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可是我只是想帮忙。”托尼望着蝙蝠侠乘着蝙蝠翼离开的方向说道。
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觉得别人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他这样可能会帮到更多人，但是事实上。
他总是做错的那一个，无论是奥创还是伊的这次事件，都是由于他而导致的。
别天真了托尼，你早该明白，你做的事别人根本不需要，而你只是为他们增添麻烦罢了。
史蒂夫走过去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别自责了，人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那要看你怎么去弥补了，所以行动起来吧。”
听到史蒂夫的安慰，托尼强行打起精神挑眉道“哈？我一点都不难过，我才不需要美国甜心的安慰。”
“贾维斯，给我搜索更准确的信息，一点都不要漏下！复仇者联盟，行动！”
伊被绑在椅子上，黑色的眼罩蒙住他的眼睛。
人在最常用的接触外界的眼睛失去作用后，其他器官就会变得十分敏锐，比如他的耳朵和鼻子。
伊能够闻到海的咸腥味也能听到远处船只鸣笛的声音，他猜，他现在应该在海的附近或者正在船上。
不，现在更重要的是，谜语人为什么会认出自己？
他在真实容貌这一方面一向比较谨慎，没有人知道小丑脸上的油彩下面是谁。
复仇者方面即使在自己是小丑的身份暴露后也是想着他的，所以是不可能透露他的容貌在大众面前。
神盾局也不会这么做，神盾局始终是想掌控丑客的，只不过被复仇者和蝙蝠侠插手了，暴露丑客的真身那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有什么被他遗忘的细节，伊不断回想着他掉马后的记忆。
最后脑中浮现一个穿着白袍戴着口罩的男人，那是当初给自己注射更换检测器的医务人员。
他语气温和平静但是双眼里透露的却是无比冰冷以及憎恨。
但是他的眼神中却没有害怕，多数憎恨着小丑的人同时也在恐惧他。
当时的他情绪处于最低迷的状态并没有在意这些，现在看来对方憎恨的应该不是小丑。
是丑客，他是针对复仇者联盟的人。
那么应该是‘项圈’里有什么定位器，那个医务人员看到了定位器中的自己不在复仇者大厦这才起了心思，但是那个人肯定不是谜语人。
谜语人应该是被当枪使了，谜语人大概是自愿被当枪使的，谜语人的智商可不低。
“下午好，joker.我想你刚才已经在心中猜到了我是如何知道你身份了。”爱德摘下伊的眼罩
“毕竟你可是整个哥谭那群愚蠢的家伙里最聪明的了。”
“你比我想的要年轻很多呀，JOKER.”谜语人掐着伊的脸颊观察着
“真不敢相信一直和我作对的我的敌人，居然还只是个孩子。”
“你正如我想象中那么老，但是你在哥谭的成就却没有身为晚辈的我的十分之一。”伊嬉笑着，若不是他的双手被绑住他可能会撑着脸笑。
“嘻嘻，这样看来，你还真是毫无作为呢。”
谜语人没有理会伊的语言挑衅，他正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兴奋不已。
“你要不来猜猜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爱德几乎是兴奋的说着。
他拿出了一支试管，试管里装着不少白色的小药片。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APTX4869，哈，没有听说过也没关系，它会让你的细胞快速坏死。”
“当你身体制造细胞的速度比不上坏死速度时，你就会逐渐死去。这可比死亡容器有趣多了。”
“并且那会非常非常的疼，就像蚂蚁在啃食你一样。”爱德抚摸着手上的试管
“现在复仇者和蝙蝠侠应该都在找失踪的小丑公主，来看看他们能不能在你死掉之前救到你呢？”
爱德按着伊的下颚强迫伊张嘴喂了颗药片下去，看着伊喉管的吞咽直到药片滑落到无法呕出，爱德才放开伊。
“好了，接下来我还有正事要做。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能苟延残喘，拜拜咯~”爱德戴上他的绿色的画着问号的帽子出门了。
很快药片的效果就来了，谜语人说得果然不错。
如同被万只蚂蚁啃食一般，浑身上下都在疼，细碎的疼痒交加在一起无处不在。
骨头像是被人硬生生折断一般发出‘咔嚓’的碎响，随后他的大脑如同被人用木棍搅翻一样硬生生的疼。
伊不自觉的开始挣扎叫喊，他从没这么疼过，就连以前伊娃对他的折磨也是他能够承受习惯的疼，而这个确实一次比一次疼，是由内致外的疼。
可恶！可恶！谜语人，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伊不断地加深着这个根深在他心中的念头。
很快，在疼痛之中连这个念头也消失了，布鲁斯……在哪儿？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
做完事情后回来的谜语人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讶之余还兴奋了起来。
“惊喜！这可真是个大惊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20章
谜语人从一堆宽大的衣服里抱出浑身是汗还在昏迷中的小小丑。
他原本的确想直接弄死小丑，但是没想到这个药物没能弄死一向命大的小丑，还把对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小鬼。
这可真是……
太有趣了！
谜语人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他开始期待接下来会有的发展，小丑‘死’了，蝙蝠侠和复仇者们能认出这只小小丑吗？
当伊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听不到船只的鸣笛声了，周围的场景也由脏乱的废旧工厂变成了装修精美的房间。
他没死，就如同曾经他还是军人和雇佣兵时的一样，他再一次从死神手里逃脱。
尽管身体还在处于疼痛的无知觉状态，但是活着的喜悦让伊忽略了他身体的变化。
两分钟后喜悦逐渐消退，他也开始发现情况的不对。首先是肩膀上松垮垮的弧度物品是他的‘项圈’，项圈是紧扣着他的脖子才对，而现在……
伊举起双手，那是一双稚嫩幼小的肉掌。伊的大脑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运转功能，他只是发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掌。
‘咔嚓’的开门声。
“我曾是黑暗世界的统治者，后被囚禁于新生的躯体之中，死亡将吞并我，我是谁？”爱德如同吟唱般的声音由远到近传来
“是我。”小丑属于孩童柔软的声线即使充满了怒意也只是听起来像是被抢走了爱吃的糖果的委屈。
“该死的谜语蠢货，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首先恭喜你猜对了谜语。”爱德微笑着从背后拿出红色的lolita裙子。
“聪明的孩子是有奖励的，奖励是小裙子。”
沉默。
由于缩水导致看起来有些大的绿眼睛带着可怜的瞅了眼爱德。
“那个……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充斥着对谜语人是个傻子这一事实的怜悯语气。
“原来坏蛋里面，只有你才是应该真正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的。”
爱德强忍着把眼前这个小小丑掐死念头继续微笑着说
“我无法被购买，但只要一眼就能偷走我。我对一人毫无价值，对两人是无价之宝。我是什么？”
小丑瞥了他一眼“没兴趣。”
谜语答案是：爱。
而谜语人的意思也很明确了，他想要证明他所心爱着的、爱着他的黑暗骑士能否认出变小穿上女装后的自己，无聊的证明游戏。
“噢，本来我也没想征求你的意见。”爱德把裙子丢在床上，一只手按住小丑的双手就开始扒小丑身上的超大号衬衫“你最好安分点。”
一阵骚动后，爱德还是给伊成功的套上了裙子。“爱德你是变态吗？居然让你的敌人穿女装。”
伊盯着梳妆镜里穿着红色lo裙的自己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不是对亮晶晶华丽颜色鲜艳的服装很喜欢么？”爱德“像某种弱小的雀类似的。”
“呵，那也比你之前穿绿西装戴绿兜帽好得多。”冷笑着理了理皱起的裙摆。
“别否认了joker，你想要这个。你想要知道蝙蝠侠对你的爱是否如你对他那样，不过我想说的是，无论是不是在证明这一切后你都得死。”爱德语气如常
小丑耸耸肩“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尽管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从不承认我是哥谭地下的王，但是我比你们都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