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名的语气降至冰点,“我以为是一件事。”
“不是的——”
闻名狠狠打断他,“一件事,那就是你把我绿了,怪不得你最近不太对劲。”
纪然指着车窗外的路灯,“我发誓我没有!”
“我说的恃宠而骄,可不是这个意思。”
纪然抓紧胸前的安全带,指节发白。他还没开始为自己辩护,就被定罪了吗?该疑罪从无才对吧!不,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好好解释一下吧。
“石头哥哥——”
闻名狠砸方向盘,“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纪然被凶得眼圈发热,垂下头不再说话,又开始打腹稿。
到了DK广场后,闻名一个急刹车,侧头逼视着纪然,“滚下去,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纪然也来了气,摔上车门前大喊:“我又不是垃圾,凭什么要被你收拾!”
坐进车里后,纪然编辑一条信息发给魏总,解释了造成今日之修罗场的来龙去脉,言辞恳切,同时坦言闻名是自己的恋人。
到家时,他收到了魏总的回复:“不用觉得为难,我对你有好感是真的,不过既然你名花有主,我就去另觅良缘吧。希望不会给你的工作造成困扰,别辞职好吗?你是很优秀的员工。你男朋友似乎有点暴躁,他没对你动手吧?”
“谢谢关心,我没事。他只是偶尔脾气差了点,让您见笑了。”
不会被辞退,纪然松了口气,翻出闻名给的备用钥匙,去隔壁把大黄牵来。乐乐早已睡下,洪福如雷神降世般打着鼾,主卧门下缝隙隐隐透出亮光。
轻轻敲门进入,见弟弟还在打游戏,叮嘱几句后,纪然就洗洗上床了。躺在黑暗中,伴随乐乐轻微的呼噜声,字斟句酌地编辑信息。
是该开门见山,还是引用一段名人名言?要不要发段语音撒个娇呢,会不会显得太没底气了?
纪然写了删,删了写,在此过程中逐渐失常,发泄式的编辑了一段并不准备发出去的话:“闻名你个王八蛋,控制狂,被醋泡过的幼稚鬼!看着像个成熟型男,其实就是个弟弟。不听老子解释不信任老子还敢凶老子,等你明天回来老子要干翻你!不想听老子说话是吧,老子也懒得解释了,爱咋想咋想,看看窗外的绿化带,全都种在你头上,耶!”
呼,心情好多了。
纪然刚想把这段话删掉,啪,手机砸在脸上,鼻尖正中发送按钮。待他想起可以撤回消息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大黄头像回复了一句话:你最好明天也这么有种。
盯着聊天界面,纪然心中腾起一年前的想法:搬家。
——————
“名哥,几点回来呀?想吃什么呀?”
面对纪然谄媚的消息,闻名没有回复。晚饭后,乐乐搬出一套迷你家具和小人,要纪然陪她玩过家家。
“爸,认真点,你在干嘛!你刚把宝宝放在浴缸里淹死了。”
你爸今晚将有一场恶战,搞不好会被KO。纪然给她安排了一个,给所有小人做饭的任务,随后从床头柜翻出那瓶自制防狼喷雾藏进睡衣口袋。
午夜时分,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令人心颤的脚步声。片刻后,纪然收到闻名的消息:“过来。”
纪然怂了,缩进被里,假想自己已经入眠,并未注意到他的消息。
几分钟后,轻微的响动在卧室门口响起。待纪然探出头来时,已被一道迅捷的黑影按死,嘴唇也被封住,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舌头。
闻名疯狂掠夺着纪然的呼吸,时而将舌深入他口中逡巡,时而在他唇上轻咬。
口水打湿了枕巾,分开后纪然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名哥,对不起,我能解释。”
出乎意料,闻名的语气异常温柔,“傻瓜,我怎么会不听你解释呢?到我那去。”
第47章 一场恶战♂
纪然跟在大黄身后,走进闻名家。卧室的灯光刺得他双目微眯,还没适应过来,就被掼在床上。头撞在皮质床头,好在不痛,他开始了自辩:“情人节那天——”
看到闻名的眼神后,他卡壳了。没有温柔,像无边无际的冰原,冷峻的脸庞仿佛结了霜。
“名哥,对不起……”
闻名慢慢将他压住,死盯着他,“你似乎很喜欢老男人。”
纪然的心翻腾了一下,“我不喜欢。”
闻名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秦先生……你真的勾/引他了吧?”
这句话直接砸穿了纪然的底线,引爆了心里的核反应堆,什么解释不解释的,去他娘!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他毫不犹豫掏出秘密杀器,照着闻名双目喷去。
“草——”闻名阴沟里二次翻船,双眼紧闭,但很快又睁开,擒住纪然的手腕用力握紧,缴了他的械。
不该只是这点威力啊,自制的防狼喷雾,好像过期变质了。纪然狠瞪闻名,怒吼中夹杂着哭腔:“混蛋!你明知道我没有!”
随后猛地提起膝盖,要去攻闻名胯间!
闻名侧身躲过,“这么狠?”
纪然趁机从床上扑腾起来,英勇无畏地抡着细胳膊细腿与闻名开打。这是一场注定被载入史册的悲壮战役,明知必败无疑,依旧一往无前——史称“第二次邻里大战”,或“碾压之战”。
直到多年以后,闻名说起此事时,仍会露出讥讽和回味的微笑。
一分钟后,激战结束。
纪然被按趴在床上,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依旧不屈不挠地扭动,努力别过头,像豌豆射手一样朝闻名“噗噗噗”吐口水。
这不单单是情侣间的摩擦,而是两个男人的尊严之战。闻名被激起斗志,捏着纪然的下巴兴奋地说:“现在,你是我的战俘了。”
说完,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纪然觉得鸡蛋皆凉,大惊道:“战俘?那我要求你遵照《日内瓦公约》!”
“日后再说。”
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掐架的另一种方式。双方都满腹怒气,闻名狠巴巴地扳过纪然的下巴深吻,被后者的利齿咬得满嘴是血。
“敢咬我?”
闻名抡起巴掌,照着纪然的屁股“啪啪”狠抽,把两瓣雪臀打成了蜜桃,颤巍巍地十分可口。
纪然双手被缚,被当成小孩打屁股十分难堪,咬牙含泪不吭声。
闻名在那对蜜桃上留下几对齿痕,随后把手指插入纪然口中搅了搅,以此为润滑深入秘穴挖弄着,指尖略显粗暴地刮擦着柔嫩的内壁。
纪然想骂他,但怕一张嘴,甜腻的呻吟就会倾泻而出,于是抿紧嘴唇拒绝表露任何回应,一脸的坚贞不屈。
闻名轻哼一声,用三根手指完全深入,顶弄着那个会让他快活发抖的敏感点。
“嗯……”纪然修眉微蹙,默默忍耐着,告诉自己不要爽。然而身体永远屈服于最原始的快乐,下/身像接收到信号的遥感装置,瞬间就有了反应。
“真行啊你,竟然还留着那瓶家庭制造的防狼喷雾?”闻名用闲置的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绕到纪然身前,狠狠捏住挺立的乳尖揉搓。
纪然哼了一声,紧咬牙关。
体内的手指如弹琴般弹动着,纪然感到腰部发麻,随后颤抖着射了出来。
“唔唔……”
“只用手指就爽成这样吗?要是换成这个呢?”
炽热硕大的东西顶上穴/口,纪然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心外无物,别回应这个王八蛋。
但是充分扩张的内部,却欢欣雀跃地接纳了肉/棒,软肉争先恐后地挤上来,渴求着最凶狠的蹂躏。
闻名轻缓地抽送着,在纪然放松下来,松开牙关时,再突然大力深入顶弄。
“啊啊……嗯啊……”纪然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且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着身后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操弄,声音也婉转带着哭腔。
闻名轻笑,“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没有啊啊啊……好爽……闻名你混蛋……”
纪然确实流了一滩口水,因为手被腰带捆着,脸一直贴着床单摩擦,嘴巴只顾着呻吟。羞耻感令他连后背都红了,却还是扭着腰,在肉/棒抽出时去追逐快感。
在床上玩至尽兴,闻名解开纪然的手,把他拖到卫生间冲澡,冲到一半又按在墙上从后贯穿。
“啊……不要了……腿软了……”
纪然双腿站不稳,全靠闻名的大手钳制在腰间,才得以支撑。臀/部微微翘起予取予求,倒是胸前冰凉的瓷砖让理智稍微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