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个铲屎官+番外(50)

小卒们泪流满面,不敢说什么,总觉得两位爷是在戏弄他们呢。

突然,所有小卒的眼睛都瞪得溜圆,身体扭地厉害,结结巴巴地喊道:“甲甲甲爷/乙乙乙乙爷!”

“什么?”两个士卒不耐烦的问道。接着他们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砰砰两顿砸,眼前一黑,倒地人事不省了。

白君君“嘿嘿”拍了拍手,又抬脚踢了踢,确定两人都昏死过去了。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小卒们惊呼,不知道这白衣姑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君君叉着腰,大拇指蹭蹭鼻头,道:“我?我是你姑奶奶!叫你们欺负人,小羊们,给我上!”

她一声令下,山羊们好像听得懂话,明明已经吃不到多少蜂蜜了,却还是上前去继续舔。

“啊哈哈哈哈哈哈!姑奶奶饶命啊!”

牢狱里又是一波“欢声笑语”。

白君君正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没有留意到她身后的铁门被缓缓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①拶(zǎn)子套:就是大家电视剧经常看到的用来夹手指头的那个刑具。

关于笑刑,最早是欧洲发明,用于贵族的,似乎是笑着死比较体面吉利来着。(明明都大小便失禁了还哪里体面啦!)

小卒们靴袜一脱——

羊羊们:这蜂蜜有毒!QAQ

小羊,卒。

19.9.19修改:将与小兔子打闹的“五哥”换作“六哥”,与白家哥哥们的人设相符。

已捉虫。

☆、第四十三章 兔兔爆发(三)

“君君?”胡广青一进门,就看见白君君叉着腰耀武扬威的样子,“你在做什么?”

“胡将军?”“啊啊啊啊!”“救命啊!”

胡广青的声音太有识别性,底层的小卒都发现了他的身份,看见他出现,口中叫得更大声了,简直比刚才受刑还害怕。

“胡……胡大哥?”乍然被熟悉的人看到自己这副“狰狞”的样子,白君君尤为的不好意思,站姿都规矩了不少。

谢七上从胡广青的身后挤了进来,将刑室打量了一番,咂咂嘴:“哇,他们的刑具可真齐全,居然连笑刑都有。”

“笑刑?”胡广青一贯对军中犯错之人的处罚都是简单粗暴,并不清楚这类折磨人的刑罚。

谢七上解释了一番,白君君也趁机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只在谢七上面前隐瞒了自己变兔的事情。

听完后,胡广青的脸色一下子阴下来了,目光如利剑般扫了过去,看得那些小卒浑身发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笑声,连求饶都不敢了。

胡广青道:“以施刑为乐,如此阴毒之人,根本不配呆在军中。”

他一句话,小卒们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了。有两个承受不住的直接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判了狱卒的下场,胡广青弯腰进了牢房。

郑姑此时倚坐在墙角,而那群婆子,自胡广青进来,就又害怕地缩到了墙角,一声不吭。

胡广青单膝跪地,将郑姑扶了起来,道:“郑姑姑,此番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受苦了。”

看见胡广青来,郑姑很欣慰,笑道:“哪里的话,种种事情,都是我自己下的决定。我也想保护灵芸那孩子。”

胡广青将郑姑扶出牢房,谢七上随后进去想将那群妇人也扶出来。然而她们怕得厉害,呜咽着根本不让他碰。

郑姑喝了口水,道:“她们现在这模样哪儿也去不了,一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那怎么办?”白君君苦恼极了,余光瞥见躺在地上的士卒甲和士卒乙,又恨恨地踢了他们两脚。

胡广青略一思忖,道:“七上,你留在这里照顾她们。伪装一番,想必也不会被陈久发现。等誓师会之后,我们再接她们出去。对了,狱卒对她们做了什么,就一一在他们自己身上试回来吧。”

“得令!”

“再帮我找些药材来。”郑姑使唤起谢七上也是一点都不含糊,嘴上报了一串名字,还有些外敷用的药,“她们身上的伤需要先处理。”

“好。”谢七上这次声音可要萎很多了。

胡广青惩罚式地捏了捏白君君的脸,道:“调皮,下次可不能这么贸贸然跑了。一不小心,我就只能等着吃红烧兔了。”

“知道啦。”白君君被捏着脸,声音含混不清,嘀咕着,“就知道拿红烧兔来吓我。”

“还不是你现在不乖?回去我要好好检查检查我们兔兔的安危。”

白君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心道毛都要被你撸秃啦!

这个跟兔子有什么关系?谢七上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直觉告诉他不能打断老大和嫂子的打情骂俏。

一番吩咐后,白君君和胡广青要先离开了。他们循着原路出去,胡广青低声道:“这下可不能再跑了。”

说话间,两人正走过一道长廊。白君君的耳朵又动了动,心思根本不在胡广青身上。

“君君?”

“嗯?”白君君回答得心不在焉,显然没有在听。

胡广青一下子气笑了,将她拉进一个死角,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低头道:“这下能听我说话了?”

“你干什么呀。”白君君软声软气,红着脸推了推他的胸膛,没有推动。

胡广青本是想将白君君拉到角落里,好生训斥一番。但看着她靠在自己胸前软乎乎的模样,明明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心底却奇异般地升起了一股冲动。

“在敌营还这么大意,该罚!”

“诶?”

白君君还没反应过来,胡广青的气息却是一近,笼罩在她的身上。他最初近乎撞了上来,在凑到跟前时却犹疑着,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轻轻蹭过来,将唇附在她的唇之上。

软的,比自己的凉。

这是胡广青的第一反应。他也不懂该怎么做,亲下去后就僵着不动了,半晌才轻轻摩挲了下。

白君君的脸已经红透了,只觉头顶直冒烟,傻在原地,手还抵在胡广青的胸前。

胡广青这么一动,她才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将他一推。

胡广青现在脑子也不清醒,被白君君这么一推倒真的推动了,往后退了两步。

白君君埋着头,用手背冰着自己滚烫的脸,声音有些甜腻,嗔骂道:“你这个坏人。”

“是……我是坏人。”胡广青也傻了,抬着手不知道该上前还是后退,顺着她的话说道。

白君君闻言瞪了他一眼。这一眼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倒是瞪得他心中痒痒的。

“回头再跟你算账。”白君君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跑掉。胡广青这下发急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道:“这里不能乱跑。”

他心中大乱,手上也没了分寸,力气使得大了些,捏出了一道红痕。

“疼……”白君君眼里都泛起泪花了,声音有些委屈。

胡广青这才察觉,讪讪收了手。

白君君揉着手腕,没好气地说道:“我听到陈久的声音了,不将他也惩治一番,我气不过。”

“等誓师会后,我定不会留他性命。”

“那是你要做的,但我也有我想要做的。”

白君君毫不退让,抬起头,明眸善睐,直盯着他。

不消片刻,胡广青就败下阵来,摇白旗投降道:“好吧,我们一起去。但你不能做得太明显,被他察觉。”

“好嘞。”白君君眼睛弯弯,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

两人都默契地撇过刚才的事不提了。

有白君君灵敏的听力作弊,加上胡广青神出鬼没式的身法,两人隔着一段较远的距离,跟在陈久的身后。

走到一半,白君君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微妙,犹疑道:“陈久身边,有个女子的声音。”她不好意思说的是,那个女子的声音娇媚得很,只是普通的说话,却好像四面山上发情的猫。

“女子?”胡广青倒是深知陈久的德性,冷笑了声,“没想到他当公差,也不忘记‘享受’啊。”

白君君眨眨眼,眼咕噜一转,倒是有想法了。

在两人的合力搭档下,一路上的守卫都不是问题。走了没多久,就到了陈久的屋子。

陈久手中搂着一名穿着暴露、风情万种的女妓。那女妓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在陈久的怀里,口里还不住地唤道“陈大人”。

陈久的脸上露出垂涎欲滴的模样,好似要拱吃食的猪。还未进屋,他的手便开始不安分,那女妓也迎合着他发出各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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