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个铲屎官+番外(8)

郑姑并不意外,伸手探了探胡灵芸的脉,道:“你是好了些,不过可没全好,药还要继续吃。”

“那我是不是可以养小动物了?”胡灵芸眨巴着眼睛,歪着头道:“我看到画像上的小狗,可可爱了,好想养一只的,但大哥不让……”

“惯会撒娇,”郑姑绷不住脸,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还不能碰其他带毛的动物,不过这只兔子嘛……”

“兔子怎么样?”胡灵芸急切地问道。

郑姑半晌才落下话道:“这只兔子比较特别,还是可以碰的。”

“好耶!能碰碰小兔子也好呀。”胡灵芸高兴地蹦起来了。

郑姑又转头跟胡广青说:“你,带着灵芸跟我进来。做药方和针灸。”

胡广青将小兔子放在地上,跟着郑姑进了屋。

白君君落到地上,心思就活跃了。她心想,这郑姑看起来医术还挺厉害。哮喘那么难治,还有妖气作祟,她都能控制病情,绝对算得上名医了。

不如,我就拜她为师吧?

白君君躲在瓦房旁的一棵大树底下,寻思着等胡广青走了,再出来。

哼,虽然兔身是勉强接受他了,但人身还是不想跟他碰面呢。

等师父接受我了,白天就跟着师父学医,晚上再回大宅子里啦。

嘻嘻,美滋滋。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时辰,等着等着,胡广青没出来,倒是胡灵芸一个人出来了。

“咦,小兔子怎么不见了?”胡灵芸四处张望着,看见小院的后面有一道小门。小门被风这么一吹,露出了一条缝隙,看上去刚刚好够一只兔子钻出去。

胡灵芸显然也瞧见了,心中有些慌张。她瞅了瞅屋内,想着郑姑姑还在给大哥针灸呢,最终咬咬牙,打开小门探头张望。

“啊……唔”

这一张望就出了事,白君君看见胡灵芸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拖了出去。尖叫声还没出口就被大手捂了回去。

“糟糕!危险!”

白君君心下着急,连忙化成人身冲了出去。冲出后门,就看见胡灵芸被敲晕了,两个大汉正给她绑上绳子要套进麻袋。

看见只有两个人,白君君心下安定,大声喊道:“你们要做什么?”

这一声喊,引得那两人回头,看见她后眼神下流地上下扫视着,咽了咽口水道:“哟,今个儿兄弟们的运气是来了,居然有这么水嫩的小娘子送上门来,带回去让大家伙都开开荤。”

说着,两人搓搓手,带着淫/笑围了过来。

白君君看着他们的眼神,后退了两步。然后索性看都不想看他们,上来就是捣药杵两敲。同时她从两人身旁跑过,跑到了昏迷的胡灵芸面前。

她忙慌慌给胡灵芸解开绳子,拍拍她的脸道:“醒醒!”又连着施了醒神术,胡灵芸终于悠悠睁开了眼。

“你……你是谁?”

“灵芸!”

身后突然传来了胡广青粗犷的声音,激得白君君一颤,心跳骤快,脚下生风,就想要跑路,然而衣袖却被胡灵芸捏得死死的。

她心里着急,才将衣袖扯了出来,就被胡广青拉起手腕拽了起来,黑着脸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要对灵芸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少将军总是在凶媳妇呢( ̄△ ̄;)莫慌,婚后让他跪搓衣板。

君君的兔身已经正式被包/养啦~

已捉虫。

☆、第七章 拜师学医(四)

白君君手腕被捏得生疼,动弹不得。她带着哭腔软软地骂道:“你这个坏人、瓜娃子,我救了人,你还骂我。”

有些人啊,果然对兔好只是一时的,翻脸就不认兔了。

小兔子想着,心里委屈的很。明明她救了人,还被这么凶地吼着。她又气又怕,捣药杵和迷惑术一起使了出来,

胡广青只觉得神情恍惚,整个头都疼得厉害,手上的力气松了。白君君趁机挣脱,缩在胡灵芸身旁,揉了揉被捏出红痕的手腕。

胡广青片刻就清醒了,这才看清白君君的模样。他之前只瞧见个白衣的身影,现在才发现是个娇小的年轻女子,对方还泪汪汪地控诉着他。

他不好再硬气下去了,讪讪道:“姑娘,我一时心急,冒犯了。”

“大哥……大哥!”

这时胡灵芸已经完全清醒了,哭着扑到胡广青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后怕得很。

胡广青生怕她又发病,连忙拍拍她的后背,顺顺气道:“没事了,没事了,大哥在这儿呢。”

见胡灵芸醒了,白君君也顾不上其他了,慌忙问道:“灵……小妹妹,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胡广青没有忽略她出口的音,犹疑地看着她,还算客气地问道:“姑娘,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可是久定城最混乱的城东,寻常人家的女子绝不会踏足。

“我……我是来找郑姑的。”白君君半是紧张半是害怕地说道。她一寸寸地想朝着郑姑的屋子挪去,却被赶来的侍从堵住了。

前门的侍从已经赶到,将倒在地上的人押到一边,啪啪两下打醒。郑姑也端着个药盆子出来了,倚在后门上像是在看好戏。

胡广青转头问郑姑:“郑姑姑,你认识这位女子?”

郑姑杵着药盆里紫黑的草药,饶有兴致地笑了笑,然后摇摇头。

“那……”

胡广青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却感觉衣角被轻轻拉了拉。

胡灵芸已经缓过来了,仰头说道:“大哥,是那位姐姐救了我。躺地上那两个才是坏人,我之前迷迷糊糊听见了。”

胡广青一顿。他倒不是真的怀疑白君君不怀好意。只是她出现得突兀,又似乎认识灵芸,不得不谨慎些。

郑姑这时也开口了,道:“虽然不认识,但来找我的,不是看病便是拜师了,也不奇怪。”

胡广青有些诧异。郑姑这话已经是偏向白君君了,倒是难得。

这时侍从也拷问完毕了,将情况告诉了胡广青。

胡广青之前就有所猜测,但没想到真就是这柔柔弱弱的女子救了灵芸。他双手抱拳道:“姑娘,之前得罪了。实在是我和小妹身份特殊,不得不谨慎。”

他挥挥手,让侍从让开路,又道:“在下胡广青,这是我小妹胡灵芸。敢问姑娘芳名?”

白君君本不想回答,直接开溜,但看见小妹妹也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犹豫着还是说道:“白君君。”

“白姑娘,这次多亏了你,不然灵芸就危险了。我不愿直接用钱财辱没了姑娘,不知白姑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胡某一定竭尽全力为你找来。”

胡灵芸这时也放开胡广青了,稳定了情绪,说道:“对呀,白姐姐,这次谢谢你,不然灵芸可就惨了。”

白君君听着胡广青的话有些茫然。钱财怎么能算是辱没呢?现在要是有人给她一大堆钱,她肯定开心地不得了呀!

白君君一直低着头,现在小心脏还怦怦直跳呢,只想离胡广青远一点。她胡乱指着胡广青的腰间说道:“你把你那算囊给我就是了。”

胡广青愣住,道:“这算囊里只有些青草和碎银,白姑娘只要这些?”

白君君点点头,心想,就是青萝草才好呀!还有些碎银子,简直锦上添花。哎,我短时间都不想再看到大老虎了,兔身也不想!还不允许兔子留点最后的口粮嘛。

胡广青笑着将算囊递过去,道:“白姑娘倒是施恩不图报。也罢,这算囊你先拿着,若是你之后有什么难处,直接来将军府找胡某便是。”

白君君依旧是不敢抬头,自觉已经交流完毕,操起算囊一溜烟跑了。

胡广青心道,这姑娘跑得还真快,跟只兔子似的。

白君君走后,胡广青问道:“郑姑姑,这位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难得见您帮谁说话。”

郑姑捣着药的动作一直没停,头也不抬地说道:“就一小白兔似的姑娘,看她被欺负着,可怜。”

说着她转身进院子,头也不回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七天后再过来。”

胡广青摸了摸鼻子,讪笑了声。

堵着别人姑娘家质问,确实是他行为粗鲁了些。

等到后门关上,他才突然想起似的说:“啊,兔子还在里面呢。”

胡灵芸瘪瘪嘴,有些难过地说道:“小兔子没在里面呢,不见了。我之前找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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