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蛟看着哥哥,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哥哥就在嘴边的耳廓。
“娇儿……等我缓缓……嗯?”,闭目养神的御骜无奈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御蛟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环在了他腰上,“你……能动了?”
“嗯,有一会了儿?”
“那你怎么不……啊!”御蛟右手抬起了哥哥的右腿,左手却探向了两人仍旧结合的地方,那里,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哥哥的,都灼热得厉害……
“箍得好紧,连手指都探不进去了。”御蛟好奇的探索着,虽然明白这不是这具身体第一次与哥哥交媾,但是,即便身体熟悉,记忆却是陌生的!
御蛟抚摸着那紧箍着自己的肉轮,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而且因为一条腿被抬起,所以现在哥哥只能躺在他怀里,随着自己的抚摸喘息颤抖,偶尔还有微弱的挣扎呻吟!那个被他爱抚的地方也开始羞涩的收缩着,真的便是感觉如同被一只小嘴朝着一个温热的洞穴里吸吮!
“我刚刚明明泻在了哥哥身体里,可是现在都摸不到那些淫液,都在哥哥肚子里吧?”抚摸的手继续上探,轻轻搔弄着哥哥茂密的草丛,感觉好像摸这里哥哥的后边就会紧缩的厉害;再朝上就是哥哥昂扬的性器,阳物并两个子袋都硬邦邦的,御蛟忍不住坏心的弹了一下,引来了哥哥一阵闷哼;然后就是,能够摸到一个僵硬突起的紧绷小腹,御蛟的眼神愈发暗了,不停在小腹摸索的手朝下按了按,而瞬间自己就被呻吟出声的哥哥一下子箍得死紧!
“唔~疼!别这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疼!现在好些吗?”御蛟立刻改按压为轻轻的爱抚,间或骚扰一下小小的肚脐。
“别……别逗……我了……”御骜喘息的说着,本来就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被御蛟如此一挑拨立刻变得敏感灼热起来,往日威严的鹰目,如今变得媚眼如丝……
御蛟看的也是实在忍受不住,一把搂住哥哥的腰带着他一起扭了个身,两人姿势便变成哥哥趴跪在下,而御蛟肏弄在后,刚刚御蛟倚靠的被子枕头也变成了御骜身下的支撑。
御蛟双手从哥哥腋下伸出紧紧锁着他的肩头,两人的腹背密合在了一起,两具灼热的男性肉体之间毫无缝隙……
“哥哥,我动了……”御蛟咬着、舔着、吮着哥哥颈后的皮肉,腰部开始阵阵前后的摆动,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由深到浅,却又逐渐变得慢慢快快,轻重夹杂,深入浅出……
御骜被箍得动弹不得,双手金金抱住了身下的被子,原本便敏感的肉穴不过被插了几下便有了感觉,不受控制的随着御蛟的节奏吞吞吐吐。剧烈的酥麻刺激得他痉挛不已,无法控制的泪水涌了出来,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往常有力精干的蜂腰不住颤抖,饱满结实的臀更是扭动着,看似躲藏实则迎合!
御骜张开嘴大喊着,他说不清自己喊了什么,当性事被弟弟主导的时候,总是那样激烈到让他疯狂,即使他也是个男人,但御骜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临幸妃子的时候,从来没有如同他这样的激烈,激烈到,他对交媾又爱又怕,激烈到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两情相悦,还是……强暴!
不知道什么时候,御蛟的攻伐总算是结束了,喉咙里流入一股清流,他睁开了自己肿胀的眼睛——刚开始的时候还会因为自己哭得淅沥哗啦的而丢脸,但是现在他是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喉咙本来就因为他强迫自己为弟弟吹箫而受了伤,又扯着脖子喊了不知多长时间,反正现在房间中已经大亮,该是第二天白日了!如今清醒下来,御骜只觉自己已经完全失了声音,说不出话来。
“哥哥好些没?”御蛟舔舔哥哥的唇,直到将哥哥干裂破碎的嘴唇重新滋润的露出饱满的光彩。
“嗯……”御骜艰难的点点头,天知道他现在下半身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喉咙也疼的随时能够咳出血来……
“那我继续了!”御蛟低头,在给了哥哥一个深深纠缠的吻的同时,自己的下身再次冲了进去!
“唔……”御骜一声破碎的悲鸣被御蛟堵回了嘴里,他这才注意,原来自己的膝盖被御蛟搭在了肩膀上,因为他身体前顷,所以御骜的整个下体都抬了起来,如此姿势,正好方便御蛟从上到下的进入,直疼的他浑身冷汗。
御骜的双手挣扎的抱住御蛟,红肿的眼睛露出了哀求。
御蛟将哥哥双手按在了他头顶之上,下身插动的却是更加卖力,不过动作间就已肏了他十几二十多下:“再忍忍,哥哥,就好了,就好了!”御蛟喘息的动作着,不停的亲吻哥哥的眼睛、鼻梁、嘴唇……温柔的言语和亲吻,却和他的动作丝毫无法契合。
本已到了极限的御骜没受多长时间的肏弄便昏了过去,再醒来却是被几下绞翻他整个肚肠的冲撞疼醒过来,异常激烈和勇猛的冲入直让他几乎毫无尊严的惨叫,一股灼烫的体液涌入了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
模模糊糊的,御骜看见御蛟抬高了他的双腿,然后小心翼翼的拔出自己的阳物。
“还是没灌满……”御蛟有点不太满意的说着,他的眼睛注视着哥哥即便退出阳具也无法完全合拢的肉穴。
御骜双手无力的遮挡住自己的双眼,他想把这个混蛋弟弟臭揍一顿!那里……那地方……灌满?他到底在想什么混帐东西啊?!
“算了,哥哥受不了了,下次再说吧……”御蛟小声嘟囔着,殊不知如果不是他哥哥现在腿脚不好使,已经跳起来抽他了!
御骜的身体总算被放平了,这让他的眉略微舒展开来,可是下一刻,他就窘迫的无地自容,因为身体一旦放平,他那身体里的东西就都涌了出来,大片的白液瞬间染满了丝被,还有淡淡的血丝夹杂其中。
御蛟皱皱眉,把这垫在身下的丝被拉了下来扔在地上,重又取了干净的被子裹住了哥哥,随后起身穿上自己满是褶子的外衣走了出去。
屋中此时已是阳光明媚,自激情中恢复的御骜却觉得冷的厉害。御蛟从来没有如此不顾忌他身体的纵情过,而且往常事后也多为他清洁,也是如此,方才让御骜有了一种“他果然把一切都忘记了”的真实感……
明明已经并非寒冬,明明身上裹着厚重的被子,可是,御骜还是觉得有些冷!
“哥,冷吗?”
蓦的,熟悉的气息回到了他身边,弟弟将他连人带被子抱在了怀里。
“忍忍……我让乔喜做热水去了。”御蛟重新解开自己的衣裳,用自己的胸膛温暖着哥哥发抖的身体。
“娇……”
“嘘!别说话,你喉咙伤的厉害,一会看来要找齐峦给你抓副药。”
“嗯……”御骜身体放松了下来,安静的靠在弟弟温暖的胸口上!
“哥哥,蛊毒解了,可我还是没有恢复记忆。有点失望,因为都忘了过去哥哥在我怀里的样子……嘶!”御蛟倒吸一口冷气,只因为哥哥狠狠掐了他的小兄弟一下,“哥!你也真狠心,不怕弟弟今后都用不了了?那你以后想用……别!别!哥哥!弟弟错了!你快放手!疼!呼……哥哥欺负我~”
“……”你找倒霉!
御骜无视某只扮可怜的色泥鳅,倚着身后暖暖的“软垫”沉沉的睡了过去……
香炉中扫尽龙涎的香灰,放入淡雅的安神香料,一地的褴褛污秽也早已清扫干净,御蛟淡笑的看着一身清爽的哥哥安然入睡。
“夏御螭怎么处置了?”御蛟出了房门扭头看着乔喜。
“已入了天牢,陛下说这事让侯爷自己处置。”
“嗯,知道了。”御蛟点点头,紧紧衣裳的束带,不过不到半月的折腾,他却是消瘦了许多,本该合体的衣服松了不少。
不过,从触感便知道这些衣裳都是新进赶制的——这皇宫果然是他的第二个家!
御蛟心中一暖,低头略做沉思便要乔喜找来了侍卫带着他朝天牢去了。
天牢里关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这里与其说是牢狱,单看布置到如同是高等的客栈,与廷尉属那地府一样的牢狱完全不同。
夏御螭喝着小酒,看着御蛟推门进来。
多日不见,他瘦了,但是却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对了,是柔和了很多,没有了初见面时,失忆的他那浑身戒备锋芒毕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