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她穿越回来了(29)

那样明显的敌意和杀气,刚才他亲真真的时候就发现了,僧人是真的想杀了他,总之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苏夜说南宫月连上辈子稍稍次一点的短板都补齐了,现在的武学修为几乎能达到和他匹敌的地步。

还能催眠、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这样强大得深不可测的人,玉景兮在心里盘算怎么才能弄死南宫月,最终把希望寄托在新型武器上。

无论如何,他必须有自保的能力,因为苏夜暂且不提,南宫月,或者说这个和尚念真,肯定是想弄死他的。

里间传来了那个风尘雪的闷哼声,玉景兮跑进去看了一眼,白着脸出来了,虽然他心里解气,但也紧绷了心神,南宫月这个恐怖的男人。

这确实是能让‘风尘雪’站起来的金针术,他身有寒毒,想治好,这就是必经之路,念真也没有刻意加重力度的必要,但他确实有问题想问。

“阁下接近宁家主的目的是什么?”

玉景兮听到念真的话,又风一样的窜了回去,“什么意思。”

苏夜也跟着起身了。

念真对上男子乌沉的瞳眸,声音平静如水,“这里是XC研究中心,和阁下的名首只有顺序的差别,宁家主在街上行善,阁下恰好就出现在了她必经的路口上,阁下身有异能却在街上遭受欺凌,求医数十载,一见面就相信她可以治好你的腿,你虽病弱却气势不俗,衣着朴素,药香却骗不了人,阁下寻常用的都是些保体续命的上等药,身后若非有富贵家财,只怕还养不起阁下这条命,据贫僧所知,南区,中南城,并没有这样一户风姓人家,倘若当真没有,阁下为何用化名。”

好生厉害的人!好生厉害的一双眼睛!

郁雪尘听闻世上有一种邪术,能叫人言听计从,眼下被这双双祥和宁静的眼睛看着,他竟是起了立刻和盘托出的念头。

可惜他从小受过训练,又备受病痛折磨,常用这样的心理疗法,生了警觉,也就很难被控制了。

只是此时此刻他不被控制,反而令人生疑。

郁雪尘浑身是汗,目光渐渐涣散,“我名字就叫风尘雪,是东区风家的小儿子,最近听说南区异像,有许多人的疾病不药而愈了,我从小就患有腿疾,不良于行,特地过来求医的,晨间路遇了阿宁,我让风宝邀她来一起游玩,阿宁拒绝了,我看她心善,就做了一局,佯装被围困,阿宁果然救了我,把我带回来了……我喜欢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也不求别的,治不治好腿也没什么关系,只求在她身边多待一日算一日罢…………”

他浑浑噩噩地诉了一顿衷肠,完全一副沉浸入爱河的模样,玉景兮找不出破绽,倒是信了几分,毕竟她那样美,光是外貌就能吸引不少人了。

念真亦看不出破绽,便只淡声道,“最好是如此,对着她玩火,多半都玩火自焚,你好自为之。”那人当真看不出破绽么,她如果看不出,就不会留苏夜守在这了,她只是无所谓敌友,任它来的魑魅魍魉,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郁雪尘知道自己渡过一劫,松下心神,尽快让自己昏睡过去,这仇,日后再报。

风尘雪在她手里玩不出花样。

念真知道,但还是忍不住想万一,无意识的,潜意识的,就是不希望她受任何一丝伤害,有任何一丝损伤。

大概是‘南宫月’在作祟罢,这几日光景,好似把他一辈子没体味过的情绪都体味了个遍,酸的甜的,好受的,不好受的,念着佛经的时候,脑子里也会想起她……

念真轻叹一声,收了金针,换了另外一组,他下针如有神,不过几个呼吸间,风尘雪就完全没有人样了。

玉景兮完全同情不起来,不过就是血淋淋的不好交代,“真真问起来怎么说。”

“说什么?”宁真掀了帘子进来,看见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叫去熬药的风宝来给他清洗了,“怎么样了。”

她竟没问,是笃定了他不会害人性命么?

念真眼睑微微颤动,复又安平下来,“需要准备药浴,每日用金针刺穴,大概十天后,便能恢复如初了。”

十天!这个不错。

宁真点头,“好,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莲花粥,先去用斋罢。”

玉景兮醋意大发,半搂着她,“走,真真我想吃肉了。”

宁真无所谓吃什么,也就随他了,下了楼遇到不住张望的宋航和杨俊。

杨俊手里抱着仪器,宋航手里拿着些日常用品,抬头见自家主上又像八爪鱼一样贴在了宁真身上,吃惊问,“主上,您恢复记忆了?那我们还搬走不搬走了?”

玉景兮搂着心爱的人,搂得紧紧的,心虚不已,眼如飞刀,“我什么时候说要搬走了!你是不是没还没睡醒,乱说什么胡话!”

啊!宋航恍然大悟,这熟悉的配方!

第22章 扰人清梦

宁家的庄园很大,主别墅在正中央,XC实验中心在后方,其它单独的小院在左侧。

念痴知道主持喜欢清静,挑了最远端的一座小院,滨湖。

书院掩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下,又在云水湖边,深秋的夜里显得格外宁静。

念痴头伸出窗户,这一幢小院子清幽别致,周围再没有其它院落了,只是从窗户能遥遥看见主别墅灯光点点。

念痴虽然脸圆看着年纪小,但实际还痴长念真几岁,佛学武学上他没什么造诣,但因为中途还俗过一阵,红尘事他就懂了。

懂一就懂二,念痴哪里会看不出小师弟情劫的劫究竟在谁身上。

念痴耐心劝他,“主持,刚才玉家主就一直缠着宁姑娘,要一起同眠,主持您快想想办法啊,弟子看宁姑娘这人,天性无情,却又多情,对身边的人很包容随意,放任不管的话,宁姑娘说不定真就和玉家主结为夫妇了。”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僧人还俗都是有原因的,还俗后又出家,也是有原因的,在这方面,他总是懂的要多一些,可以说是过来人了。

念真正入定,若非气息微动,念痴都以为他没听见了,急道,“小师弟这种事不能矜持啊!尤其对待宁姑娘这样的,更是不能脸皮薄,你不直接了当地告诉她你爱她,她就永远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看苏夜和玉景兮两人的模样,念痴就猜宁家这个姑娘,天生缺根弦,你就算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你对她的感情,她也是理会不到的,更勿论藏在心里的了。

念痴吃过亏,也是真心心疼这个不染俗尘的师弟,苦口婆心,“要师兄说,以师弟你的风姿,只要能说点软化,宁姑娘肯定喜欢你啊,师兄看她对你本来就很尊重,似乎还很熟稔,说明她肯定没忘记你。”

念真睁眼,薄唇微抿,“出家人,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师兄你该清修了。”

哎!念痴看他榆木脑袋,说不通,只好摇摇头出去了,年轻人总是不听老人的话,到头来却要后悔,就像他当初不听方丈的,总是放不下佛祖,等下定决心追求真爱以后,人家连孩子都三岁大了,他又不得不回来做和尚……往事不堪回首,不说也罢。

内劲在体内循环七个大小周天,浮动的心绪渐渐平缓下来,念真沐浴更衣完,躺在凉榻上,极力排除那些盘旋在脑子里的胡言乱语,默念心经,缓缓阖上双目,半醒半梦间好似回到了什么地方。

雕梁画栋的花园里都是小孩子的喧闹嬉笑声,一个小男孩正在池子里扑腾挣扎,站在围栏边的是他的兄弟们,这时候像看耍猴一样,笑得前仰后合,还往他身上丢石头。

他知道哥哥弟弟们为什么欺负自己,因为自己没有娘亲,又占了嫡长子的位置,娘亲很早就过世了,继母对他总是和颜悦色,却又任由兄弟们欺负他,他虽然年纪小,但都懂的,因为他有一个哥哥,年纪比他大,以前都养在外面,娘亲死后才接回来的,可娘亲才是父亲名正言顺的妻子,自己在着,哥哥就没办法袭爵。

所以他会住破烂漏雨的房屋,下人们常常忘记给他送饭,生病了自己挨,被污蔑偷东西,人人都说他得了瘟疫,甚至有人说他是小疯子。

现在掉进水里,他努力想爬上去,却几次被哥哥踹了下来,他呛水,沉了下去,本来以为会那样死了,但没有,他被什么东西托了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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