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的心尖宠(44)

耳边风加上最近端阳实在闲得慌,她也就去状元楼‘请人’了。

至于得罪了状元楼的后果,端阳从来没想过。反正从小到大骂她的人,从来就没少过,她根本不在乎是多一个还是少一个。

听到这样的答案,陈末十分确定,皇上和皇后对端阳的宠爱都是真的。就以端阳这个熊样,她要是离开了皇家的庇护,最多能活一天!

陈末一边气端阳又蠢又毒,一边命令端阳抓了音儿,继续仔细的审问。

这个音儿是个干大事的人,她比端阳聪明了不知道多少倍。她不但说话滴水不漏,面对严刑拷打都咬死了说一切都是为了公主着想,没有一丝一毫的私心。

最后还是陈末想着留一个活口,才让端阳手下留情,给音儿留了一口气。

音儿嘴太硬,什么也没问出来。陈末却不会因此放弃,她让端阳去审驸马的其他贴身丫鬟,去抓音儿的亲人。

这样事无巨细的查了许久,最后甚至惊动了驸马,才从王驸马的口中得知,原来这音儿是王驸马的娘放在王驸马身边伺候,许诺会提拔成姨娘的人。

如此一来,音儿这样嘴硬就说的通了。

王夫人做为端阳长公主的婆母,王御史家的当家主母,却背地里派侍女去撺掇儿媳妇去抢野男人。

啧,这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是实打实的丑闻,不能宣之于口。

只是如此一来,她特意针对孟言就说不通了。

王夫人一个一品诰命夫人,和孟言一个穷酸的书生,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是从何而知孟言的事情?又这样处心积虑的要害孟言?简直让陈末疑惑的不得了。

不过不管为什么,王夫人既然敢对孟言下手,那她无论是谁,是怎么的身份,她都是陈末的敌人。

于是,陈末让端阳抓了王驸马。把他按地上,打了一百个板子。

王驸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他从小就仗着嘴甜会说话,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偷奸耍滑,真本事啥也没有。

这几年他娶了端阳,虽然夫妻生活不尽如人意,还被端阳戴了不知道多少绿帽子。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吃相比端阳还难看。

所以,王驸马别看平时瞅着人模狗样,但他其实连个绣花枕头都不如。

别说一百个板子,就是一个板子都能打的他是哭爹喊娘。要不是还有最后的理智在,这家伙没准能把端阳的祖宗十八代的骂一遍。

王驸马越惨,陈末才越高兴。

王驸马最后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没有个半年别想自由行动,王夫人知道后肯定会心疼的去半条命。陈末这因为孟言被抓而堵在心口的一口气,才顺了下去。

只是时间紧迫,为防孟言想不到她担心,陈末没有再接着去王府找王夫人探查真相。

反正现在敌人已经明了,陈末之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陈末命令端阳忘记孟言,吃斋念佛半个月,不准出公主府一步,然后去找皇上和皇后请罪,顺便揭露驸马的罪行,才放过端阳。

倒不是陈末不想揍端阳一顿,而是端阳这个身份,只有让皇上亲手收拾了,才更能让她长记性。

以皇上和皇后对端阳的疼爱,就算他们知道了端阳的种种恶行,估计也不会对端阳下狠手。所以,陈末给端阳下的命令,是求皇上让她后半辈子与古佛青灯为伴来赎罪。

如此一来,就算一个月之后端阳恢复了,想要抵赖,有了皇上的金口玉言,也不行。端阳这十几年来为非作歹,陈末让她一辈子吃斋念佛,也算陈末善待她。

等陈末安排好了公主府的事情,确定没有遗漏,才光明正大的离开公主府。

等离公主府足够远,确定安全了,陈末才找机会换回本来面目。

走在上京熙熙攘攘的街头,看着上京这与上河县不同的风土人情,陈末根本没心思欣赏这其中的新奇,只觉得焦急万分。

唉,还是耽误太多时间了。想必此时孟言应该已经和聂风他们碰面了,那他找不到她,肯定会着急生气。

想着孟言一担心她,就和自己生闷气的脾气,陈末哪里有心思看别的。她现在只盼着,她能走的快点,再快点。

果然,等陈末和孟言在街头重逢的时候,孟言急的额头都冒出了小汗珠。

“你上哪里去了?聂兄不是让你去柳先生家等我的吗?你乱跑什么?你……”

孟言说的又气又急,抓着陈末手的力度大到好像要把她的胳膊捏碎。

陈末自知理亏,根本不敢反抗,更不敢撒娇卖萌,企图蒙混过关。

余光注意到孟言越来越红的眼眶,陈末顾不得周围那些盯着他们看的眼睛,扑到孟言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

第40章 在乎

陈末这样热烈的拥抱,成功安抚了暴走边缘的孟言。

孟言通过上次路遇劫匪的事情,清楚的知道陈末不是弱者。但陈末就是厉害的能上天,孟言还是不放心。

他知道陈末对他非常紧张,凡是涉及到他的事情,陈末都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管不顾。

刚刚他被公主府的人带走,孟言真的很怕陈末为了他,会仗着自己那点功夫,去以卵击石。

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陈末一个百姓,哪里能惹得起皇家的公主?

好在陈末没冲动,好在她没事,好在他找到她了。

孟言紧紧的拥抱陈末,感受陈末温暖的提问,和她呼吸间喷洒在他心口的气息,他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岌岌可危的理智,也终于回笼。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到底不成体统,孟言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把陈末牢牢地遮住,不让别人多看她一眼。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有什么话,我们回客栈再说。”说着,孟言冷着脸,拉着陈末就走。

看热闹的百姓们,有些看陈末长的漂亮想要说几句的,碍于孟言的气势,也没敢口出恶言,自动给孟言让了路。

陈末这样让孟言担心了的罪魁祸首,当然更不会对孟言的提议表现出异议。

如此,两个人就这样手拉手的,回到了状元楼。

孟言先带着陈末去给柳先生报了平安,谢过帮忙寻找的各位同窗,才带着陈末上楼去。

如此这般的折腾下来,孟言的脾气差不多是彻底的没有了。冷静下来,他也就发现,陈末的手腕被他捏的有些红。

“疼不疼?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孟言揉着陈末的手腕,满眼的心疼与懊悔。

“没事,一点儿都不疼。你别担心。今日的事情是我不好,让你着急了。”

陈末认真的和孟言保证,顺势依偎在孟言怀里,任由孟言给她揉手腕。

“今天我确实去了公主府,但我保证,端阳她根本不会发现我。和上次遇险的事情一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解释。但是,孟言,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这辈子我可是要和你长相厮守的,你放心,我是不会做傻事的。你相信我嘛。”

孟言闻言,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惑,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上次遇险的时候,陈末展现出来的本事,让他好奇,那时候他就问过。当时陈末说,她早就已经给了他答案。

陈末说他从未对他隐瞒什么,只是他们还没有心意相通。陈末给他的答案,他还看不到。

陈末的话,孟言当时不懂,现在也依旧不懂,但他心中却一直有疑惑。陈末对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就是其一。

孟言很确定他们小时候只见过一次,而且还是只有他看见了陈末。

那时候他十岁,刚刚考取了童生,很是春风得意。那时候,他虽然知道藏拙,但到底年纪小,表情管理不到位。

他强装的镇定与眼底隐藏的雀跃、骄傲,一眼就能被大人看穿。所以,那些三四十岁,却还是连个童生都考不上的人,看他真的是异常的不顺眼。

其中一个姓马的,心眼小到去截他的道,揍了他一顿之后还把他扔进山里。

那是孟言第一次知道人心险恶,也是他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孟言以为他会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或者虽然得救,却落得终身残疾。

但是,没有,都没有。在他奄奄一息之际,他遇到了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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