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雪给花照了像,放到群里:
她今天的礼物,好看吗?
景嫣秒回:
秀恩爱洗得快。
纯南:
同上。
莫北:
同上。
似雪:
你们这是嫉妒。
景嫣:
呸。
纯南:
我呸。
莫北:
我呸呸呸。
景嫣:
楼下的保持队形,准备敲诈。
纯南:
好的,群主。
莫北:
收到,群主。
似雪: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景嫣:
听说你爱人手艺好好的窝。
似雪:
你们想干嘛。
景嫣:
不干嘛就想尝尝你家那位的手艺,不行吗?
似雪能拒绝吗?肯定不行:
行。
莫北:
我要吃丐帮秘制叫花鸡。
纯南:
我要吃西湖醋鱼还有龙井虾仁。
景嫣:
茨菰五花肉。
似雪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额,然后打字输入:
没有点菜这个环节,她做什么你们吃什么,要不就出去吃。
景嫣:
友尽。
纯南、莫北:
同上。
似雪:
哼,傲娇jpg。
她抱着手机找吴声:
“亲爱的你看那帮坏人欺负我。”
吴声粗粗看了一下她们的对话:
“嗯,那就做呗。”
似雪把脸埋在她的后背闷声闷气:
“你会累的,我不想你这么累。”
吴声道:
“那我们看情况来好不好,要是那天不累,我们就在家做,累就出去吃。”
“好。”
“去洗手,吃饭了。”
饭后,二人开着小电驴去江边兜风。
风拂过耳旁,呼呼作响,月亮藏在树梢的那头。
生活的酸甜苦辣谁都不比谁少至少当下别放弃为幸福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个迷你小短文的 蛋素 大老板嗦:介么短塞牙缝都不够 写长点
我 我 我 还能说什么呢?哭!
第3章 雨中曲
落雪无声
在江边兜风回来,二人洗漱好了便回房休息。
似雪趴在吴声的怀里。
空气有些闷热,该是要下雨了吧。
想到下雨,她闷声的笑了。
吴声:
“嗯?”
似雪仰头,咬上她的下巴肉,坏坏的:
“不告诉你。”
吴声打个哈欠,手拍着她的背。
不久,二人悠然入梦。
***
雨,下得很大。
似雪站在江边,遍体通湿。
也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为何要站在这里。
她的背影了无生气。
很久,她转身,原来身后有一人,在看着她,似雪一怔,那双眼睛透出来的情绪是关心吗?
一个陌生人在关心她?
那人来到她身边,伞为她遮了雨,那人的身体给她挡了风,她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
她那么站着,她也那么站着。
这时似雪才感到到冷,蚀骨的冷,渐渐地她感到自己在下坠,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眼前一片白。
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
“醒了,要喝水吗?”
似雪机械的点头,然后,她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托起她的后背,将她半扶起来:
“来,慢点喝。”
水是温暖的,刚刚好的那种温度。
好一会,似雪才缓过来:
“这是哪?”她的声音太哑了。
“我家。”
似雪眨眼,她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那人道:
“严重睡眠不足,脾胃失调,思虑过重,肝郁气滞,气血不足,你颈椎也不好吧。”
似雪看着她,喃喃道:
“你怎么知道。”
那人接着道:
“我刚刚给你放了血,烧已经退了,肚子饿吗?”
似雪就那么看着她,不说饿,也不说不饿。
那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托着个托盘,托盘里,一碗白粥和几个小菜。
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那人端起了粥,喂她:
“陌生人,我己经做到这份上了,多少吃点吧。”
小菜有甜酸口的和咸口的,一口一口,似雪竟连连吃下了两碗粥,连她自己都深感吃惊,这粥好好吃。
吃了东西,整个人终于没那么昏沉了,这时似雪才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已经被换下。
窗外已经一片阳光灿烂。
突然她掀了被子下床,动作过猛,一阵眩晕,又坐回床上。
“怎么了。”那人刚好回来。
“现在几点。”
“九点十分。”
似雪转头看看,发现她的包放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她站起来过去拿包。
她走了,走之前她说:
“陌生人,谢谢你。”
她还要去上班,公司风雨飘摇,父亲病重在身,母亲什么也不懂,她只能自己撑着。
乱糟糟,忙碌的一天又过去了。
似雪的脑子里像一台运转的机器一样,永远在启动中,脑子里的那个声音不停地说话不停地说话,酒精无法使她入睡,安眠药亦无法使她入睡,她的生活,她的工作,每天都在这种恶性循环中度过,她想找一个地方,可以使她灵魂安静的地方,脑海里出现了那位陌生人的脸。
“那个人。”似雪低喃
等她蓦然回神,她已开了车在路上,然而,她却停不下来,跟着记忆,八声山庄,山庄的保安没有拦下她的车,停了车,她看到了早上出来的那个小庭院,竹园小径。
脚下如有指引般,她朝那走去,心就那么突然的安定下来了。
那个人站在园中,好像在扎马步。
她看见了她。
似雪朝她走过去,她感到有些开心,好久没有这种感觉,绝望痛苦在这一刻好像都消失了,她走到她的面前。
“睡不着?”那人问她。
“嗯。”
然后,又安静了。
似雪回神,她似乎唐突了。
那人收了功,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她说:
“进来吧。”
似雪跟随她进屋里。
“随便坐,我去换身衣服。”
似雪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坐下,正对着影视墙,醒目的位置饰有一幅书法“上善若水”,这厅中空间主体的饰物还有宫灯,水墨画和紫砂陶,数量不多却极具画龙点睛之笔,简单素雅古香古色中渗透着一种静谧的力量。
“感觉怎么样?”
那人已换好衣服出来,下面运动短裤,上面就已经T恤,她在她身边坐下,她的眼里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没有觉得似雪唐突,没有觉得她奇怪。
“怎么不说话?”
疲惫、困倦,她又倒在了她怀里。
今夜,又得沙发了。
翌日,似雪又在同样的地方醒来。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在陌生人的家里她竟能酣然入睡,她找了许多医生,吃了不少的药,全然无见效,为什么,她可以。
有声音,是很轻的开门声,那人探头进来:
“醒了。”
似雪却不好意思了: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生活了。”
那人笑了:
“我的生活是我的,没人能打扰得了。”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因为我开启了你的良性循环,只要你的恶性循环一起来,你的潜意识就会自救,所以你就会寻找可以让你安心的人或者地方。”
似雪很惊讶: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问题的。”
“看。”
“看?”
“嗯,观气,观色,还有我号了你的脉。”
“你是医生?”
“是,也不是,不过你放心,我昨晚给你放血可不是非法行医噢,我有证,合法的。”
“那,我能好得起来吗?我所有的体检报告都说我没病。”
“有些东西语言也讲不清楚,数据也不能完全代表一切。”
“那我有什么病。”
“植物神经紊乱。”
下一秒,似雪竟然哭了,撕心裂肺的哭。
那人坐在床边,等着,等她哭完,很多时候语言这个东西挺苍白的。
许久,似雪依然抽抽嗒嗒着抽泣,她就是突然好难过好伤心。
“好点了吗?”
似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人说:
“中医里有一个“泻”法,有通过外力比如医生的医术来治疗,还有一种是可以通过自我的疏解,比如,笑、哭等等都是“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