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深邃的眼睛。
这个男人我好像没有见过?但是又有几分熟悉,我虚起眼睛认真地回想着在这个雄英见过的每一个老师,但是都不能和面前的人画上等号。
就在我一直盯着他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恢复女郎略微慌张的瞬间。
“八木老师,这是你落在这里的东西,快拿去吧,别耽误上课了!”
“哦哦!太感谢您了!!”
我下巴搁在手臂之上,看着那人慌张的离开后才转头问身后的恢复女郎“老师,刚刚那个也是学校的老师吗?”
恢复女郎已经在椅子上转过身,背对着我“嗯,他是普通科的老师。”
普通科?
我也没怎么在意,这件事也被一带而过。
#呵,爆豪叫我不说我就会不说吗?#
御茶子和耳郎过了会也赶来了,问了问绿谷的伤,还有什么能醒,然后和我一样留了一些食物和饮料就离开了。
我将三明治放在了病床旁边的柜子上,虽然很想告诉绿谷这个三明治是某个傲娇给的,但是他现在还没有醒,所以我什么也说不了。
这可真可惜不是吗?不能看到爆豪爆炸的样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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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依旧想看爆豪爆炸的样子#
哦,我好想看漫威的BG小说啊!
想看托尼的,想看小蜘蛛的,想看死侍的,想……(满脸复杂)
——小剧场——
我:和你说哦,绿谷
绿谷:???
我:你知道你在保健室的那个三明治是哪来的吗?
爆豪:丑八怪!
绿谷:嗯?小胜怎么了?
我:别管他,他吃火|药了。
绿谷:诶?火|药??怎么吃啊这个……(纠结)
第15章
——“你只活一次,使它有意义。”
“喂,你什么时候好啊……”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撑着额头,一直垂在眼前的头发被撩起,露出了比较白皙的皮肤。相泽消认真地盯着桌上的作业还有备案,听到我的声音他头也不抬地说“你可以先走。”
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他,觉得很委屈“那我晚上吃什么?”
“……你不会做饭吗?”
“明明有监护人,我还要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相泽消太翻纸的动作停顿了两秒,然后冷漠地哼道“那你就挨饿吧。”
我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对我这个孩子如此的冷漠,这和埼玉说的不一样啊!我哀嚎了声,一脸惨白地倒在沙发上装死,顺便还用凄惨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喊着“救命啊——有人虐待儿童啊——不给孩子吃饭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啧,安静点。”
我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听到他说话立刻盯着他。
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下“坐好。”
“哦。”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幽幽的盯着继续工作的相泽消太,然后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假哭声。
本来还能无视我专心工作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了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一脸疲惫地看向我“你到底要怎么样。”
“回家做饭给我吃。”
我缩在沙发上,下巴抵着柔软的枕头。
“……”
我能感觉到相泽消太在瞪我,不过这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于是我无畏地看了过去。
过了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午夜被我们两个人的动作弄懵了,她看看沙发上的我,又看看抱臂臭着脸的相泽消太,最后轻声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对视吗?”
“我在用眼神谴责一个监护者。”
“哈?”
午夜更加懵逼地看向我,似乎完全没有搞懂我在说什么。
那边相泽消太叹了口气。突然站起身,我眨眨眼看到他在收拾公文包的时候立刻起了精神,从沙发上坐直身看着他。高挑而显瘦的男人走到了我面前,伸手理了下我的头发“走了。”
“诶?”午夜惊讶地看着他“你东西弄完了?”
“没,我带回家做也一样。”相泽消太冷静地用那双死鱼眼看着自己的同事。然后他看向我,眼神深邃“今天晚饭就吃茶泡饭,没得商量。”
我瞬间呆住。
“顺便一提,你今天的咖啡冻也没了。”
胸口仿佛被人狠狠锤了下,我捂着胸口倒吸气,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是魔鬼吗?”
相泽消太的视线耐人寻味。
“我不是魔鬼,是大魔王哦。”
嗯,你够狠。
我挥手和午夜老师告别才跟着相泽消太离开了学校,我跳上花坛,沿着边缘的石砖小心翼翼地走着一条直线。斜阳下,我看到我的身影被拉的很远,殷红的晚霞将学校的草坪上重新渲染了一个色,我不禁看的有些出神,脚下却踩空了一脚。
当然,我没有摔跟头,而是潇洒地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平稳着地。
我就像体操运动一样双手平举,自信地给自己打了个十分,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脑袋就被人从后面敲了下。嗯,这力度怪疼得,我抱着头就势蹲在地上。
“好好走路,别什么事都要我提醒啊。”
“是是是……”
在相泽消太家吃完饭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回到自己的家里,我就看到被师兄寄过来的武器、说好的快递不允许运送危险物品呢,我一边吐槽着一边坐在地上拆快递。
于是在我的暴力下,我从纸盒子里抽出了那把双刀与博士准备好的新战服。
我迫不及待地把两把刀□□刷了两下,过了瘾后我才注意新的战服,颜色除了黑色和红色没有第三种色,该怎么说,黑色和红色都是沾了血不容易看出来的色,博士在用|色方面真是费心了。
不过我并不是在意战服的问题,事实上有没有战服对我而言都是一样,像我更喜欢近战的感觉,能用最近的距离捏碎敌人的骨头,或者打爆对方的脑袋,用最简单最不容易的方式杀死人,所以战服越是轻便我越喜欢。
对,我觉得紧身服就很不错。
确保了自己有战服后,我给相泽消太发了个消息然后洗干净自己,抱着两把刀倒床就睡。
是的,没有什么事情比睡觉都要重要。嗯,我想想……或许除了吃饭。
美滋滋的一觉睡到天亮,我愉快的哼着歌洗了个澡,不急不慢地搞完一切在出门的时候把冰箱里的三明治拿在手里。
相泽消太是不可能送我去上学的,毕竟影响不怎么好?我关上大门,钥匙在手里随意抛了抛然后丢进包里。
哦,人在饿肚子的时候,果然吃什么都好吃!
我咬着嘴里冰凉的早餐慢悠悠地往学校走着。
家离学校不远,所以很快就能看到被人群包围的死死的雄英,在清晨的光辉里,高大的建筑物似乎都在散发着皮卡皮卡的金光——等等,被人群包围的死死的?
我停下了脚步好奇了起来。
雄英学校的门口被许多记者围地死死的,学校的大门是不可能为这些记者敞开的,于是我就看到这些记者们如狼似虎,逮到一个穿着雄英校服的学生就冲上去,无数个问题劈头盖脸地问出去。
看着被这些记者吓得惊慌失措的绿谷出久,我不禁摇摇头,有点心疼那个腼腆的孩子。
不过画面一转,在看到爆豪胜己被围住,记者们争先恐后问着问题然后被爆豪凶煞地回了句‘别烦我’都吓呆住了。我两三口吃完了剩下的三明治把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心里有不禁心疼这些记者。
我拎着包朝学校大门走去,每个守在门口的记者看到我,眼神的变化令我惊叹不已。就好像死灰复燃般亮了起来。
“这位同学请问欧尔麦特的课给您怎样的感觉?站在讲台上的他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谈谈你对欧尔麦特当老师这件事的看法?”
“欧尔麦特他今天不上班。”熟悉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有些惊讶地看到相泽消太,他在我身板对围过来的记者挥挥手,语气平淡中透着一些敷衍“你们会妨碍到上课的,请快点离开。”
然后相泽消太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进了学校的大门里。
身后传来了各种记者疯狂的叫嚷,大致内容都是和欧尔麦特有关系,我偷偷看了眼问“欧尔麦特有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