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灵蝶(64)

白羽:看这情形,我们是出不去了,唯有将此事告知白歌,让他与风霖早做准备。

第四场

地:灵宫庭园甬道上

时:日

人:珞瑶,巫醯(灵玉),灵犀,潇淋

珞瑶带巫醯和灵犀从花园里的甬道上走过。潇淋带兵而来,阻拦她们。

珞瑶(看着从众士里走出来的潇淋):潇淋将军。

潇淋:珞瑶公主,你这是要去哪儿?

珞瑶:我要去天凤皇宫找风霖。

潇淋:陛下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宫。珞瑶公主还是请回吧。

珞瑶: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

潇淋:那就别怪属下不客气了。

灵犀:你无需客气。主人,我们走。

潇淋:把她们拿下。

灵犀和巫醯与那些士兵打起。

珞瑶(唤出剑,指向潇淋):全部给我住手。(众人停战)

珞瑶(看向潇淋说):你让她们走,我留下。

潇淋:可以!(对众将下令)让她们走。(众将让道)

灵犀:主人!

珞瑶:灵犀,你带巫醯走吧。去天凤皇宫,不要再回来了。

灵犀: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我要保护你。

珞瑶:你如果现在不走,以后就没机会走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灵犀:主人!

珞瑶:你如果还当我是你的主人。就听我的话,赶快走。

巫醯:灵犀,我们走吧。她能应对得来的。

灵犀看她一眼,带着巫醯离去。

珞瑶(放下剑):你抓我去见父皇吧。

第五场

地:灵宫大廷

时:日

人:珞瑶,灵帝,潇淋

灵帝(甩珞瑶一记耳光):你居然还想去见那个风霖,你不知道他是个骗子吗?他接近你本就不安好心。

珞瑶:父皇,风霖他不是骗子,你不应该妄加揣测他。

灵帝:你竟然为了他与本帝抗声。那个风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对他吗?

珞瑶默不作声。跟他说也没用。

灵帝:本帝已与焱王结成联盟,两天后一举攻上天凤皇宫。量他风霖有几对翅膀也插翅难逃。

珞瑶:你要攻打天凤皇宫?

灵帝:本帝与他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第六场

地:天凤皇宫大廷

时:日

人:风霖,白歌,喆羲,贝蕾,灵月,灵炎,灵鎏

白歌:我刚刚接到我哥传来的消息,他在信上说我父王已与灵帝结成联盟。两天后就要一起攻上天凤皇宫。

喆羲,贝蕾,灵月,灵炎和灵鎏面面相视,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风霖:我倒不相信灵帝有能力攻下天凤皇宫。可他与你父王结盟,我与他打起仗来就有点棘手了。

白歌:经过木林一战,我本以为父王已放下争霸的念想。看来是我错了。

第七场

地:天凤皇宫大廷前

时:夜

人:风霖,七劫

风霖凌风而立,月色如旧。但心境不似那般欢娱。

七劫(出现在他侧边,摇着扇子):看你眉头不展,想来是被俗事所扰啊。

风霖:灵帝和焱王一心想着成神。不惜制造杀戮。我有时真想不明白天神为什么要定下那么残酷的一道谕令。

七劫:世道的游戏规则就是那样的残酷。残酷到没有人性。

风霖:当神真的好吗?

七劫:你自己不就是灵神嘛。你觉得好吗?

风霖答不上来。他也不知道好不好。

风霖:如果可以,我倒真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修真者。

七劫:世事总是事与愿违。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此次一战,不管你是胜是败。七月七劫一样会到来。如果你不能选出下一个灵神。那七界就要毁在我手里了。

风霖(看着他):我不相信你真的想让七界灭亡。

七劫:是吗?那你等着看吧。(消身)

第八场

地:灵宫一房门前

时:夜

人:珞瑶,灵帝

灵帝从房里出来,就看见珞瑶跪在他面前。

灵帝: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珞瑶:父皇,如果你跟风霖一定要有一个人死的话,那我愿意代替他死。

灵帝:你代替不了,你死了对本帝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让你心心念念的风霖伤心。

珞瑶:父皇,对于修行者来说,成神真的很重要吗?我们一生修行,就只为成神吗?

灵帝:唯有神可以主宰一切。天神既定下那样一条规则,我们只有顺着那条轨道走。

珞瑶:漫漫长路,其修远兮。你一生只追求一个神字吗?

灵帝不与她多说,从她身边略过。或许每个人的所求都不一样吧。每个人的所求也不被认可吧。

第九场

地:天凤皇宫一房中

时:夜

人:风霖,白歌

白歌坐在房中饮酒。风霖一来就看见他一个人坐着独饮。

风霖(走过去,坐到他对面):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是从来不会借酒浇愁的。

白歌(看他,失笑):看来在你心目中,我形象很好啊。

风霖: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美如琪玉。我那一天去炽炟峰本来是要去抢酒的。结果我看到你坐在那里很用心的烹酒。感觉抢你酒喝非君子所为。后来我想到了偷,但觉得偷你酒喝乃盗贼所为。于是我干脆走过去向你要一杯来喝你。

白歌:我一早就知道你那一天是被我烹的酒味引来的。我看你一身截然不俗,也不敢惹你啊。

风霖:我记得我们那一天一起喝到大天亮。自此结下深厚的友谊。那时的我跟你一样,什么都不懂。

白歌:那天你跟我说你要去云游四海,你很骄傲跟我说你是灵神。我当时不知道灵神是何物。心想大概就是神吧。到后来才知道灵神七界里只是一个传说。

风霖:那真只是个传说就好了。(看他)白歌,两天后天凤皇宫会有一场血战。我是最不愿意执剑指着你父亲的人。纵使我父皇是死在他手里。

白歌:那一天我父王交给我来对付吧。你一心应战灵帝就好。

风霖:我宁可你什么都不要管。那是你父亲。这世上没有谁愿意拿着剑指着自己的父亲。我不愿你为我与你父亲自相残杀。我更不愿意看到珞瑶站在我与她父亲之间左右为难。

白歌:风霖,你没有逼我们,是我们自愿帮你的。

风霖说不出话来。原来即使当神。也一样纷争不断。

第十场

地:焱宫大廷前

时:日

人:白羽,焱王

焱王擐甲挥戈出来,就看见白羽跪在地上。

焱王:你跪在这里干什么?

白羽:父王,你不要去打仗。你想想白歌,以他对风霖的情谊。他是不会让你伤他分毫的。难道你真的想让白歌与你兵戎相见吗?

焱王有片刻的犹豫,但这仗还是非打不可。

焱王:白歌如果执意要帮风霖。那他就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了。(决然而去)

白羽:父王!父王!

第十一场

地:灵宫花亭

时:日

人:珞瑶,灵帝

灵帝:明天父皇就要带兵攻上天凤皇宫。我与风霖之间的这一战非打不可。

珞瑶:成神真有那么重要吗?哪怕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灵帝:本帝今日不是来听你说教的。来,你陪父皇喝一杯吧。

珞瑶看着桌上的酒,用手把它拿起。一口喝下。但新愁更深。

灵帝:珞瑶,或许我们信奉的道不一样。父皇信奉的是天道。而你是心道。父皇宁可你什么都不要管。等你再睁开眼,说不定又是一晴天。

珞瑶看他,越来越看不清他。直至失去知觉。昏倒过去。

第十二场

地:灵宫大牢

时:夜

人:珞瑶,灵帝

珞瑶从牢中醒来,看到自己身处在一道强大的结界里。

灵帝站在结界外面,看着她醒来。

珞瑶:父皇!

灵帝:珞瑶,父皇知道你一点也不想让父皇起兵攻打天凤皇宫。也知道你一定会去阻止。父皇迫不得已,只能用这个方法把你留在这里。

珞瑶:不要。你放我出去。(哀求他)父皇我求求你让我出去。

灵帝:战斗一天就会结束。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吧。(转身离开)

珞瑶:父皇!父皇!

珞瑶看着那一道结界,爬起来要冲出去。但被狠狠地弹回来,撞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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