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白莲花(快穿+穿书)(25)

作者:第一只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让她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掠掠头发,转过了脸。

“马上就是子夜了。”周逸看了看天,忽地跃下去,再出现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坛酒,“上好的惠泉酒,喝不喝?”

宁越笑着摆手拒绝:“我不爱喝酒。”

周逸没有勉强,他拍开泥封,仰天灌了几口下肚,余光瞥见他的属下打开厢房的锁,把周松和周思成扔到了床上。那俩人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反抗,连声音都很难发出。

“竟然是软筋散。”周逸有些意外竟不是致命毒。

“他既然安排人子时来杀你,肯定不是致命毒。”宁越笑道,“大约是致命毒容易尝出来,不如这种东西隐蔽。”

周逸哂笑一声:“有时间费这心机,干嘛不好好练练拳脚,也不至于如此脓包。”

更鼓幽幽地敲了起来,子夜,到了。

东院的围墙上蓦地跳下几十条黑影,向着各处房屋摸去,很快,杀手头目发现整个院子只有厢房有动静,他一脚踢开了门。

床上睡着一个,椅子上歪着一个,年纪打扮和他接到的信息好像不太一样,杀手头目犹豫着拔出了刀。

就在此时,院墙外传来一声低喝:“杀!”

无数灰衣身影出现在墙头,利箭像暴雨一样射向院中的黑衣杀手,头目脸色一变,有人来救,看来这两个中有一个是正主无疑了!他来不及多想,立刻一刀砍向近前的周松,周松惨叫一声,胸膛上已多出了一道血口子,杀手头目第二刀就去砍周思成,周思成拼命挣扎,终于叫出了声:“是我,我雇的你!”

杀手头目认出了他的声音,手中的刀猛地转了方向,堪堪擦着他的脖子划过,刀锋带出一道伤口,鲜血呼呼地往外冒。

“娘的,到底怎么回事?”杀手头目恶狠狠骂道。

屋顶上。

周逸看着宁越,她神色悠闲,笑吟吟地看着东院的混乱。这里的视野很好,从打开的厢房门里,正好能看见那对父子的惨状,想必这情形让她愉悦,她的唇边一直带着笑。

周逸忍不住问道:“不怕吗?”

她那么娇,应该会怕吧,如果她说怕,他就立刻抱她,好好亲上几口。

“怕什么?”宁越笑得魅惑,“仇人的血不也是热的吗?”

周逸说不出话了,他早该知道,她虽然娇,却和他一样有无比强悍的意志,她是站在他身边和他并肩作战的同盟,而不是等着他安慰怜惜的菟丝花。

可是他很想怜惜,把她狠狠地拥进怀里,狠狠地亲,亲到她瘫软成水,蜿蜒在他身下。

刚刚她睡着时他为什么那么君子,为什么没有偷偷亲她的嘴唇?真是该死的老实!

周逸在懊恼中举起酒坛,正要喝时却被她按住了,她笑语盈盈:“我也来一口。”

周逸沉默地举起酒坛,凑到了她的唇边。

蜜色的酒液飞快地滑进她红唇里,周逸突然很想变成坛中酒。

“不要了。”她的红唇开合,唇边意外地沾了一滴。

周逸猛地抱紧了她,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飞快地舔去了那滴酒。

甜如蜜,毒似药,人世间从未有过这样的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谁叫你不舍得呢?哈哈~

第25章

周逸的动作太快,宁越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放开了她,低低地说:“那里沾了酒。”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翻涌的欲望,但他知道,他已经做得过火了。她有自己的坚持,他很害怕她再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宁越的脸热到发烫,正在不知所措,却见周逸举起了酒坛,连着灌了几口,他薄唇挨着的地方,正是刚刚她红唇碰到的地方。

宁越低呼了一声,转身捂了脸。

东院里,杀手头目甩开包围,一跃上了围墙。

就在此时,一把匕首凌空掷来,直直插进了他的大腿。

杀手头目闷哼一声,用刀拄着地才没有倒下,跟着人影一晃,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你不是来杀我的吗,跑什么?”

周逸一脚把他踢下高墙,两个灰衣人抓住他捆了起来,周逸淡淡说道:“留活口。”

上次的夜袭他没留活口,因为那时他并不准备跟他们讲理,但这次,他想要讲理和不讲理一起上,猫抓老鼠一样,玩得越有趣越好,只要能博她一笑。

周逸很快又回到了花厅的屋顶,向着宁越弯下了腰:“还看吗?”

宁越别开脸不看他,低声说:“不看了,麻烦你把周思成送到宁心兰屋里。”

“好。”周逸看着她羞答答地不敢看他的模样,心里一阵激荡,天知道忍下拥抱她的冲动有多难,然而他必须忍,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在他掌中。

主屋里,薛氏还没有睡,她在等待周逸的死讯。

咚一声,门突然被踢开,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被扔到她身上,是周松,他胸膛上一个刀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血,很快打湿了薛氏的衣服和床褥,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薛氏凄厉地尖叫起来。周松跟她说今晚就能杀掉心腹大患,一高兴就跑去了最心爱的小妾屋里歇着,可为什么现在,死的是他?

丫鬟婆子们都冲过来时薛氏还在叫唤,薛贵家的大着胆子上去摸了摸周松的鼻息,喜出望外:“夫人,老爷还活着。”

薛氏这才止住了叫声,还没来得及高兴,门外就传来周逸的声音:“找人治伤,他现在还不能死。”

很快,关押着宁心兰的厢房门也被一脚踢开,血淋淋的周思成被扔了进去。

宁心兰叫得头晕眼花时才发现那人是周思成,她心念急转,连忙剪下一块裙角凑过去作势要给她包扎,抽泣着问道:“思成你怎么了?疼得厉害吗?是谁伤了你?我好怕,好担心,你千万不要有事,要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很有经验,知道受伤或生病的男人格外容易勾引,只要稍微温柔一些体贴一些,就能哄得他们心动,从今后把她当成宝贝。

周思成如她所愿上了勾,忍着疼说道:“你去把我屋里床头第二个抽屉里一个青色的瓷瓶拿来给我。”

宁心兰拿帕子抹着眼泪,泣不成声:“思成,你说过不许我出这屋子的,我不敢去。”

周思成的心都被她哭湿了,忙说:“那都是气头上的话,眼下还提这个做什么?你快去拿,快些!”

宁心兰很快拿回了药瓶,那里面装着软筋散的解药,周思成吃了两颗,手脚上酸软无力的感觉渐渐消失,他慢慢爬起来,抬手将宁心兰揽进了怀里:“兰儿,还是你待我最有情意。”

“思成,我就算做错了什么,也都是因为爱你,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宁心兰主动向他送过了自己的唇,含着眼泪笑了,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挺过来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宁越心里也这么想。让宁心兰重获自由,后面的游戏才能继续下去。

这一夜,明德侯府灯火通明,车马不停地进出着,京城的名医们被连夜请来给周思成父子疗伤,薛氏惊讶地在儿子身边看见了宁心兰,而更让她惊讶的是,父子俩竟然一致对外说是遭了贼,绝口不提周逸的事。

“为什么不告周逸?凭什么白白吃这么大的亏!”薛氏想不通。

“蠢货!”周松摇着头,“你那是告他?你那是告我呀!”

周思成靠在宁心兰身上,忍着疼说:“周逸手里有活口,见过我的脸了。”

薛氏吃了一惊,脱口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谨慎!”

宁心兰凭着只言片语拼凑出了大半个事实,心里一动。又是一个把柄,如果周思成不让她如愿,她就给抖出去。

混乱的一夜很快过去,一家人各怀鬼胎,担心着周逸后面的行动,然而第二天风平浪静,周逸他,没有报官。

周思成百思不得其解,他这样按兵不动,到底是什么意图?

几番交手下来,他明白周逸是从没遇到过的劲敌,当下不敢怠慢,带着伤赶到了三皇子门上,想杀周逸,必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而三皇子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大靠山。

可三皇子还是不肯见他。周思成正在着急,突然瞧见三皇子最近正极力拉拢的官员方御史穿着便服从皇子府后门出来,他灵机一动,连忙追过去拦住了方御史,陪着笑说道:“方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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