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番外(28)

陷在灵力磅礴的包围圈里,傅慧全身毛孔舒张,心底发出一声轻悦的喟叹,功法运行的速度更是一提再提。

如此以来,可苦了潭里的金莲、银鱼及潭边的灯笼果。

没了灵力支撑的它们,周身就像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纱雾,失了光泽与灵性,甚至要面临枯萎与消亡,苦不堪言。

而此时的傅慧却也到了紧要关门,短短时间她已经突破了巫境第四层,正在攻击第五层的壁垒。

潭内灵气不够,傅慧身上的功德金光冲天而起,待要转化成灵力为其所用,寒潭之内,像是孤注一掷般,大片金莲瞬间枯萎,自愿化作灵力朝傅慧飞去。

银鱼见此,齐齐跃出水面,逼出体内灵力,消融于天地之间。

冲天而起的功德之柱晃了晃,委屈地缩回了傅慧体内。

巫境五层是一个门槛,一旦迈入,不管这方天道怎么阻止,傅慧的额头上再次打上了独属于巫姬的红色祥云印记,而她也有了预言的能力。

只是限于这方天地的制约,不能常用罢了。

起身站起,将周身萦绕的光华隐去,傅慧走至潭边,看了眼寒潭之中独留的一株金莲和一对银鱼,颇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天地灵物本该至纯至灵,却也因岁月的蹉跎,生了算计。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欠了对方一份因果。这般想着,傅慧指尖一搓,捻出一个豆大的功德之光,弹指一分为三,分别投给了金莲和两条银鱼。

吸纳了功德金光,银鱼暴长,身体近乎于透明,金莲淡金的花叶转为纯金,瞬间花落结果,五颗莲子在夜空中熠熠发光。

傅慧抬头望了望天,已是翌日凌晨。

她走过去踢了踢大了一个圈的白瑾,“醒醒,该回去了。”

“福宝,”白瑾翻身站起,抖了抖身上的毛发,才发现自身的不同,好像……更有力量了,毛发也越加雪白了,“我,我怎么了?”

“是你的福运。”她修炼时,他就倒在不远的地上,自己一遍遍地运转功法,灵边在周身盘旋间,附带的也惠及了他。

傅慧不欲多说,一跃而起坐在了他脊背之上,“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大人!”

稚嫩的声音响在耳边。

傅慧回头看去,金莲五子浮动,朝她飘来。

“大人,小莲自愿献出五子,还请大人护我等一护。”它们是天地间自然孕育的灵物,人人渴望得之,现在又失了结界,一旦被人发现,其后果可想而知。

五颗金色莲子上下浮在傅慧面前,金莲、银鱼忐忑不安,深怕她开口拒绝。

“莲子就罢了,我现在也没有玉瓶装它。”傅慧袖子一挥,将其反还给金莲,“至于结界的事,且等我看过再说。”

说罢,傅慧从白瑾身上跳下,绕着寒潭转了一圈,不觉有些咋舌。先前她还以为金莲银鱼是有人在此养殖的呢,倒没想到一切都是自然孕育,就连先前的结界也是自然形成。

这……未免……太过巧合,小小的一座山脉竟蕴含了这么大一个机缘,倒像是……

傅慧双眼一闭,巫力运转间,峡谷、寒潭,在脑中闪现,随着时间的快进推移,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被蛇儿追着,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慌不择路一扑之下,竟然穿过结界掉进了寒潭。

随之一抹外来的灵魂夺舍而生,烤银鱼挖莲藕……

傅慧刚觉醒预知能力,再远,短时间之内就看不到了。

捏了捏鼻梁,傅慧心中陡然有一种荒唐的感觉,就算不知后继发展,她也能猜到几分。

只怕这整个峡谷的生灵,都是天道为那女子准备的铺路石。它唯一没算到的是,自己的到来吧。

抬头望了望天,傅慧都不知道该笑它机关算尽,倒了血霉,还是笑自己福运太过深厚,竟是无意间破了它的这步棋。

“白瑾,你去寻了小蛇,让他找几块灵性好的玉石,然后你帮我带过来。”

“是!”

不时,四块上品原石送来,傅慧以指化剑,解石、切割、打磨雕琢,刻成阵棋,与寒潭四周及峡谷入口处,分别布下了杀阵与幻阵。

末了,傅慧想了想,将余下的一点玉石雕成玉瓶,刻下聚灵阵,将五颗莲子收入瓶中。

眼见傅慧骑着白瑾要走,一棵灯笼果母株开口唤道,“大人,且慢。”

“嗯,”傅慧扬眉,眼带疑惑,“有事?”

“我家孩儿既已得了大人的恩惠,理当随持大人左右,还请大人收了我家孩儿吧。”说着,她点了点身侧的小灯笼果。

“可我记得它并不愿意。”

灯笼果母株摇摆的身子一僵,陪笑道:“她现在已经想通了,还请大人给她一个机会。”

傅慧想着每日夜间用来照明的煤油灯,那烟熏火燎的呛鼻味道,遂将目光落在了小灯笼果上。

母株忙推了推她,“快说你愿意啊。”

“我,我愿意。”小家伙怯怯道。

傅慧点点头,手一扬将她招了过来,“有时间,我会带了她来看你们。”

小家伙沮丧的神情一顿,周身立即闪亮了起来,与母株异口同声道:“谢谢大人!”

拿着预留的一枚阵法通用牌走出峡谷。

白瑾驮着傅慧、灯笼果穿过林子,渡过溪流,与还等在岸边的小蛇汇合。

“谢谢你的帮忙。”说着,傅慧的手抚过小蛇的头部,用巫力帮他治愈了身上的伤口,抱起先前那块中品原石与之告别,回到了庵里。

打发了白瑾与悟空,傅慧开始收拾自己的行礼,为下山做准备。

猴子的忘性大,悟空走时,全然忘记了白天贪嘴时的所言所行,对山下送饭之事,更是只字未提。

第28章 出事

眼见天明了,蒋兰还没回来。老爷子记挂着福宝今天要去镇上看陈微,一早起来,踮着受伤的脚拄着拐杖就出了门,他准备请宋南升上山接了福宝,陪她去县局走一趟。

“尾巴,铁树和蒋兰回来了吗?”刚穿过一条胡同,宋承运就见宋铁树他爷,宋尾巴打眼前匆忙走过。

“九哥,是你啊。”宋尾巴回头,眼里布满了血丝,面带焦急,“他们还没回来,我等会儿找人去县医院看看。”

“哦,那你不用找人了。”宋承运道:“我正准备叫南升陪福宝去县局看望师太呢,顺便让他帮你去医院走一趟呗。”

宋尾巴一听,抬起的脚步又落了回来,脸色复杂。

宋承运疑惑地瞟了他一眼,“咋了?脸色这么难看,担心铁树家的呀,放心吧有蒋兰呢。”他给蒋兰的人参片,可是仲文虎口夺食,从熊瞎子嘴里抢下的,参龄足足有五百多年呢。

“九哥,冬月不见了。”宋尾巴沮丧道:“整个村子我翻了个遍,都不见她的人影,我正要找南升……”

“啥,啥叫不见了?”这话说的,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咋回事儿,说清楚。”

宋尾巴缩着肩走回来,扶了宋承运,一边朝宋南升家走,一边期期艾艾道:“我昨天下工回去,听狗娃说才知道,她……唉,丢人那……我都不稀说……”

冬月那女娃,在宋承运的印象里,是个朴实有礼的姑娘,“给我说清楚,什么事让你觉得孩子丢人了?”

宋尾巴将从狗娃那听来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气急败坏道:“九哥,你说她做的这事,我能不生气吗?”

宋承运正想着其中的疑点,闻言警惕道:“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她爹不在了,你说我这个当爷爷,还不得狠狠地管教管教。就因为一封信,她就将她怀孕的嫂子,推倒在地,不把她的性子掰回来,下一次她还不得杀人放火……”

“怎么个管教法?”听他话音,宋承运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吊起来,用鞭子好好的修理一顿了。想当年,铁树多皮,还不是……”

宋承运脑袋的嗡的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宋尾巴,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他给吊起来打,他当自己是地主老财呢,还是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啊。

宋承运一把甩开他搀扶的手,拎起拐杖对着他的臀部就打了下去,“蠢货!笨猪!丧良心的玩意,那是你的亲孙女,你当敌特呀!还给我吊起来打,姑娘能跟男娃比吗……前后发生的事,一听就有问题,你活了这么大岁数,智商都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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