269)

小贵娘自知没有那个魄力,连连道,“能收我去干活儿就好了!”

春荷娘也很是积极,给樊氏送了几回东西了。

魏华音把魏春荷,翠姑一块收了先学着。其他人一看,也纷纷过来,想进染坊做事。

找不到魏华音,就先找上樊氏。

樊氏把人拦下来,“染坊正式招人的时候,会通知大家的!现在是准备着,她们忙得很,你们就别跑去了!到时候我通知大家伙儿!要多少人,肯定有一部分从咱们村里选的!”

村人一听,知道魏华音嫁到顾家村了,肯定会让她婆家的人去,顾家村的人也不能不选,只得等着,然后给樊氏说了一箩筐的好话,送了一堆吃用的小东西。

樊氏把东西都退了,话收着。

丁氏见她们都已经开始招人,心里也急了,直接明示赵氏,再不行动,好处都让魏音姑娘家人分光了。

赵氏却是拉了她一块,急跳跳的到老院来找白方氏哭诉,抱怨,催促李氏去找魏华音和白玉染。

白方氏不说话。

赵氏和丁氏催促,撺掇李氏去把魏华音和白玉染叫过来。

李氏知道叫不过来,就想拖着白方氏一块,“婆婆!要不......我们去看看!”

白方氏撇着嘴半天,算是起了身。

丁氏顿时亲热的上来搀扶住她的胳膊。

白玉染正在接待张景轩,刘奕家托关系,让他们去岳麓书院,离家也不是特别远。刘奕家就一根独苗,刘家也正是发展中,听了白玉染的事,积极支持他们结交,也可以带了白玉染一块。以后有出头的,也是个路子。真能进了官场,有同窗之谊在,也能互相帮扶。

张景轩这次来,就是邀白玉染一块的。

白玉染直接拒绝了,“我在家念书就挺好,家里的夫子学问也好。”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世界那么大,难道你不想出去看看?”张景轩觉的他不像是能窝在一个地方不动的性子。

“阴曹地府更大!”白玉染翻了一眼。

张景轩嘴角抽搐,“外面也......并没有那么危险的。”

“呵呵!”白玉染甩他一眼。

小斑马进来通禀,“公子!太太和老太太,还有二房三房的太太过来了!”

白玉染神色有些不好,“请!”

几人进来,看白玉染有客,一个清秀的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穿戴干净整洁,带着笑,十分有礼的上来见礼。

丁氏认识他,“之前你们把三郎送回来,还没好好谢过你们就走了!”

“婶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张景轩笑道。

“你是来找二郎的?你们认识啊?”丁氏虽然心里清楚,白玉染中了秀才,有人亲近他,不愿意多跟她三郎亲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张景轩想到白玉文没考中都吐了血,笑了笑,“跟白兄请教学问。”没有说他是和白玉染同科的秀才,岳麓书院更没提。

“二郎的学问可是顾夫子,叶夫子都夸赞的!”丁氏呵呵笑。

张景轩笑了笑,跟白玉染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玉染先行出去送客。

走到院外,张景轩还想劝他,“白兄!此事机会难得,你若放心不下妻小,可以带着一块的。书院旁边住了不少陪读家属!”

“我家在开染坊!”白玉染这会觉的他这热心的让人讨厌!

张景轩来时见到,还问了句,“河边的那一片是你家的染坊?”

白玉染挑眉。

张景轩觉的这样就不好办了,“不过,你学问那么好,当以学问科举为重。染坊可以交给家中其他人来打理。”

“我家的染坊,凭什么交给别人!”白玉染瞬间拉脸。

“呃......你若是在家里打理生意,那你学业岂不荒废?多可惜!”张景轩明智的没有说,都是一家人谁打理都差不多。很多也都是外出做官的,家中产业交给家中兄弟叔伯打理。

白玉染看他神色也知道他想说啥,他不以学业为重,重钱重利,不信家中兄弟叔伯,没有胸怀,情意淡薄。

冷呵一声,“你们埋头苦读,吃奶的力气才考个秀才。我就试试水考个廪生!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就荒废学业?”

“你......说的好有道理。白兄.....天资纵横,当有大前途!”张景轩顿时觉的惭愧,他四岁启蒙,六岁就正式入学,夏三伏,冬三九,从不敢懈怠。去年下场,只过了个县试,府试都没考过。

白玉染哼一声,“好走不送!”

张景轩拱手道别,却道,“白兄值得结交!他日再登门,还望与白兄多探讨学问!告辞!”

“不送!”白玉染抿嘴。

“白兄,留步!”张景轩又一拱手,离开。

等白玉染回来,丁氏又忍不住问,“那少年看着也是个读书人,是你们一块科考的?”

白方氏也想到了该说亲的白玉梨,疑问的看着白玉染,“他家哪的?今年多大了?”

“一块高中的,就是张家村的。”白玉染一屁股在上座坐下。

“张家村的?那他说亲了没有?”丁氏忙问。

白玉染幽幽瞥她一眼,“二婶还是不要打听了!”

丁氏脸色难看,眼中阴恨闪烁。他知道玉梨和三郎的事儿?

白方氏说他,“二郎说的这是啥话!玉梨也是你妹妹!有好的,肯定为自家人多考虑些!”

赵氏撇嘴,“怕不是想着魏家沟的姐妹吧!”

白玉染一个厉眼扫过去。

白方氏也瞪她。

赵氏也想到是来说情的,抿了嘴不多说了,“玉梨这不是亲妹妹嘛!”

白方氏看着白玉染,想让他打听打听详细的。

白玉染直接冷声说,“我之前不是说过,顾媒婆领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来家里相看,这就是她儿子!”

白方氏有印象,说的那妇人还戴个老玉镯子,她当时就想家底应该不错。

只是对方看白玉梨跳脚尖叫咒骂嫂子的德行,当场就否决了。

丁氏脸色也不好了,青一阵紫一阵。

镇上学堂里的那些学生,顾夫子和叶夫子也比较推白三郎,顾玉娇的姥家就是张家村,也帮着说了话。

但顾媒婆就住在顾家村,对白家的事儿还是多少清楚点,没有直接上门就说,说是带张景轩的娘先串门相看一下,这样的也不是没有。结果见到白玉梨那个德行,两眼含凶,面部狰狞,一点不温柔贤惠,直接打消了想法了。

“谁都有生气的时候,玉梨有不好的一面,也有很多优点!”丁氏忍不住为女儿辩驳。

“你找媒婆说去啊!”白玉染怼上。

丁氏压抑不住心里恨怒,暗自咬着牙,眼底闪着毒光。

顾玉娇的事情之后,村里的人都猜着她是先算计别人,很有可能算计的就是魏华音和白玉染,想着要给白玉染下药,结果反害了自己。村里也都知道顾玉娇和白玉梨关系最要好。

田氏在顾玉娇被送去庵堂做姑子时,哭着她是被人害的,跟她一块的,她落个凄惨的下场,映射白玉梨。

结果白玉梨一直没有露面,顾玉娇出事之后她就逃了。

顾媒婆虽然不清楚,可白玉梨的亲事,她是绝对不会再碰的。

白方氏也知道,好一会没有说话,“音姑呢?”

“是啊!音姑呢?”李氏也尴尬的不行,忙跟着转移了话题。

“在干活儿!”白玉染道,别的就不多说。

白方氏看他的架势,心里又气起来,“在哪干活儿呢?干啥活儿呢?”

“染布啊!她几乎这近一年来,天天都研究那些。不然怎么能开染坊?染坊是说开就开的?”白玉染回她。

白方氏看他这一脸怨气,脸色变了几变,告诉自己这是亲孙子!学问好,中功名的亲孙子!

深吸了口气,“那我们去看看!”

白玉染也没拦着。

几个人就到侧院这边来。

魏华音专有两间工作坊,染布的一应东西都在这边。正带着魏嫂子,小贵娘,春荷娘和翠姑,魏春荷几个,教她们染布。

看白方氏和李氏几个都过来了,魏华音让钟婶接手,过来招呼,“婆婆!奶奶!”

瞥了眼丁氏和赵氏,“二婶三婶!”

魏嫂子她们手里的活儿不能停,也扬声跟白方氏和李氏招呼了一句。

“这就是在染布的?”白方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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