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同人)【尊礼】同居三十题(18)

作者:悲欢收敛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话说回来,家里的白衬衫全都是论打买的,并且需要经常添购。真不是宗像礼司作为国家公务员有多腐败,关键是他们这情况比较特殊,就勉强当做白衬衫是宗像的工作需要吧……关键是周防尊总把衬衫当做消耗品来着,上来就扯,最后要么线开了要么扣子被扯开掉一地,总之都是些“无法挽回的损害”。嗯,还有些时候一晚上过去衬衫就浸透汗水皱巴巴的了,更别提某些时候上面还会留下奇怪的污渍,比如红酒渍之类的,宗像礼司强调真的只是用餐时不小心。好吧,我们姑且相信这种说法。

今天宗像室长办公时罕见的心神不宁。

虽然平时也会喝喝茶拼拼图摸鱼,但是显然和今天性质不同,一种微妙的,外在的干扰让他的思绪总是忍不住飘到其他地方去。

衣服,穿错了。

因为都是一模一样的白衬衫,所以偶尔也会有没注意拿错衣服的可能,不过衣服基本上已经变成了消耗品——天知道保存下来几件完好的有多不容易。

出卖了衣服主人的是气味,这件衬衫有着淡淡的烟草味,是Marlboro的味道,让宗像第一时间联想到周防尊,在工作时间闻到这种气味并不是多么让人身心愉悦的事,让他更多的想到昏暗的酒吧,灼热的温度,呛人的吻,耳边喘息,汗水黏腻,沙发的皮料,桌角的吱吱嘎嘎——这些属于夜晚的东西。

他点上bluesparks,试图用自己抽惯了的烟压下心里升起的隐隐焦灼和异样感。其实没意识到还好,一旦感觉到这件紧贴皮肤的织物并不属于自己,上面浸透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和痕迹,与皮肤相接触的触感似乎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五感灵敏有时候反而是略显糟糕的设定,比如现在,若有若无的烟味缭绕着,好像周防又会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低声哼笑着说宗像你还在弄这些烦死人的文件啊,或者是他想自己喝一杯的时候听到身边的“Turkey”,或者是深夜的时候只有周防尊叼着的烟作为唯一光源,他有点气恼的从周防嘴里抢过烟扔了说请阁下专心点,周防尊在他锁骨处呼出最后一口烟说这不应该是你的台词啊宗像。

那点小小的红光在地板上闪了几闪,就在潮湿的气味中渐渐灭了,宗像提醒自己第二天起床时要留神,否则就会踩到一脚的烟灰。

不过这点模糊的提醒也很快在两个人的动作中被顶弄冲撞得一干二净了。

糟糕,想得太多了,宗像翻开下一页文件,手里的笔在关键词上漫不经心的画着圈,该怎么处理……浏览着属下详细的解决方案,在这种没有什么大事需要解决的时候,如果给你配备了一个淡岛世理和一个伏见猿比古,那么你的工作内容也就基本变成了审阅批准喝茶摸鱼,真是清闲。

也不知道下属知道了会怎么想,说不定伏见会直接请带薪假期去吠舞罗二十四小时蹲守八田美咲。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果然还是一本正经的装作自己很忙好了。

好热,衣物和皮肤有微妙的不契合,果然是被野蛮人穿过的衣服。宗像把制服解开一两个扣子,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周防尊远远盯着他,眼神是隔着衣料的滚烫。或者有点像不经允许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周防,相触时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感觉。

现在没办法解决这件事真是有点令人焦躁。体温在升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陷入矛盾——不知道现在是脱了衣服降温会更舒服,还是需要真实的体温,把这一切做个身体上的了解,即使穿错衣服并不怪周防尊,宗像也丝毫不掩饰想和他打一架来发泄怒气的欲望。

这一天是真的漫长。

回家时宗像的衣服罕见地并不那么整齐,原因是领口扯开用以降温。总之进了家门这件作孽的衬衫就被扔在浴室外的地板上,随即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时间比以往要长得多。

周防尊还在思考宗像到底在浴室里干什么的时候,洁白柔软得像蛇一样的人影带着蒸腾的水汽进了卧室,宗像甚至没围浴巾,这可真不寻常。更奇怪的是宗像的那句“以后不要把衣服乱扔”。

不过这句话什么意思好像不重要了,因为下一秒带着沐浴露的香味的宗像跨坐在他身上,黑暗中紫色的眼睛闪着光。

“取悦我,周防尊。”

【Fin】

第二十八章28一方受轻伤

所谓生活,就是要在寡淡的白开水似的日子里弄出点幺蛾子,要不然总觉得没意思,不刺激,不痛快。

今天是星期六,可谓一周以来最令人期盼的一天。周一是一个遥远的词汇,不必担心工作,可以放任自己在床上躺尸而没有负罪感,身侧是可口的肉体,床头有(事后)烟。一切看起来和谐而完美。

然后宗像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决定把卧室里的镜子拆了。

说起这个,一开始装修的时候周防尊就觉得宗像执意要在卧室装一面镜子的想法简直智障,特别是知道了宗像的理由——“为了方便早晨起来整理仪表”。不过他在这方面向来犟不过宗像神奇的脑回路。

不过除了半夜醒来会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一跳之外,其实留着镜子还是有很多妙用的,譬如说最近周防尊就觉得,开灯对着镜子做♂是一件让人格外身心愉悦的事,之前许多受限于视角的动人风景都可以借助镜子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搞得太过火了宗像才要一气之下拆镜子的。

拆就拆呗,随他去,周防并不打算在这种事上和宗像争出个高下。反正就算卧室的镜子没了,不是还有浴室吗。

“阁下小心点,拔个钉子别那么用力,墙都要被您拽塌了。”宗像坐在床上云淡风轻的发号施令,周防尊回头瞪他又觉得无可奈何,嘴里叼着钉子含糊地让他起来扶一下镜子方便把另一侧的钉子弄下来。

镜子大且重,宗像一只手扶着镜面,周防尊准备再伸手够一下另外一侧,两个人都没留意这镜子本来就不是一整块,当初为了满足宗像布满整面墙的要求,是两块拼到一起的,现在没了边框的约束,半面镜子哗啦一下,不偏不倚直擦着宗像右手滑下去,从小指到掌根划了好长一道血口子,还好因为离地面近没摔个粉碎,要不一会儿收拾起来更麻烦。

抽了张纸巾按在伤口上,“哼……野蛮人果然是野蛮人,完全没考虑过意外情况的发生。”

说的好像你考虑了一样,周防尊心里默默吐了个槽。

然后他放下镜子吐了钉子从凳子上跳下来去看宗像的手,镜子边缘锋利,划得还挺深,血汩汩冒出来湿了好几张纸巾。

宗像拿着纱布在去不去医院之中纠结,按伤口的长度和深度的确有必要去处理一下。不过他还是更想直接包扎一下了事——要是当年他还有王的体质的时候,这种轻伤算什么,贯穿伤包扎一下过几天又是一条好汉。

周防皱着眉看他止也止不住的血,拿着纱布按上去,一手帮他把外套披上,推着他往外走。

“阁下要干什么?这点小伤我上点药就好,等我找一下药箱……”

“闭嘴,去医院。”

事实证明,对于想要堵住一张不停说话的嘴,一种方法是把他噎到没话说,另一种是用嘴堵住。

这两种方式周防尊都得心应手。

医生撕开简单包扎的纱布,幸好伤口比较干净,清创结束后准备针线:“打不打麻药啊?”

“打。”还没等宗像开口,周防尊径自做了决定,心情明显不太好,身边低气压都成了漩涡。

医生突然感觉背后发凉……

针刺入伤口,穿过皮肉有种奇异的触感,线穿过去,再被拉出来,感觉格外清晰。宗像垂眸静静看着医生的动作,好像那手根本不是自己的。不需要外力固定,他沉稳的像一株大理石雕像。

周防尊看着他头上慢慢沁出细汗来。

“疼?”

“我抗麻体质阁下又不是不知道,”宗像丢了个白眼给他,“要不是您一意孤行……”

“总比不打好点。”

宗像没再说话,专心盯着医生一针一针缝合,拉线,最后打结,包上纱布。

“伤口比较长,右手记得避免用力小心裂开。千万不要沾水,按时吃药,忌烟忌酒,尽量避免辛辣食品,没发炎的话两周以后来拆线。”医生重复着可能对人说过无数次的医嘱,笑着拍宗像的肩,“小伙子不错嘛,抗麻体质还能一声不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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