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朵:笑屁笑!给她留点面子能死啊掀桌!
有了这么个插曲,徐朵也没再尝试第二次,直接放弃打坐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为了不重温昨晚的尴尬,一睁眼她就轻手轻脚穿衣叠被,下炕洗漱去了。
结果一出门,就对上了中二版男主探照灯一般的视线,“你起得还挺早啊。”
她当时就无语了。
至于看得这么紧吗?她又不会把他的小叔叔给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了。
想想对方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徐朵把涌到嘴边的“吃饱了当然睡得香”咽了回去,问他:“你昨晚睡得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习惯?”
庄子建:“哪里都不习惯,小婶婶,你还是让我跟小叔叔一起睡吧。”
“好啊。”徐朵点头,压低声音凑近他,“晚上你再来求他一次,到时候我帮你说话。要是不行,你就等他睡着了之后再过来,我给你腾地方。”
“你会有这么好心?”少年狐疑地打量着她,刚想说小叔叔会这么六亲不认还不是因为你,就瞧见了她身后站着的某人,和一双入鬓长眉下,他似笑非笑的眼。
他一秒钟大义凛然,“男子汉大丈夫,才不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你别想带坏我!”
徐朵:……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底的心动,没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少年你太不诚实了。
靠着强大的求生欲,庄子建少年成功保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贞操,没去猪圈一日游。
吃完早饭,他刚在自家小叔叔的督促下不情不愿拿出作业本,小虎他们几个来了。他的心,也跟着飘去了院子里,正在扎马步、练拳的师徒几人那儿。
这女人还真会功夫啊,他还以为她就是天生力气比别人大呢。
不过看起来也没多厉害的样子,马步他也会蹲,那拳也没多难学,她是随便教教糊弄小孩子吧?
庄子建撇撇嘴,低头做了两道数学题,又忍不住抬头朝窗外张望。
我去这个跳上梅花桩的动作也太潇洒利落了!
那木桩都快有她胸口高了,她是怎么不借助一点外力,直接跳上去的?
他实在没忍住好奇,借口上厕所溜了出去,走到院角那一高一矮两个梅花桩附近时,徐朵刚好做完示范动作从上面翻下来,问几个孩子:“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明显比去年高出不少的三棵小白菜齐刷刷点头。
徐朵就点了几人中胆子最大、一点都不像女孩子的张二丫,上矮的那个尝试,“动作别急,下盘一定要稳。”
她教给几个孩子的,是她当初在修真界学那套体术的简化版。比这个世界的武术更为精深,却需要灵力辅助锻体,否则很难有所成。
一有时间,她就给他们喝家里含有灵力的水。快一年下来,三只基础都打得很牢,已经学得有些样子了。
徐朵手里拎着个不求人,额,就是传说中的痒痒挠,时不时还往几个孩子腿上抽一下,看他们站得稳不稳当。
吴小海调皮,有时候还会飞快抬脚躲闪。一连几次,居然没从梅花桩上跌下来。
庄子建看得满眼跃跃欲试,徐朵瞧见,就问他:“要不要也上来试试?”
“我来?会不会太打击他们了?”少年故作矜持。
三棵小白菜立马以你似不似撒的眼神看他。
真以为梅花桩是那么好走的啊?
想当年他们扎了三个多月的马步才开始走梅花桩,照样摔了一次又一次,就你?
可惜庄子建并没有读懂三小只的表情,在徐朵表示没关系后,他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梅花桩,“这不挺简单的吗?简直如履平地。”
徐朵笑而不语,等他作死地往更高的地方卖去,她抬手,“啪”一痒痒挠,抽在了他的小腿上。
明明没用多少力气的一拍,少年却脚下一空,直接从木桩上摔了下来。
庄子建当时就吓懵了,还是徐朵出手如电,在他深情拥吻地面之前拎住了他,“还走吗?”
“走。”少年咬牙,“我就不信连几个木桩子我都对付不了。”一站稳,就重新站了上去,只是这一回比上回要小心许多。
然并卵,站上去还没半分钟,“啪”,他又从上面掉下来了= =。
徐朵没想过他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一开始还还出手捞他,后来干脆不管了。少年摔了一身土,却还是不肯服输。
在旁边默默看了有一会儿的庄振宇就忍不住问她:“小朵,子建这么大年纪,还能习武吗?”
“能是能,不过要吃许多苦,能达到的水平也有限。”
“那就行,我本来也只是想让他有点防身的本事,回头我跟他提提这事儿。”
两人正说着,张二婶夹着个小包,从院门外探进脑袋来,“朵丫头,你爹你妈在家吗?”
这人最近没来招惹自己,徐朵也没摆脸色给她看,“我爹我妈都去新房那边了,婶子找他们有事?”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找你的。”张二婶摆摆手,走进来问她:“我听说你爹在帮着你收参,真的?”
“真的。”
张二婶就拿出腋下夹着的小包,笑着问:“那你看看我这几颗参行不行呗?”
作者有话要说:看书时:
徐朵大佬真是正人君子、柳下惠,他别不是不行吧?
穿过来几年后
徐朵:妈哒,屁的证人君子!屁的柳下惠!屁的不行!姓庄的你给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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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糊弄
收参这东西,既要看品相,还得仔细称重。分量多一钱少一钱,都是十块往上的差价。
徐朵交代几个徒弟可以休息一会儿,带着张二婶进屋,拿了为收参专门买的小称。
“婶子带了几棵参来?拿来我看看。”
“这次带的不多,就三棵。”张二婶说,“先带来你瞅瞅,要是价钱合适,我家里还有几棵更大的,到时候也买你这儿,省的我还得往县里跑。”
三棵?家里还有?
什么时候野山参这么容易挖到了?
徐朵暗暗留起心,“价钱好说,但婶子总得让我先看看参的品相吧?”
“那当然,那当然。”
张二婶忙打开纸包,露出里面形状不一、至少都有拇指粗细的胖人参,递给徐朵,“朵丫头你瞅瞅,这个头,还有这根也很完整,品相绝对没的说。”
徐朵一见那三棵参,心中便冷笑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接过纸包看了看,也没撑重,随手便放在了一边的桌上,“品相是不错,婶子这三棵参打算怎么卖呀?”
小姑娘眉眼精致,笑起来梨涡浅浅,既讨人喜欢,又让人不自觉便会放下防备。
张二婶一点没察觉有哪里不对,“何止品相不错,分量也不错,每棵至少都有个七八钱呢。我听说上次老杨家那棵九钱多的卖了三百,婶子这三棵,家起来怎么也能卖个六七百吧?”
“六七百?”徐朵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了?不信有那么沉啊?你这不有称吗?不信就称称。”张二婶说着,拎起了徐朵搁在桌上的小称,“婶子可是在家称过了才来的,绝对没有一点儿水分。”
“不是多沉的问题,”徐朵按助那包参,摇头,,“而是婶子这参就算是加起来有个七八两,也不值那个价。”
“咋就不值那个价了?”张二婶不乐意了,“我要是有个二两多的大棒槌,别说三棵了,一棵我都得要你个一千往上。你是不是没卖过参,不太懂价呀?”
“的确不值那个价。”徐朵语气淡淡,“婶子拿来的是什么参,婶子心里没数吗?”
“你什么意思?”张二婶一听,心里便是一跳。
想想徐朵是个从来没跑过山的黄毛丫头,见过几棵参都有限,根本不可能懂这些,她又放下心。
“朵丫头你是不是对婶子有啥意见?之前婶子说话是有点不好听,那不也是因为你一直不还钱,家里又赶着要用,急的吗?后来你把钱还了,我不也没再说什么?”
张二婶苦口婆心,“咱们做事一码归一码,就算你心里不痛快,可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不是?这三棵参倒手卖出去,少说也能赚个五六十块,不比你上班来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