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反派谈恋爱(穿书)(33)

作者:芭蕉分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楚婉月,你整日窝在客栈里,也不怕发霉了。”苏锦蓉大剌剌地不经通报直接破门而入,不想却直接对上离门口近的魏敬之。

苏锦蓉愣在原地,半响,才放低声音,“魏公子也在啊。”

“嗯。”魏敬之站起来整整衣襟,到一旁去了。

苏锦蓉压着步子,走到另一边坐下,看着丝毫没有被影响到胃口的当事人,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啊?”

“早午饭。”

“你也太懒了吧。哎,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出门,快点换衣服,我带你去郊外骑马。”

楚瑜手里捏着汤勺,“我不会骑马。”

苏锦蓉:“没事,我跟你共骑一匹。”

“可以拒绝吗?”

“不是,楚婉月你怎么这么没有活力呀,你说说你,才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整日里窝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像什么话。”

楚瑜平静:“哦。”

苏锦蓉今天是一定要把人拉出的,“不然你坐马车?现在秋高气爽,正是秋猎的好季节,郊外有野兔,我中午打了兔子给你烤来吃。你嘛,你不喜欢动的话就去坐着,或者放放风筝。怎么样,去不去?”

“就我们两人?”

“当然不止,我在益州每次出门都是一群人,不过你也别怕,今日都是我的一些旧友,年龄相仿,宽容大度的很。当然……”苏锦蓉说着往魏敬之那边瞥了瞥,“也有一些公子陪同。”

楚瑜点头,“行了,我换身衣裳,你先去楼下等我吧。”

苏锦蓉哪里等过人,闻言眉头一皱,哼一声“那你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

“好。”楚瑜把人送出去,转身看魏敬之,“夫君同去吗?”

魏敬之摇头,“你们去吧,早点回来。”

行,楚瑜也不勉强,自己换了衣裳下去。为了节约时间,连妆容都是随便涂了涂。

到了楼下,苏锦蓉跳着脚过来说落人,“怎么这么慢啊?你怎么还穿的这么随意?哎,算了算了,反正你长相也一般。”

楚瑜也不生气,瞥她一眼,往外走,“这不是为了与苏大小姐匹配么。”

苏锦蓉一听这话,立马跟上去呛人,楚瑜边不再理她,任她一人噼里啪啦说了一些,最后累了就消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敬之(似笑非笑):谁说每晚都是正经的睡觉?

第29章 29

苏锦蓉身边的友人也多是商人之家,有像她一般豪放不羁的女子,也有清婉素雅的美人,所以楚瑜坐着马车一点都不显眼。

大概行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地方。这大概是一个私人马场,他们到的时候只看到有下人来领路,并不见有其他人。

一群人坐马车的小姐在凉亭里坐下,以苏锦蓉打头的那些骑马的公子小姐,一路没停直接去内场跑圈去了。

楚瑜她一路上态度不卑不亢,旁边的人只知道她是苏锦蓉带来的,并不知道具体的底细,于是也按兵不动,不过分的热情,但偶尔说话也能带上她一句。

这些益州的商户小姐,聊的都是生意经,倒是比临浦县的女子多了几分大气,但女子多的地方嘛,总也少不了各种明争暗斗的攀比。

楚瑜也只听个热闹,无所事事的发呆。她只是有一种预感:苏锦蓉跟她套近乎,不过是为了她旁边的人魏敬之。甚至说,苏锦蓉也并非主动的,应该也是被迫的。

目的是什么,这正是楚瑜好奇的地方。干脆跟来看看。

苏锦蓉骑了一圈,翻身下马,直接把缰绳丢给一旁候着的人,径直朝凉亭这边来。

“你们还真当是来郊游的?坐在这里聊天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放风筝去?”

“锦蓉,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似的,常年在外面跑,我们啊,就喜欢在这儿坐着,方一不小心划破皮,可难看死了。”

“是啊,不是说今天中天比赛猎野兔吗?锦蓉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可都等着呢。”

苏锦蓉放下茶杯,笑道:“邀你们来玩儿的,怎么?还真把我当丫鬟使了?”

“不敢不敢。”

“行,那我就去打只兔子来。好久不打,手都生了。”苏锦蓉说着又站起来,脚步一转,走向一旁的楚瑜,“楚婉月,你还真的在哪儿都一样啊?你要不要去看看,看兔子是怎么抓的?”

楚瑜放下手里的糕点,拿帕子擦了擦手,“走吧,反正也闲着。”

苏锦蓉倒是意外,带着她往马场外圈走,嘱咐下人看顾好她,自己就上了马。

苏锦蓉口中的猎兔,其实也不是完全的野兔,是这马场里自己养的,放养着,图个新鲜,最主要还是安全。旁边都是森林,虽然不茂盛,但容易迷路。

苏锦蓉大概练过,拉弓射箭,十发九中,等她回来,身后跟着捡拾猎物的下人,先是展示了一番,后又手脚麻利地拿下去处理了。

中午就多了一道烤兔肉。楚瑜不太能吃,就捡了手边的其他菜来吃。

聚在一起的公子小姐这才聊起益州城内的事情,楚瑜动了动耳朵。

“哎,你们听说了吗?就上个月袁家那事。”

“闹的沸沸扬扬的,印象深刻。”

苏锦蓉问:“什么事?”

“哦对了,锦蓉姐你上个月不在益州。就是城西做生意的那个袁家,前段时间被他那邻居,姓苏的一个举人,给一纸状书给告到了府衙。说啊,是十年前的一桩旧案。两人二十几年的邻居,从前都一贫如洗时就惺惺相惜了。这不,这事一出,那袁老爷一怒之下给气过去了。”

“什么旧案?”

“哎,锦蓉姐你别听季童的说辞,这事,我听说啊,那袁老爷可不是被气过去的,而是被拆穿了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就犯了病。”

“不应该啊,我打听到的,那苏举人可是冤枉袁老爷了,衙门最后不是查清楚了吗?”

“不对不对,都十几年前的旧案了,怎么可能一朝一夕查清楚的,最后袁老爷不是去世了吗,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等等。”苏锦蓉插话,“你们先说说是什么案子再讨论这结果,我在这听的一头雾水。”

“行行行,我来讲。话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

“你当是说书呢?”苏锦蓉打断他,“捡重点说。”

“锦蓉姐你别急啊,这就是重点了。十多年前苏举人就跟袁老爷是邻居了,不过那时苏举人已经是个举人了,袁老爷还是个铺子里的学徒。后来袁老爷在苏举人的举荐下到另一个铺子里做管事的,这才一举翻身,再后来就自己做了生意,越做越大。家底丰厚了家里的麻烦就随之而来了。袁老爷家里的兄长听说了,纷纷来投奔,其中有一个是袁老爷的表兄长,来投奔袁老爷时态度恭敬谦虚,说是对木匠手艺活儿生了兴趣,想跟着袁老爷学习。”

“袁老爷就收了这个表兄,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店铺了。按说这事跟苏举人扯不上关系,但袁老爷表兄那人太能忍,愣是在袁老爷手下呆了三年,把铺子里的木匠活儿学了个遍,后来又跟底下的人打成一片,在袁老爷眼皮子底下,企图架空袁老爷,霸占人家底。这事被那苏举人不过八岁的儿子撞到过,那表兄做贼心虚,就生了狠心,谋害了苏举人的儿子,嫁祸给袁老爷。”

“苏举人为人憨厚,但也明事理,虽然丧失了儿子痛彻心扉,但还是把这事交给府衙处理。查了小半个月,表兄跟店铺里的伙计闹矛盾,就把这事给说出去了,这才抓到真凶。苏举人并不因为此事迁怒袁老爷,两人依旧是故交。谁知上个月,苏举人突然呈上状纸,状告袁老爷十年前杀害他儿子,诬陷他人。”

“所以这事到底谁的说辞是真的?”

“哎,那可说不准,但要说吧,那苏举人也是,都十年前的旧案了,他只呈上一纸状纸有什么用?又没有证据。”

“不过也真有可能是苏举人人老了就糊涂了,如今耳根子软又信了他人的谗言呢?”

“但这事,谁又能说清楚。说来也真是挺让人难受的,假如那袁老爷真是无辜的,苏举人跟袁老爷二十几年的交情,苏举人此番举动,袁老爷得多寒心呢。”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袁老爷真是当年的凶手,那苏举人跟真凶做了十几年的朋友邻居,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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