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让体温轰热了的软毯躺上去应该非常的舒服,展昭现在却是如卧针毡。
“柳残阳!你不要失去理智!”展昭挣扎得更激烈,但一是无伤人之心,二是展昭伤势仍旧严重,他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拿过一边的腰带,柳残阳将展昭的双手缚他的在了背后。
“不要用力,会受伤的。”低下头,柳残阳爱怜的温着展昭渗血的右手。
展昭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感觉到柳残阳抚摩的身体一阵阵发寒,“柳兄……请你将我放开。”
“不行,放开你你一定会挣扎,我怕弄伤你。”重新将展昭翻过来,柳残阳轻声细语的说着,略低头,暗红色的果实被纳入了口中。
展昭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愈发的苍白,紧抿的嘴唇流出了鲜血。
“何必要这样伤害自己呢?”柳残阳轻叹,修长的手指擦去了展昭颌上的血迹,“沉静如你,既然能为我的生还而如此动容,那么说明你心中有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你的身体也接纳我呢?”
“……你是友,而不是,不是……况且,展昭并非女子……呜!”柳残阳竟然咬住了展昭的耳垂,毫无防备之中展昭呻吟出声但随即就将声音咽了回去。
紧紧的将展昭小巧的耳垂吸在口中,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用牙齿轻咬,柳残阳高兴的感觉到展昭的呼吸开始急促,“我也不是女人。难道只因为是女子或者不是女子这么一个小原因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感情吗?”
“这不是……小原因……”展昭皱眉,一边躲开柳残阳的吻,一边压抑着激烈的呼吸将话完整的说出来。
“就是小原因!”柳残阳如同闹脾气的小孩,变换了位置,恶劣的咬住了在空气中颤抖的茱萸。
“!”展昭一惊,身体猛的一弹,如果不是柳残阳的压制几乎要坐起来。
“看看那个大宋的公主吧,身为女人的她成为了男人的妻子,但最后不是落得个癫狂的下场?而这世上又有多少夫妻是同床异梦?既然如此,当我好不容易找到真爱而且在你的心中也有了我的存在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够放开你?!”
“你……”罢了,罢了,就当是自己还他的债吧……
展昭的身体忽然放松了下来,柳残阳当然不会认为这是自己这的几句话的功劳。
“昭,我爱你……我爱你……”在展昭的耳边反覆的耳语,小心的解开他手腕的捆缚,柳残阳尽力温柔的爱抚着紧闭着眼睛的爱人。
展昭修长的身体虽然消瘦,但是有着练武之人所特有的匀称和坚毅。富有弹性的肌理有着清楚的伤痕的烙印,直让人想好好疼惜。
虽然知道这布满身体的疤痕,过去甚至现在都带给过展昭无法避免的痛苦。但无论留下伤痕的是谁,为什么?柳残阳还是嫉妒那些曾经的凶手。
“昭,别用力,不要用力!”轻轻刺入的手指无疑给展昭带来了莫大的痛苦和震撼,他的双手紧抓着软毯,腰部剧烈的颤抖着。看着展昭痛苦的表情,柳残阳将手指退了出来。
展昭放松的舒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再度因为震惊而睁大了眼睛。柳残阳的右手竟然抚上了他腿间的欲望,“柳……”虽然展昭已经下定决心不反抗,但是在这种时候还不是能自己的抓住了柳残阳的手。同时,柳残阳火热的唇也堵住了他的嘴。
“……”无视于展昭无力的双手,柳残阳继续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掌中的火热。
羞耻而难耐的快感从充血的部位传来,展昭一边拉扯着柳残阳的手,一边尽力想要合拢双腿。一阵“激斗”,展昭的膝盖踢中了柳残阳的软肋,一个放松,展昭挣脱了桎梏。
展昭翻身去抓自己的衣服,可柳残阳随即又扑了上来,从背后将他压服在软毯上。身下的软弱再次被人掌握,快感越来越高涨,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滑腻的温热喷洒在了柳残阳的右手之中。
因为屈辱和发泄之后的脱力,展昭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软毯里。后穴突然传来的湿滑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越发的僵硬寒冷了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一边不停的重复着自己的爱语和歉意,一边亲吻着展昭肌肉纠结的脊背,但同时柳残阳禁锢着展昭的左臂却也一直没有放松。
手指反覆进入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楚,展昭越是想要遗忘肉体上的触感,那感觉却时时刻刻冲击着他的神经。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不前,而当撕裂的痛苦逐渐被一种异样的快感所代替时,更是让他分外的痛苦和屈辱。但柳残阳不停在耳边重复的话语,却让展昭无法否认了感到了一种安心……
“对不起……”柳残阳的胸膛覆上了展昭的背脊——
挤压撕扯的痛苦,让展昭甚至连呼吸都在此刻遗忘。想要躲开那钉入身体的灼热,可是柳残阳的双臂却如铁箍一般让他不能移动分毫。
柳残阳也同时在忍耐着,直到感到展昭的身体不那么紧张才开始继续的进入,一点一点让展昭适应。找到展昭攥紧软毯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多少希望让他安心一些。
激情的律动从缓到疾,从浅到深,柳残阳全身心的投入希望能够让初尝禁果的爱人也体会到情欲的快乐。
虽然依旧僵硬,但已经能够感觉到展昭身体的放松,柳残阳也逐渐放纵自己思想,尽情的驰骋在快乐之中。
随着一个猛力进入,滚烫的热液迸发在了展昭的体内,“呃……啊……”破碎的呻吟从展昭的牙逢中漏出,随后他的意识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偶的描写有很多地方都并不是能表达自己心中所想的情节,所以,请各位大人多多包涵——这份拙劣中秋贺礼,希望大人们不要将我骂的太惨……
第09章
柳残阳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后于展昭而醒来,事实上如果不是展昭不小心拌了一交柳残阳还是不会醒的。
“昭!”一睁眼,就看见展昭衣装齐整的站在离自己不算进的地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看见她柳残阳就生气,竟然喝昭的血,而且还喝光了本来是带给昭的马奶。
见展昭醒了,柳残阳立刻就站了起来,搭在他身上的被单临时裹在了腰间。
展昭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柳兄,展昭还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开了。”
“什么叫先行离开?你那样的身子,还带着个婴儿,不要说离开辽国了,在雪地里走上半日你都受不了!”柳残阳去抓展昭的手臂却被展昭躲开。
“柳兄,展昭也是今晨才发现原来你也身受重伤,你……还是好生养伤吧……”不与柳残阳对视,展昭转身就要离开,“柳兄!”展昭没想到,柳残阳竟然直愣愣的扑上来,把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不许走,我不让你走。你休想陪了我一次就要离开……大丈夫做了事就应该负责。虽然原来我不认为自己是大丈夫,但是跟在你身边我不作大丈夫不行。你是侠,别人要走正路,你不会不让吧?所以,展昭,不许走,我要负责,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柳……柳兄……”听着柳残阳的“胡言乱语”,展昭的脸变得通红,无奈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是绝对不可能挣脱开他的。
“我知道你要回去送信,我已经派了信鸽连同大辽的战略部署图用你的名义一同送去了。信鸽总共放了十五只,绝对会有一只飞到!”
展昭心头一滞,停止了挣扎,柳残阳见状也松开了手。抱着婴儿,展昭到了山洞的一边坐下。瞬间整个山洞安静了下来。
“……你想回到大宋,安置这个婴儿,你还想通知完了边关的事情就去死的,对不对?”
“……”
“赵祯对你有了防备,疏远之心,这次你带回去这么重要的消息,他最多不过是对你‘和颜悦色’个一两年,但其实他心中对你的防备会更深,所以你已经不可能回开封府了——这些事你都想到了对不对?”
“……”
“只死你一个无所谓,可是你不能连累包拯,不能让百姓失去那一片天……对不对?”
“……柳兄,说的都对……只是现在,展昭已经是无用之人,无事可作了。”现在该作的事情已经都完成了,但是他已经不能够如同往常一般回到开封府了。开封府,虽然在普通人的眼里那不过是个森冷的衙门,但是在展昭的眼中,开封府早已经成为了家的带名词。展昭现在已经无父无母,截然一身,还能称得上亲人的就只有开封府众人了。每当完成了一个棘手的案件,那瞬间的放心感和能够回到开封府的雀跃感都将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