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是前任+番外(96)

“毛毛你......”

——啵唧!

重重的吻砸下来,槿乖乖被砸晕了,头一歪,说不出话来。

她脸颊绯.红,像打翻了胭脂罐似的,隐约能瞧见小小的毛细血管,一双迷醉的眸子里含着水光,长睫卷翘,眨啊眨,惹人怜爱。

傅柏秋深呼吸一口气,喉咙干得发涩,恨不能立刻把这撩.死人的小果冻吃掉。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崽崽~”

“唔。”

“热不热?”

掌风掠过雪域俊峰,折走一株盛开的红梅,但见它娇艳吐蕊,流香四溢,再到山川平原,遁入原始丛林,寻到幽幽深谷。

“啊——”时槿之浑身一颤,“热......”

傅柏秋等在外.头,指尖竟然沾着了些许水.渍,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快?

看样子也憋坏了。

她使劲浑身解数,加之对槿崽的了解,三两下便逗得怀里人哀声不断。

“刚才跑什么,嗯?”

“唔,没有......”槿之难|耐地拧起眉,双脚轻轻蹬着。

“没有?”傅柏秋尾指轻勾,“说谎不是好崽崽哦。”

她每勾一下,就擦到一丝细软的毛发,指尖沉醉在温泉水中,像要泡发了似的。

时槿之眼角沁出一滴泪,难受得直哼唧:“我错了,毛毛,别——”

“不说清楚?”

她吻去那滴泪,拇指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下。

槿之猛地弓起背.脊,小脸皱成一团,张着嘴喊不出声来,眼泪如泉涌。

“崽崽......”傅柏秋登时心疼不已,后悔自己玩儿什么把戏,一遍遍吻她的眼睛,吸干那些泪渍。

“因为你太反常了,我还以为你想了重口味新花样。”怀里人委屈极了,小声嘟囔。

自从以前嫌弃过毛毛技术不好,这人便潜心研究各种招式花样,三天两头拿她做实验,折腾得她既欢喜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祸是自己闯的,只能自己负责任。

傅柏秋诧异:“反常?”

有吗?

“嗯,以前你哪里会那个样子嘛,你这么闷骚的人。”

噗——

原来是这样,刚才自己太“浪”了。

傅柏秋哭笑不得,密密匝匝的吻冰雹般落下来,逐渐感觉到怀里人躁.动起来,呼出的气.息又急又短。

情至上头,一点就着。

“嗯......我要。”

“要什么?”

“要......你......要毛毛......”

傅柏秋强忍那股念头,鼻尖擦过她脸颊,哑着嗓音道:“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唔。”

槿之撇开脸,哼唧了半晌也没说出来。

太羞了。

让她怎么说。

“不说清楚我就走了哦。”傅柏秋撑起手臂,故作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别——”槿乖乖一下子就急了,抱着她不撒手,脸蛋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心里画个圈圈诅咒毛毛。

就会欺负她。

傅柏秋委实快坚持不住了,眸底深处隐隐染上赤红,她抱紧怀里害羞的人,附在耳边轻语:“那我教你好不好?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嗯?”

“......好。”

“你说,崽崽要毛毛x我。”

“唔。”

呼出的热|气像添进火焰里的柴,霎时燃烧得更旺了,四.肢不受控制地发抖。

槿之死死咬住下唇。

“快说,乖。”

“崽崽......要毛毛......x我......”

啊啊啊羞死了。

磕磕巴巴说完这句,槿之把脸埋进她头发里,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按.倒,狂风浪火顷刻间将她吞没。

兴正浓时,抑制不住许多,声音便越来越大。

傅柏秋失算了,满以为槿崽没了力气,谁料后半夜惨遭毒手,骨头渣都不剩。

两个人嗷嗷地喊了一整晚。

.

翌日两人睡到大中午。

昨晚回来槿之交代了助理今天不用喊她起床,大家都好好休息一天,当她们睡到中午起来发现没有被打扰,非常满意。

并非Karin遵从嘱咐没有喊她,而是姑娘自己也睡到了大中午。

两间房门同时打开,三个人六目相对。

“Jin,你们也没睡好吗?”姑娘打着呵欠问。

“???”

Karin两手一摊,满脸怨念道:“昨晚不知道是哪间房的客人,喊了一个晚上,我反复被吵醒然后睡着,太过分了,我要向酒店投诉。”

这一层都是套房,彼此的房间隔着墙紧挨一起,而墙体传声方位不好辨别,姑娘以为是其他房间的客人在“办事”。

“而且只听到女人喊,我想那个男人的忍耐力一定很好,他是罪魁祸首。”

时槿之&傅柏秋:“……”

两口子对视一眼,目光互相质问。

槿崽:臭毛毛

毛毛:坏崽崽

Karin正要打电话投诉,时槿之及时制止她:“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好沟通,我们换个酒店住,刚好我想住那种带厨房的公寓式酒店。”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亦盘算着另一个计划。

既然老板开了口,姑娘也只得打消念头。

几人洗漱后收拾好行李,退了房,Karin联系好新的酒店,连人带东西一道过去。时槿之让他们好好休息,自己则跟老婆出去玩。

昨晚演出的音乐厅对面便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时槿之的本科母校。

不是开放日,外人不能进,但时槿之可以刷脸通行,顺利地带着老婆进去了。

学校于1883年由爱德华七世创建,长期与王室联系在一起,连毕业证都由查尔斯王子颁发。砖红色哥特式尖顶建筑,沉淀了古老庄重的岁月感,恍然穿行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街道上。

旧地重游,傅柏秋有些兴奋,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但这里的氛围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么一股子王室味儿,英国人的王室情结啊,哈哈......”

“人家的王室传承了千年,如果按血统一说,算起来就是血统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傅柏秋摇了摇头,笑道:“英国没有陈胜,说不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文化差异嘛,咱们国家历史上乱起来谁都可以当皇帝。”

“是啊,英国人相反,玫瑰战争那时候一顶王冠抢来抢去,最后还是落在王室成员头上,平民百姓一点没捞着。”

“哈哈哈哈哈......”

两人十指紧扣,漫步在校园里,身边偶尔经过一两个学生。

记得十二年前,傅柏秋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被槿崽带着进来的。那会儿适逢学校办音乐节,槿崽在表演大厅与乐团合作演奏《普二》,她在台下迷妹般看着,第一次喜欢上俄派作曲家的作品。

其实她并不太能欣赏协奏曲,更喜欢德奥系古典作品多一些。

但是槿崽的演奏让她爱上了。

她喜欢看她炫技,看她双手在琴键上跳跃到眼花缭乱,看她不断挑战和突破自我,看她相继得到权威的认可。

边走边回忆,傅柏秋眼中笑意未减,唇角始终上扬着,频频转头看身边的人,“崽崽,我想亲你。”

旁边屹立着一棵粗壮的树,恰好能遮挡住道路两边的视线,时槿之左右看看,做贼似的把她拉到树后,小心翼翼地撅起嘴巴:“亲亲。”

——啵唧!

傅柏秋亲了一下觉得不够,还想,所幸背靠树干,将她搂进怀里牢牢箍着,“再亲一下。”

“这是在外面啊......”倒不是担心被人看见,而是一想到在室外便有种刺激感,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她难为情地红了脸,想要挣脱,却不敢大幅度动作。

偏生傅柏秋就爱看她害羞,坏心眼野草般疯长,愈发觉得心痒痒。她伸出指尖挑起槿崽下巴,强势道:“不亲就不走了。”

“……”

这人真是——

时槿之扬起拳头轻轻捶了她一拳,轻声嘟囔:“臭毛毛,故意欺负我。”

“亲不亲?”挑眉,佯装生气的语调。

两人鼻尖相距咫尺,近到可以看清楚脸上细软的绒毛,彼此身上清冽淡然的香水味沁润心肺,闻着有些上头。

槿之心生醉.意,面颊微.热,含水的眸子羞怯地眨了眨,嘟起嘴巴小心地覆上那片唇。

几乎同时刻,傅柏秋抬手按住她后脑,让两人紧贴在一起。

“唔——”

软乎乎,甜腻腻,像小果冻。

猛然想起昨夜,她的小果冻动情融化的模样,何止是上头,心底那簇火苗蹭地一下子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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