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无力的双手滑落了下来,耳边御蛟又是一声低吼,卫渊喉中发出一声哽咽,体内瞬间遭受的恐怖蹂躏却让他疲累的身体根本无力作出发应……
纳日松躲在一棵树后,尽力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两个男人交合的画面,即使他们是你情我愿,对他来说却也是恐怖的刺激。匈奴人是劫掠成性的民族,所有财产都通过胯下的马手上的刀得来,也包括他们的女人!
可是从很久之前的那件事情开始,他就再也没有享用过战利品了!
“纳日松?”
耳边忽然出现的声音,让纳日松一惊,这也让他忽略了少年对他称呼的改变。
“嘘……别动,你不想让我父王发现咱们吧?”耳垂被咬住,少年的声音有些恶劣,少年的手则更加恶劣的抚摸上了他的胸膛。
纳日松不敢动,他惊异的看着少年,看着少年清澈到让他恐怖的眼神,那是依稀和多年前另外一个少年重合的眼神!
“不……”咬着牙止住自己的颤抖,纳日松强迫自己仍旧坐在那里,而非大喊着逃跑。
隔着衣服总算找到了那小巧的突起,严凌将之捏住,拉伸玩弄着:“真可惜……我现在年纪还太小!”严凌不甘心的使劲一捏,满意的看着纳日松身体一颤,嘴唇咬得更紧了,“纳日松……等我两年,最多三年,等我长大吧!”
纳日松闭着眼睛,忍耐着让少年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夏家的人好像都喜欢自说自话,他娘的,他根本不想等待他们什么!
“纳日松?我父王……他们已经走了!”又是用力的一捏,少年的声音猛然拔高,然后就是大笑着跑开了。
纳日松的腿却仍旧软软的,他睁开眼睛看着少年,只觉得天地之间一片黑暗,但愿,但愿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少年突遭“刺激”之后的心血来潮!
第154章 游猎3
卫渊逐渐恢复意识,发现自己侧坐在马上,而且他的身子就躺在控马人的怀里,他的下体又涨又痛,两条大腿的肌肉无法控制的痉挛般的跳动着。
察觉到卫渊醒,御蛟停下马,自鞍下拿出个水囊:“喉咙难受吧?喝口水。”
“王爷……们是要回营地?”喝过水,卫渊低声问着。
他的问题立刻引来御蛟笑:“不好意思被人看见就直好,怎么还绕么个弯?的卫将军什么时候也喜欢暗话?”
卫渊张脸红到如同随时都要爆裂开,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越多,位王爷就越来劲,不定本来没那个意思的,也因为想看自己“有趣的反应”而特意找个人多的地方扎进去……
知道,他现在可是就套着最外边的猎装,至于位王爷却正好只穿着里边的里衣!要是被人看见,可是不难想象他们去干什么!虽然他们的关系现在完全不是秘密,可是,他还是没有位王爷么“正大光明”!
“别怕,今身上带的伤药不对症,所以只想尽快回营好处理的伤口。上半身的绷带也是该换换。”
“……”御蛟的很温柔,但是卫渊听他的话,不自觉的开始挖掘文字里边更加深层的意思——什么叫“今身上带的伤药不对症”?
果然,御蛟接下来的话,让卫将军对某人的人品完全失望:“看来以后那药要随身带着,不然,真是错过如今般的许多好机会啊~呵呵,卫渊,羞窘不已,无地自容的模样,可真是有趣的很呢!”
“……”不知道第多少次,卫渊开始感叹自己年幼无知时代,犯下的“错误”,所谓失足成千古恨啊!
突然,御蛟解下将两人裹住的披风,变成单独将卫渊紧紧裹住:“王爷……不冷!”哪里有让堂堂摄政王穿着里衣回营的?是在他有失威仪。
“嘘……别话!”御蛟将他裹得更紧,“不该给用河水清洗,早知道宁愿让难受些也该直接会营地用热水。刚刚就发觉有些发热,现在更热。”
温热的手盖在他的额头上,卫渊愣,疲累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错就错吧,人辈子有谁没错过呢?干脆,将错就错好!模模糊糊的如此想着,卫渊靠在御蛟怀里睡过去。
“以为会带些野味回来,谁知道却带个大活人回来。”御骜坐在房中喝着茶,貌似有限无比,唯有不对劲的便是,那张椅子他只坐半个臀部!
御蛟挑眉,不知道想起什么坏笑的看着御骜:“哥哥想吃野味?”
“嗯……几是有想吃。”
“哥,其实和卫渊今也吃野味。”
“?打到什么?”
“是什么先不告诉,下次有空再,不过绝对是珍馐佳肴,没看见卫渊‘吃’得太猛都是让抱着回来的吗?”
“什么东西么……”御骜皱眉阵迷惑,还认认真真的在想到底是什么珍馐佳肴,可是想半就明白过来弟弟的意思,顿时是又羞又气,随手抄起身下的暖凳,朝着弟弟就抡过去,“小混蛋,越发无法无!”
“哥!用那个要死人的!”
“打死,也就轻松!”御骜气得浑身发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原本那位人中之龙的弟弟,怎么变得越来越像是个小痞子?!
第十部:看君走马去,直上天山云
第155章 失势
御蛟和御骜兄弟俩隔着个桌子对峙,别看御骜咬牙切齿,面目凶狠,但是御蛟知道,其实就算他靠过去招呼上来的也顶多是哥哥的巴掌。那时候到底是他肉疼,还是哥哥的手掌疼……
绕来绕去,御骜也是泄光火气,扬着暖凳甩本想最后来个示威,谁知道忽然掌中滑,暖凳竟然飞出去!
“娇儿!”声惊叫,兄弟俩都是愣,如此近的距离,眼看着那红木雕花的暖凳就要砸在御蛟的脑门上。幸好御蛟么多年来功夫可是从来都没放下过,眼看着暖凳就要正中目标,他猛的侧头,限限躲过去。
“娇儿!没事吧?”
“咣当!”声暖凳落地,御骜连忙跑到弟弟身边,仔细打量着他。
“没……”御蛟刚笑着安慰哥哥,猛地右眼眼前红,伸手摸,更是满手的鲜血!
“去找医生!”御骜脸色煞白,看着弟弟右额上的口子瞬间手脚冰凉。
“哥,没事。”御蛟手拉住哥哥,同时从怀里掏出手帕自己按住伤口,“小伤口而已,刚才大概是被暖凳上的雕花划下,帮上药就好。”
“……”御骜脸色苍白,仿佛出事的不是御蛟而是他自己,立刻转身去里屋拿来伤药。不过拿药的时间御蛟按住伤口的手帕已经透过来,殷红的血,看得御骜手脚冰凉,浑身发抖。
御蛟仰着头闭着眼睛,拿开按压的手帕安静的让御骜为他上药包扎,就在系好绷带的最后刻,御蛟拉住御骜就要拿开的手。
“哥,没事,不过是小伤而已。”
“血都透,还叫小伤?”御骜着那染红手帕的手不住的痉挛,不过几个字,嘴唇却已经被他自己咬破。
御蛟双手抱着哥哥的腰,脑袋埋进他怀里:“不过小伤而已,夏蚊子吸去的血都比伤口流的多……”
就算心里多别扭,御骜也忍不住嘴角歪露出丝笑意:“哪里有那么大的蚊子?”
“积少成多啊!”
“……”御骜还要再什么,却忽然听门外有谁敲门,如今是惊风守在外头,如果不是事有紧急,他不会敲门。两人当即停下交谈,御蛟起身前去开门。他那头上缠圈绷带的新造型,让敲门的人愣。
“青郎?怎么?”
“府里的赵家父子又开始折腾,刚刚发现赵承麒与人私通。”
“赵承麒?”御蛟皱眉,实在不明白,怎么么多年赵家的人还不安生?
“王爷,属下擅自做主并没有惊动与之接头的人,如今那赵承麒也并不知道被们监视着。”
吩咐青郎继续监视,御蛟转而回房,不知有意或是无意,重新坐在桌边的他伸手抚摸着自己额头的伤口。
“在想什么?”御骜看着弟弟额上的绷带,心头仍有阵阵刺疼,但无论是他还是御蛟都知道听到外边那个突如其来地消息,已经不是让他们在意件“小事”的时候——那是个机会!
“在想什么,哥哥定知道!”御蛟不答,挑眉笑。
“又是故计重施啊……”
“谁让那些人总是愿意上钩呢?”
武宗三年秋末,在次秋猎之后,夏摄政王夏御蛟深夜前去与夏帝商量国事,当时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只从深宫中传出的消息知道,原本君臣相和的叔侄大吵大闹。而第二恰巧是大朝之日,摄政王也并未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