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103)

“教她习武?”康熙问。

刘彻点头, “你这里的公主不能养面首, 额驸对她不好, 她也只能忍着。如果会功夫——”

“还能把额驸的那东西割掉?”康熙说出来,看到他眼中一亮,“你, 想都别想!”

刘彻:“我又不会告诉恪靖。”

“你暗示一下就够了。”康熙瞪着眼睛说,“别给朕玩文字游戏。”

刘彻啧一声,不禁说,“这会儿聪明了。”

“朕一直聪明,你早魂飞魄散了。”康熙没好气道。

刘彻张口就想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过几天去西边看看火/器营建的怎么样了?”

“先把恪靖的事安排好再说。”康熙道。

刘彻点头,“好的。”随即命魏珠去宣内务府大臣常宁。

翌日,刘彻去新火/器营。看到快建好了,有些意外,意外内务府匠人的速度,刘彻便命管事的给他们多发两个月俸银。

管事的愣住,刘彻四周的匠人也愣住。因为以往这种事,做好了是管事的功劳,做不好错在他们,而他们还没做好就有赏,简直近年来头一遭。

刘彻对这种效果很满意,故意问管事的,“没听清?”

“听清了,听清了,奴才遵命。”管事的忙应下来。

康熙不禁问,“你又玩的哪一出?”

“看到这些房子,我高兴。”刘彻是个高兴就会赏银钱的主儿,“我以为得到年底,现在看来年底能全部搬进去,你不高兴?”

康熙高兴,“你高兴就成。”

刘彻见他抿着嘴都掩饰不住笑意,搁心里啧一声,就起驾回畅春园。

如刘彻所料,大雪来临前,他搬回紫禁城的前几天,戴梓就带人移到新营地。那边不但有仓库和专门制作鸟铳和大炮的房间,还有供他们晚上休息和吃饭的地方。

刘彻觉得戴梓一人能顶一个火/器营,建营之初就提醒内务府在屋里加几个火炕,再加一个冰窖。

寒冬腊月,戴梓闲的时候就领众人凿冰,留着他们明年夏天用。

冰窖堆满冰,也到了除夕。

节后康熙册封四格格为恪靖公主,嫁给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

恪靖的婚事定下,离春闱也近了。

如康熙所料,张英的儿子今年没参加。

对于张英的本分,刘彻挺喜欢的,得知张家二郎今年二十五,刘彻不淡定了,“下次会试他就二十八了?”

康熙点头:“是的。”

“张英都不急?”刘彻问。

康熙:“他大儿子也在朝。他二儿子真像他一样,进来就是父子双双在朝,一门三位翰林。这可不是张英希望看到的。”

“他大儿子是哪个?”刘彻问。

康熙:“张廷瓒。”

“他啊。张英不是要辞去詹事府詹事么,让他儿子顶上去。”刘彻道,“今年会试结束,再挑几个进士扔进去,你儿子也有个说话的人。”

康熙看着他,“保成?”

“总不能是老四。”刘彻道,“你不想他和朝臣过多往来?”

康熙想也没想,“没有。”

“我看就有。”回答的太快,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刘彻没追根究底,因为他已打定主意,“太子必须得有自己的人。再说,有你我盯着,就算你我提前退位,他也逃不出你我的手掌心。”

康熙:“真自信!”

“废话。你现在这个样,他干什么能瞒得过你啊。”刘彻白了他一眼,“殿试题目是现在定,还是会试结束再定?”

康熙想想,“你当场出题也行。”

“真的?”刘彻忙问。

康熙点一下头,“不能乱出。”

“放心,我有分寸。”刘彻道。

康熙一点也不放心,殿试当天就没敢让刘彻离开过他的视线。

一甲名次定下来,康熙才放心。而刘彻不大满意,回到乾清宫整个人还闷闷不乐。

康熙不禁问:“怎么了?”

“太丑!”刘彻吐出两个字。

康熙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谁丑?”

“三个都丑。”刘彻想到往后的的状元、榜眼和探花都跟今天一样,满朝文武都那个样,就像和康熙换回来,省得看着心烦。

康熙想翻白眼,“朕这是选才,不是选美。”

“为何我那时候的人就好看?”刘彻问,“卫青,司马相如——”

“停停停。”康熙连忙说,“你那时候是选好看的培养,不是成才后有朕选。”

刘彻:“司马相如是吗?”

“你非提司马相如,朕也有纳兰性德。”康熙道。

刘彻接道,“可惜死了。”

“你——”康熙噎住,“又想吵架?还是想打架?朕奉陪到底。”

刘彻白了他一眼,“幼稚。多大的人了,天天想着打架。”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朝外面喊,“梁九功,朕渴了。”

梁九功连忙进来,吩咐宫女沏茶。

康熙无语,“你能换一招吗?”

“一招就够了,干嘛要换?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干。”刘彻心里嘀咕一句,就对梁九功说,“过几天去畅春园。”

梁九功不禁说,“今年去这么早?”

“宫里闷。”其实是刘彻不想碰到满宫嫔妃。

康熙正想劝,听到他心里话,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而皇帝不日移驾畅春园的消息一出,四妃就带着年轻的庶妃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用“一问三不知”打发走后宫嫔妃,就忍不住和身边的嬷嬷念叨,“皇帝的身体还没养好?”

“没有吧。”嬷嬷道,“奴婢找人问过,皇上这一年来没翻牌子,也没跟身边的公公和侍卫过多亲密,肯定是很严重。”

太后眉头紧皱,“哀家宣太医问问?”

“问皇上的病?皇上不说,就是不想别人知道。”嬷嬷道,“太后贸然问了,惹得皇上不快,咱们今年夏天得在宫里过。

宫里四面高墙,房多树少,密不透风,让太后选的话,她宁愿去塞外,都不想留在宫里,“那哀家就装不知道。”

得知后宫嫔妃去给太后请安,希望太后带上她们,刘彻也在说,“再过几个月你就两年没翻牌子了。”

“那你我换回来,朕晚上去找王氏。”康熙接道。

刘彻:“做梦!”

“那你就继续忍着。”康熙道。

刘彻噎了一下,就改盯着他。

康熙站直了,让他一次看个够。

刘彻倍感无趣,托着腮帮子,望着院中的侍卫,长吁短叹,“天天只能看,不能碰更不能吃,我早晚会被你逼疯。”

“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吗?”康熙问。

刘彻抓起手边的玉玺就砸他。

碰!

玉玺穿过康熙的身体,康熙眼皮都没眨一下。

梁九功跑进来,“皇上?”

“出去!”刘彻冷声道。

梁九功连忙退出去。

刘彻起身捡起玉玺,朝康熙身上就是一脚。

康熙身体一动,刘彻踹了个空,脚落地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小心!”康熙连忙扶着他。

刘彻稳住身体,抬起胳膊给他一肘子。

康熙往后一趔趄,不禁咳嗽一声,随即就踹他。

刘彻伸手抓过奏章。

康熙连忙喊,“住手!”

刘彻抬手把奏章扔御案上,“你再踹我,我见什么扔什么。”

“无赖。”

刘彻挑挑眉,我就无赖,有本事咬我啊。

康熙呼吸一窒,随即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干活去。”

刘彻转身坐下,翻开奏章,又合上,“梁九功,这些给太子送去。”

“嗻。”梁九功抱走一半奏章。刘彻心里舒服了。

康熙无语,这人怎么越活越回去?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老小孩老小孩。

可他都小孩了,怎么还整天盯着侍卫,时刻准备化身为狼。

康熙想不通,或许他知道,但难以理解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就不想理解,就继续盯着刘彻当“和尚”。

如此过了几日,抵达畅春园,清风和熙,鸟语花香,洗去刘彻心中无法纾解的烦躁,两人又恢复往日的和平共处。

在畅春园度过炎热的夏天,内务府也给四公主准备好妆奁,同时五阿哥和七阿哥的府邸也收拾好了。

刘彻从塞外回到紫禁城,五阿哥和七阿哥搬出宫,弘阳和他弟弟弘皙搬去了阿哥所。

没过几天,四阿哥胤禛府上传来好消息,调养将近一年,年初查出身孕的四福晋生了,还是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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