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爱友嘉这才知道原来这些都只是电视才会有东西,之后便开始幻想着已经忘了!所以才会向人编些自己都骗不过的虚话。
这天年爱友嘉喝醉了,想起父亲没死之前就常在外面喝醉酒,想起父亲每次酒后失口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是,而酒醒后他还一脸正气的说:“你本来就是那样!”想起这些,他便有些过意不去。
年爱友嘉最不原见到的就是父亲逢人就开玩笑的说如有谁家要人就直接把他招了去!他还吭都不会吭声,他如有表现的有些不乐意,父亲就会说这由不得你!而他也深知:“自己住的房子都是别人的,他有又什么资格谈婚论嫁?就像那年她说的那样:我用什么去娶她!但我又不是货物,我的意原就那么不要紧吗。”年爱友嘉一想起父亲说这些话时的面容,就不停的落泪!最后跑到了父亲的坟前哭了起来!嘴里说着些含糊不清的话。
村里议论的人很多,谁都知道!年爱友嘉的父亲死后,年爱友嘉虽显得有些自由了,但他的生计却有些发愁了。想原来,他父亲在时,生活虽然很打紧,但还是过起走了!至少天垮下来了不会要年爱友嘉去撑;而现在,年爱友嘉虽然是吃的不愁,但他一个人又怎么会不孤单?哪像我们,没事还有个人可以说说话。
而年爱友嘉却是有好几次,大晚上的在山上哭着,但人们也是习惯了。
付瑞有很久没来找过年爱友嘉了,他也觉得有很长时间没见谁和他说过话,于是走在路上就跟人主动招呼,但好多人都只是说了上句没有下句,给他的感觉就是:你不问他,他就没有下去!在他看来,那些和他说话的人感觉好像都是被强迫的一样。而他向来是最讨厌类似这样无聊的对白了。
年爱友嘉跟人吹嘘,说:“想我们有过的那些年,其实她以前还是爱我的!”
然而听到这样的话,有好多人都兴起的说他这是吃饱饭没事干!别人的娃娃说不定早就读大学了,自己不去找一个!却还在那抓着旧人不放。此后,便有不少的人把这事当作笑话一样讲给自己的儿女听。
而说这些话的人,都是比年爱友嘉长二十几岁的人,在她们眼里只有这么一句话“话不投机,半句多!”因为她们觉得自己说的话和年爱友嘉说的话相比起来,那跟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因为长时间的苦闷,年爱友嘉越觉得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被人折断过翅膀的蜂子一样!在外面游荡了一天,晚上却没有一个归宿。一想这似乎却全是受人所赐,受于谁?除了她还会有谁!都说这个世界充满着爱,可为什么我感受不到!我是异类吗?为什么我感受到的都是冷漠。
而当这样抱怨传到付瑞的耳朵里时,他立马就说了:“我他妈是宁愿相信小孩子说的奥特曼会拯救世界,我也是不信年爱友嘉这样的人,也会有人真心实意的爱他!现在好多人都只是玩玩而已,也只有他这个哈子才会当真。”
而这话也只有在背着老婆时才敢这样讲!老婆是个女汉子,要是被她听到了,她还不以为付瑞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和她结婚的!
这天,一个在外北飘的奔三单身女回家探亲。
年爱友嘉把她误认成了那个她,因为她和她长得太像了:除了头发不一样以外,脸型、还有说话时的动作姿态、口吻,都是一样的。年爱友嘉像疯了的一样,上去拉着那人的手就说:骗子只骗我钱,可你却骗我感情!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女的看着年爱友嘉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心慌的说:你没事吧!我几时骗了你感情啊?
年爱友嘉紧抓着女的手就不放!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说着,便挥着马刀把女的捅了几刀。
杀了人后,年爱友嘉并没有跑,只是站在那!也许是不知所措。两个小时后,他便被派出所的人拷走了。
看着被盖上白布的尸体抬上殡葬车时,付瑞只是一个劲的说:“这女的,身材这么好,死了,真是可惜了!唉!如果要是我早遇上她几年,我一定会娶她做我老婆的。”
在监狱中的日子,年爱友嘉整天都是晕晕沉沉的,不知事。神志有些清醒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牢里,听别人说是杀人了,而且杀的还是一个女的!当时还说了些激动人心的话。”年爱友嘉对这些点都记不得了,只是一直说这里面又怎么可能会不可能有误会?
第45章 烟桥
半年后,年爱友嘉被放回了家,原因是他精神上的病加重了。当付瑞看见年他的样子时,就禁不住疑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神病?这还不算是坑人啊?”
有人说:“年爱友嘉这种病是时发性的,一会好、一会坏!你别看他现在不说话正常得很,说不准他下一分钟就口语不清了。”
这时的年爱友嘉已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五保户了,村里俗称单身汉。
现在的年爱友嘉开始有了一个奇怪的毛病,那就他在家的时候听不得人吵,也见不得路上有人扎堆!如果有,他便会站在门口大声的吼骂!但话中却不会夹杂着有难听的话。而据村里人说来年爱友嘉小时候是从没有这样过的!一开始,曾有一人合着两三个人去打过年爱友嘉一顿!但他仍是没改。
后来大家才渐渐的发现,年爱友嘉这种疯,它无关于谁!因为他说的话是时发性的,有时是天渐黑时、有时是夜深人静时、有时也是早晨,虽然是白天晚上都不论,但从没有人看见他在街上这样疯过。
年爱友嘉的生活习性也变得有些与人不同,就当所有人好多年前就都不再用煤油点灯而是用上几角钱一度的电时,而现在的年爱友嘉却突然把家里的电线全剪断了,点上了价钱昂贵的煤油。当所有人赶集都不带雨具时,他却戴着一顶用竹子编成的帽子上街!嘴里还胡言乱语的说着:“勤带雨伞,不受饥寒!”
后来凡到赶集时,年爱友嘉都会到街上卖菜,他不像别人一样有摊位,他是摆在地上卖的;有收地皮费的人来时,他便早早的卷起袋子跑了,有时菜都散落在了地上。
这样如此几次后,收地皮费的人也懒得管了!看到他时,也只是做做势或者唬吓他两声。而这样也会让他有些当真,如果不见人继续追赶,他便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摆买。
他有时也会卖腌菜,虽然都知道他卖的菜是最便宜的,其它的菜可以买但腌菜却没人敢买!好多人都嫌他自己一个人毛手毛脚的做的东西可能不怎么干净。
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会拿着毛笔和提着瓶墨汁随处的去电线杆上写些字,他走得很远!二十几里外的桥墩上都有他写的字;他写的字虽然已没有读书时的那样草,但凡看过他写的字的人都觉得:“年爱友嘉所写的那些事是莫须有的,虽然他写的人是的确存在过的,但却都死了好多年了,有的恐怕现在坟地都找不到了吧!谁又知道他说的那些事是否是属实呢”
这天,付瑞正站在医院门口嗑南瓜子,不一会便见路边有人指指点点的,似乎是在说什么?还以为他们是在说自己,于时连忙把手里的南瓜子,装回了衣兜里,原本露出牙齿的嘴也立是合上了。
见那些人依然是在那吱吱唔唔,只是其中有一个人却走了。
向那处望去时,才知原来是天空的正南方在搭‘烟桥’,桥是往西方去的。在村子里,烟桥是很少时候才会有的,但只要是出了这种现象,那就说明是有人快要死了!因为村子里的老人口口相相传着这烟桥就是来接魂的。
第三天,也是二月十四日,不知是哪个地方有人结婚那婚车排了足有二十几辆!这可把一旁的付瑞眼睛都看直了,自己虽然也有小车,但却从没见过如此青一色的敞篷跑车(除了前面的第一辆新娘车)。听说不修边副的年爱友嘉都去了!自己更是想打听是谁家娶媳妇,媳妇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竟能有这样的排头?但自己在路上,一直等了到了晚上,却也不见年爱友嘉有从自己家门口过。
“你们这是在干嘛?晨练吗?”第二天早晨,刚打开门,便见不少的人再路上跑!付瑞也跑去凑热闹。
“你见过有这种场面的晨练吗?”
“没有!”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听说山那边有人死了,这才去的!”付瑞惊道:“果真是有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