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魔女百科全书里关于他们这个种族说的很清楚,气温过低会冬眠,在外面流浪了几天把他冻坏了,所以要补觉。梅菲斯特叹了口气,没了浮士德干活效率大打折扣,他给自己找了个放假的借口,吩咐锅子煮点红姜茶,加胡椒和可可,然后钻回床上。虽说睡死了,但浮士德确确实实像条热感应的蛇,梅菲斯特刚沾到床沿就被浮士德缠上,压在身下,尾巴往梅菲斯特腿'间蹭——毕竟那儿暖和。
(36)
浮士德毛茸茸的脑袋蹭梅菲斯特。仔细想来,醒着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大胆,永远都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和魔女保持着距离。可是渐渐的,两人之间的感情变了质。浮士德的渐渐演化成了恋慕,梅菲斯特的……
我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占有欲?我对我的芦荟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别说一条能走路的蛇。
施虐欲?应该不是,他被藤条掰断胳膊的时候我确实心痛。
那是什么?应该不是浮士德对自己那种想碰又不敢的狼崽态度,那要怎么概括……不知道。
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会要求他补回来晚安吻?莫名其妙的就给了他这么一句话,他居然也红着脸跟我蹭。
这个麻烦的臭小鬼。梅菲斯特把他在怀里搂的紧紧的,腿间的尾巴在浮士德睡着的时候总有他自己的想法,搭在梅菲斯特大腿上缠着,慢慢绞紧——鳞片干硬了些,应该是又到了换鳞的季节,浑身发痒,喜欢到处蹭。
凉飕飕的尾巴尖蹭着大腿根,滑来滑去,梅菲斯特都被他蹭的来了感觉,想掰开却掰不动。啧,长大就了不起是吧?
浮士德冷的缩了缩,尾巴尖试探着挤进魔女的底裤,贪婪地汲取这里薄薄皮肤的热度,在会阴处滑来滑去,更是不怕死的钻进去了一些,挑得梅菲斯特又气又恼。
都是这个小鬼头的错。魔女这么想着,指甲划了个三角形,手指上凭空出现黏糊糊的油脂,拽出来已经进去几公分的尾巴在上面涂匀了再握着这玩意塞进去。
说实话,这不是他第一次用浮士德的尾巴。他这样淫乱又没底线的魔女,只要好玩的事什么都会做。半夜三更经常被浮士德嘬胸口嘬到硬,这小鬼也没有以下犯上的魄力,就用他的尾巴缓解一下。
扶着这东西进去的时候,梅菲斯特更加感觉到浮士德长大了这件事。尾巴比小时候硬了不止一点,不光是鳞片硬了,发育结实的骨头和筋肉在身体里沉甸甸的,鳞片不自主地蠕动着。
尾巴也是蛇的一个感官,会趋利避害,但是在这方面也……只要钻进身体里,怕冷的尾巴就会很努力的挤进最深处,左右蠕动着往里钻,细密的鳞片在粘膜上刺激又舒服,梅菲斯特喘息着,松开手,任凭这根尾巴打开他的深处。
……哈啊……好棒,不断往深处开拓身体,细长的前面进到了让人恐惧的深度,感觉内脏都被搅和了,深深地逗弄让他惊恐的底线。魔女咬着牙,喘息着,尽量放松身体,得寸进尺的尾巴在他后退的那一瞬就会往里钻,挤得他眼泪都出来了,足弓绷紧,抓着床单蹭。
好舒服,再深点,进到我的更里面。魔女几乎是尖叫着流出黏液,里面忍不住夹紧了入侵者,那根尾巴被挤的不太舒服,左右晃动着挣扎,以至于梅菲斯特崩溃地喘叫,想把这玩意拔出来,发情的人哪里有力气掰开蛇尾巴,越往外拽这东西越反抗他,粗粗的部分越进越深,毫无还手之力的魔女哼哼唧唧的哭着,放弃抵抗,在高潮中手指尖抖个不停。
梅菲斯特安静地躺着,忍耐着不应期的挑拨。他蹬了一脚,企图把尾巴弄出去,然而这东西反而往里挤了挤,毕竟梅菲斯特身体里暖和的很。“你个……发情的、公…狗!”他不甘心地叫骂又被打断,只能去咬枕头——浮士德换鳞的时候不敢咬,怕留疤。
还在动、这个混蛋东西,偏偏又来了感觉,尾巴总在乱扭,一贯的魔女爱玩得很,全身能用来爽的地方他早早就开发过了,连身体最里面也是。浮士德的尾巴尖就在结肠那里挑动,搞得他弯着腰蜷缩着忍耐快感,忍不住了,就抱着浮士德磨蹭两人的腿,带着汗液的皮肤在他凉凉的大腿上挤压很舒服,梅菲斯特就更往紧得蹭,直到连浮士德的下面也硬了。
精力旺盛的小鬼。梅菲斯特撅着嘴用手去照顾小蛇的下面,掌心温柔地从囊袋揉到顶端,捂住前面之后搓动松弛的皮肤。浮士德连下面都有点凉,他体温实在是低。梅菲斯特抱着自家大男孩的背,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梅菲斯特圈着一起套弄。睡着的浮士德喉咙里也有些呜呜,甚至还动动腰蹭着,尾巴更是一阵激烈的蠕动,搞得魔女眼前发白,搅得太深,肚子里涨得要命,差点尿出来。“别……动了……你个小王八蛋……!”他用拇指贴着浮士德前段的小孔,沾上他自己的爱液去摩擦。自己可能是疯了吧,梅菲斯特嘲弄到,居然想跟那些色情读物一样,跟他的床伴一起高潮。
魔女的手法还是相当熟练的,握紧了套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手掌逐渐变得粘糊,湿润的摩擦爽得不像话,耳鸣一阵阵的,睡着的大男孩也皱紧眉头,轻轻嘟囔着魔女的名字。虽然被当成春梦对象让魔女又自豪又烦躁,但这确实是让人兴奋的蹭,在声音淫靡的套弄中先后喷出粘稠的白精。
有这个尾巴塞在后面,梅菲斯特连下床拿纸擦擦手都不行,他这时候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小肚子涨的要命,也不知道是浮士德塞得太多了还是高潮的前兆,再或者是想去洗手间,他踹浮士德的尾巴也没用,越乱动这玩意越往里钻,他只能慢慢用糊满了精液的手把这东西往外拽,忍耐着深到可怕的地方传来的巨大快感,像是灌完肠之后一样,从里到外地被打开。他黏膜的每一处都被打着卷摇来摇去的尾巴刮得饥渴难耐,小肚子也一抽一抽的,阵阵发紧。
快了,快拔出去了。魔女咬牙切齿地想好以后必须分房睡,手打滑了的瞬间粗长的尾巴就又狠狠捅了进去,梅菲斯特呜咽着差点昏过去,下半身失去知觉地抽搐着,大股热流忍都忍不住地漏出来,高傲的魔女在床上颤抖着想憋也憋不住,到最后放弃抵抗绝望地哆嗦着,小声而愤恨地啜泣。
至于那根尾巴,在温热的身体里扭了半天找到舒服的位置就不动了,但过几十分钟又像活动筋骨似的抽送一阵,搞得梅菲斯特一晚上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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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睡了个饱,毕竟他可是小病之后睡了两天整。梦里就觉得尾巴麻麻的,下半身发软,睁开眼看见脸红扑扑眼角还有水光的梅菲斯特。他亲了魔女的额头,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梅菲斯特一副想杀了他的表情,咬着牙,以及——他去看尾巴的异样,才发现这不听话的东西大半根都进到了魔女身体里,撑得小腹都有些隆起。
梅菲斯特打着哆嗦,一个个字咬出来:“给我…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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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菲斯特……我牙疼。”
“我看看。啊——黑掉了。诶你的舌头是分叉的。”
小蛇点点头,然后突然亲了一下梅菲斯特。脸上表情极其慌张,但又有着被打了也无所谓的勇敢。魔女被他逗了,心情不爽,手指顺着他张开的嘴捏住舌尖:“怎么,有种你搞点更能用得上舌头的事儿啊?”浮士德眨眨眼,梅菲斯特松手,然后他站起来去做饭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魔女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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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浮士德第一次来人类的医院,晃眼的大灯、旁边哭闹的孩子、浓烈的酒精味,刀和钳子刮牙的声音让他脑浆都快沸腾了,还要坚持张着嘴任人摆布。白花花的医生感觉要吃了自己一样……
“病人家属呢?”魔女无奈的举举手。“额……不要你弟弟,父母来了吗?”魔女和小蛇的脸色霎时阴云密布,浮士德的身体阵阵颤抖,想笑但是不敢。他比魔女高之后就再也不叫“梅菲斯特哥哥”了,但被当成“兄长”还是第一次。再过二十年他会不会看起来像梅菲斯特的父亲……想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咕嗤一声。
“维四,鸡生你跟郭裹(没事,医生你跟我说)。”
“还好,就坏了一颗,补补就可以了。新来的设备可厉害了,小伙子,你这牙有救了,嘿嘿~”电钻响起的时候,梅菲斯特看着那根尾巴又摇晃又拍打,完事之后尾巴都夹到腿i缝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