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题选A(14)

???

雍雨相当时听着一脸懵逼,只觉得李老头一定被他收买了,一定是!

语文老师手里翻着一本诗集,封面素雅,年级级长刚刚从走廊走过,谁也没敢大声说话,教室里充斥着纸张翻页的声响,学习氛围很是浓重。雍雨相提笔未动,却是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没稍加考虑就公诸于他。

“严霁屿,那你教我打游戏吧。”

“想都别想。”

还不等她话落,严霁屿便第一时间拒绝。想起她那天玩的几盘扫雷,简直惨不忍睹。

雍雨相咬唇,有些不高兴,她闷着声道,“爱教不教,又不是只有你会打游戏。”

“可我打的不错。”严霁屿第一次不那么谦虚的辩驳。

“游子卿打的也不错。”

严霁屿点头赞同,“哦,是挺不错,打了五把,差点就能赢我了。”

雍雨相觉得他很不对劲,好像句句都在与她呛声,微眯了眼当即恍然大悟。

“严霁屿,你是不是怕我学会之后超过你啊?”

男生正在喝水,听她的话手微顿,薄唇磕到杯沿,生生的疼。

“凭你一关都没过的扫雷?”

“你不也没过,咱们水平其实差不多。”

对有些男生来说,大概游戏技术等于尊严,比如严霁屿,他轻而易举的被她糟了心,当下就咬牙切齿的问她,“你什么时候有空?”

“干……干嘛?”

“去网吧,打游戏!”

第13章 他说

“啦啦啦~懒猪懒猪起床啦~”

才不过七点,闹钟响得欢快,雍雨相蹙眉,习惯性摸索着床头柜将闹钟捂在被子里,全程没掀开眼帘。她脑袋蹭了蹭枕头,郁闷的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记起什么,猛地从床上跳起。

“啊啊啊!几点了?”雍雨相揉了下乱糟糟的头发,左右找寻了两眼才茫然的从怀里找到闹钟,见分针只比设定的时间多走了一格这才松了口气。

夏黎刚买回早餐,一进门就听见房里的“狼嚎”,连忙敲了两下门出声斥问,“霜霜,大清早的,叫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她将门打开,揽上夏黎的手臂,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的甜糯,“妈,你说这两件我穿哪件好看呀?”

雍雨相已经将房间里的窗帘拉开,金灿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撒在木质的地面上,投射的光线里飘浮着粒粒尘埃。

她的床上放着两套衣服,牛仔裤搭配着清新的绿色毛衣,背带裤套着嫩粉色的长t,哪套都是无比的青春洋溢。

夏黎打量了几眼,视线回到她的脸上,狐疑问道,“霜霜,你今天有什么重要活动吗?”

“没有啊。”雍雨相摇头,见夏黎不怎么相信又支支吾吾的敷衍,“就是跟江小余去看漫展啦。”

她往日也常去看漫展,但没有今天这么精致,不过这个理由夏黎倒是有七成信,她念叨了句,“什么漫展开的那么早。”却还是认真的帮她挑选起来。

“背带裤不错,女孩子就是要可可爱爱的。”夏黎端详了好一会,拿着背带裤在她身上比划着,颇为满意。

雍雨相有些犹豫,她长得就不是可爱那一类型,“妈,要不我还是穿那套吧……”

眼光遭到质疑,夏黎有些不满意了,声音都硬了些,“换上,就这套。”

“真的是,到底让我帮忙挑的还是让我来排除的!”她低声说了句,顺手叠整雍雨相床上的被子。

背带裤是宽松款,松松垮垮的,休闲中带着一丝小俏皮。雍雨相换好出来时夏黎很满意,取了梳子朝她招手,“霜霜过来,妈妈给你扎头发。”

任由夏黎折腾着她的发丝,雍雨相不禁回忆,夏黎上一次帮她绑头发还是小学的时候,她总喜欢扎左右两根辫子,一二年级还好,三年级再扎就略显幼稚了,于是雍雨相便开始学着自己绑头发,由生至熟,没再让夏黎帮她绑过。

再看镜子时雍雨相还有些忐忑,生怕夏黎再给她扎两根辫子,好在夏黎同志对发型的认知随着时间流逝变化了不少,一改多年前的只会扎辫子的手艺,极其娴熟的给她扎了一个丸子头,还用星星发卡做了装饰,搭着刚换上的背带裤,倒真有几分的卡哇伊。

“妈,你绑的头发真好看,挑的衣服也好看。”雍雨相开心的在夏黎脸上啵了口,被她一脸嫌弃的推开,“刷牙了吗?”

“没……”只顾着打扮,连洗漱都忘了。她吸溜着棉拖,跑进了卫生间,动作迅速,仿若平时磨磨蹭蹭的不是她本人。

晚秋,天气有些干燥,雍雨相特地涂了层唇膏,出门时心情愉悦,“妈,我出去啦。”

“嗯。”夏黎应了声,又忙着拦住她,“哎,霜霜,你还没吃早餐呢。”

餐桌上有夏黎刚买回来的油条豆浆,还是温热的。

“不吃啦,我今天出去吃。”她套上小白鞋,赶在夏黎开口询问前闪身关门。

阳光带来的温度稍稍低了些,清晨依旧被冷风主导,雍雨相站在车站前依旧被凉意席卷。为了可爱的造型,她没有穿外套,此刻微耸着肩,冷得轻颤。

“雍雨相,你还挺准时。”男生话语含笑,随声而至的是披上她肩膀的厚外套以及淡淡的温暖。

雍雨相侧头,视线仅及男生肩膀下一些,他只是简单的牛仔裤与黑色上衣,看起来很是单薄。

“其实我也不是很冷。”雍雨相扯了外套要还他,下一秒就被他拉着挤上迎面而来的44路公交车。

是周末,车程沿途还有几个逛街的点,乘客多了些,车厢内很是拥挤。

“严霁屿,你再拽它就断了。”两人被推挤到垃圾桶边,稍稍站定,雍雨相冷不丁就开了口。

严霁屿垂眸,这才注意到自己拉着的是她长T袖口的细丝带,另一侧是缠绕的蝴蝶结,灵动精致,反观被他拉扯的这一侧,松散且长短不一……

“抱歉。”

他说着松开手,恰巧公交车司机因前方超速车辆踩了急刹,雍雨相被惯性催使,往他那侧撞去。

男生卫衣柔软,是洗衣液混合着橘子清香,雍雨相耳朵堪堪擦过他的胸口,手已经不自觉握紧了他的胳膊,勉强站稳,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之近。

看着女生泛红的耳尖从他胸口掠过,严霁屿脊背僵直,不自然的撇过眼,被她紧抓着的胳膊不断向大脑传达着触觉怪异感,却是没移动分毫。

“我们去哪个网吧啊?”她稍稍抬头,低声询问着。

严霁屿平视着窗外街景,终于将目光分了她一眼,“上次那个。”

“哦。”

旁边座位上是个老爷爷,听力似乎有些退化,他跟前排的老奶奶咬耳朵道,“老伴,你看现在的孩子,真是开放,要是咱们阿忠,才不会这样。”

虽是凑到老奶奶耳边说悄悄话,却又怕老伴听不清,声音大得不行,引得车厢的人全往这边瞧。

老奶奶年轻些,听力视力都还不错,当下打量着俩人,笑的慈祥,“小姑娘,你们几年级了?”

雍雨相左右看了看,确认了老奶奶是在问她,这才乖巧回答,“我们今年高二。”

老奶奶点头,又去跟老爷爷嘀咕着,声音也不小,“老头子,人家姑娘伙子才高二,还没满十八。”

“所以要去远一点的嘛。”

话落,车厢一片的嬉笑声,雍雨相终于发觉不对劲,轻声问他,“严霁屿,他们在笑什么?”

“不知道。”

“不会……在笑我们吧?”好像他们都在往这边瞄。

“不会,除非你是小丑。”

“你才是小丑呢!”雍雨相立即反驳,注意力霎时被转移,对“笑的内容”也不怎么在意了。

或许是因为鼻腔充斥着橘子的清香气息,雍雨相难得没有在这么颠簸的公交上晕车,到站时严霁屿手上多了张传单,雍雨相只瞥了眼就被他塞进了垃圾桶,那好像是家宾馆的名字,叫什么“欢愉宾馆”——真是俗气。

上次那家网吧就在车站对面,旁边还有不少的早餐店,雍雨相肚子闷叫了声,刚要说些什么,男生就先行进了网吧。

不一起吃早餐吗?上周五他们是怎么说来着?

“你什么时候有空?”

“干……干嘛。”

“去网吧,打游戏。”

“好啊,我周末都有空的。”雍雨相应后又觉得太过爽快了些,稍稍添补了句,“在家也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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