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蜜抬眉启唇,每个动作都染上了阴戚的味道,“希望你能喝光它,然后再离开。”
酒,认真说起来,不能算是她酿的,
葡萄虽然是她种的,也是她摘的,是她洗净晾干后破碎的,不过往桶里一倒就不管了,往后的开盖放气,虹吸漂渣,蒸馏封存等精细活全都是别人完成的,但潘蜜不管那些,她经手了,那就是自己酿的了。
潘蜜说完,也担心对方生疑,于是可怜巴巴的又补了一句,“可以吗?”
香克斯毫不犹豫地撕开酒坛的封口布,直接对嘴喝了起来。
酒坛一点点倾斜,带着短胡茬的下巴也逐渐仰高,很快,一坛酒就见底了。
红发男人放下酒坛,眼圈也微微发红,他看向潘蜜,“好喝,谢谢你……”
“么么哒,不客气。”女人的藕臂突然搭在他的肩膀,一个用力,猛地把香克斯拽过来,男人的脸直接砸进她柔软的胸脯,红色的发丝扫进了一片好球区。
香克斯:“!!!”
鼻尖就是女子柔软的馨香,红发鼻子一痒,赶紧把头抬起来。
这一抬不要紧,女人所穿的睡衣仅仅用一根带子系住,刚才动作一大,对襟的领口顿时散开,布料滑落一半,圆润的肩和弧度美好的……
不敢往上瞄了,香克斯转动视线……
不盈一握的腰身挂不住松垮的睡裤,露出腰上绑成蝴蝶结的细细的绳子,要掉不掉的散发着极致诱惑力………
潘蜜半卧着的姿势,病如西子胜三分,眼眸垂下又飞起,慵懒地抛了个媚眼。
香克斯像被烫着了,一下子跳起来,腾地红了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给你把衣服系上,被子盖上……”
香克斯语无伦次地说完,立马仓惶的扭过头,只凭借一点见闻色,麻利的帮潘蜜把衣领拢上,想了想,又伸手,把她的裤腰往上提了提。
不知道哪儿不舒服了,潘蜜“嗯~”哼了一声。
香克斯触电般的缩回手,左右看看,急忙扯着被子,往潘蜜身上一甩,“希希我………”
话还没说完,大脑突然一阵眩晕,香克斯赶紧扶着床边撑住身体,惊觉这酒的后劲怎么这么大,他晕头转向,“我,那个,我好像有点不对劲……”眼皮子越来越沉重,面前的女人已经看不清面目……
潘蜜暗中兴奋,嘴上担心道:“香克斯你是不是喝醉了?”
香克斯答不上她的话,只觉得自己这个状态有点危险,凭着最后一点本能,歪歪扭扭的踉跄几步,想去外面找个角落缓一缓。
他还能走?!!
潘蜜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刚跳下床追了几步,又想到什么,回去从枕头下翻出那瓶麻醉剂,上下摇晃了两下,蹦着撵过去。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揪住那个红头发黑披风,对脸一滋。
“希……”
红发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咳,果然还是得两手准备。”
潘蜜终于有空把裤子往下扯扯,刚才香克斯提她裤腰那一下,把她的……勒到了——那可是丁.字裤。
接下来,
就是老娘的调.教场合了。
茑萝张牙舞爪的一拥而上,把红发给捆了,最后绕成一束被潘蜜攥在手里,使出吃奶的劲把人往床榻拖,在此过程中,昏迷不醒的红发被墙角磕了头,撞歪了一个落地花瓶,一个穿衣镜,一张桌子,数个花盆,像一头被拉去宰杀的猪一样,可他依旧昏着。
终于拖到床边!
从地上捞起红发的右臂,哼哧哼哧把人扶起来,“混蛋,少条胳膊还沉的要死,”
一个过肩摔。
红发大剌剌的昏躺在床铺,毫无反应。
潘蜜把门窗关好,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红头发的男人走去,
“欸嘿嘿嘿……”
目光在红发身上转悠一圈,想了想,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小瓶芳屿最近出品的佛手柑精油,清甜浅绿,在欢乐街的按.摩师那里广受欢迎。
然后慢慢爬上.床。
“便宜你了。”
解开,
看了一会,
潘蜜嫌弃的撇撇嘴,“真丑。”
拧开瓶盖,浇在依然蛰伏沉睡的器官上。
红发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
潘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缩回手,看了一眼红发,没醒,“靠,看来是爽的,吓老子。”
大着胆子继续…………
红发皱了皱眉,又唔一声。
“别嚎了,给你做个推油。”
然而十分钟后,潘蜜发现,无论怎么摸怎么挑逗,小香克斯都毫无反应,一副“俺要静静,俺要困觉”的模样。
“怎么回事?”潘蜜手酸,用手背蹭了蹭鼻尖的汗。
“咦……这个味道好像有点不对,”
手指捻了捻,又放在鼻子下闻,
妈耶辣眼睛。
“这不风油精吗!!”
一脑门冷汗,“红发你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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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九十四扑
三更半夜,【黑市医生】南斯刚刚写完试药记录,草草洗漱后,终于躺上了床。
闭上眼,慢慢的有了点困意。
“布噜布噜布噜布噜”
南斯睁开眼,
是船长的电话,大概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南斯南斯,天要下雨,出来收衣服了。”
“?”
南斯起床气发作,电话虫眯缝着眼睛咬牙切齿,“希希亚,你最好能说出个让我满意的理由,要不然我就让你知道一下得罪医生的下场”
“别别别,真有事,我这出大事了。我好像把红发给玩坏了。”
“…………”
五分钟后,南斯出现在竹林小筑的门口。
“快快快,”潘蜜一把拽住人,风风火火地往屋里拖,
“你说他该不会废了吧,半瓶风油精而已,怎么那玩意那么脆弱啊。”
红头发的男人还在昏睡,一个人占据了整张床,双腿自然的分开,裤子大剌剌的掉了一半。
“风油精……”
南斯嘴角抽搐,
“而且我都帮他洗了啊,我前前后后洗了二十多遍,香皂沐浴露卸妆油磨砂膏都用了,应该洗干净了。”
“磨砂膏……”
南斯半边脸皮都在抖动,
红发他上辈子究竟干了什么缺德事要碰上你这种家伙……
“你看,现在不管怎么……都不竖旗了”潘蜜脸色也很不好看,扭头看向毫无知觉的香克斯,“不会是被我这么一刺激,从此不.举了吧?”
“……没事,不至于。”南斯头疼的扶住额头,说道,“ 他没反应是因为你给他()翻了。 ”
“ ?”
“全(ma)状态,对器官刺激不能有效传递到大脑,你让他怎么↑起?”
“别说是麻醉了,酒喝多了都会抑制中枢神经系统。”
“拜托大姐你有点常识,他是男人,能用迷.奸吗?”
“ …………”
潘蜜愣愣地看着南斯,张大嘴巴,“所以说……酒后乱性什么的,还有男人说的‘我喝多了,醒来发现她在我被窝里’什么的……”
南斯点头:“假的,没喝多,都是借口。”
潘蜜一脸嫌弃:“你们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斯: “…………”
卸磨杀驴地把南斯撵出门,潘蜜抱臂冷静地打量着床铺上的男人。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她把红发的佩剑抽出来,照人如照水,边刃冷厉,连她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这把刀相当不错。
→
清早,红发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毫无意识地啧啧嘴,手臂“啪”地打在了潘蜜身上。
潘蜜猛地惊醒。
刚醒,就感觉有什么不对。
潘蜜怔了怔,南斯诚不欺我!
然后,一脚丫子把香克斯踹了下去。
从温软的床铺一下子跌落到冷冰冰的地板,红发带着睡意被扰的不满,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谁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