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52)

作者:岁寒晚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母亲自然一口回绝,偏偏姚大姑不识趣,到处传话。何长湄见了她,也一副垂涎模样。

不过,蠢人自然也有蠢人的好处,傻大胆说的就是这种蠢驴。

“你怕什么?我教你的法子,只管神不知鬼不觉。她才和离了,闹的沸沸扬扬,你只管照我说的,悄悄办事,她为了自己的脸面,难道还会自己张扬出去不成?”

何长湄还有点怂:“她可以不声张啊!她暗中找人弄我,不就得了?”

姚溪暗暗翻了个白眼:“你不叫她发现是你不就得了?”她说着,将一枚刻着“聂”字的玉佩,交给何长湄。

“你得手之后,将这个玉佩扔在旁边,偷偷走掉,保管万无一失。”

何长湄拿在手里:“哟,这哪个野男人的?可她要是拿着玉佩,去质问玉佩主人呢?”

“假的。”姚溪没好气的说了句,“她不会去质问。因为过了今晚,这个男人就归我了。”

“她一个病秧子,你怕什么?等她过去,你拿我给你的帕子把人弄晕,拖到暗处,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你呢?”姚溪拿帕子擦了擦唇角,“何况,今晚,那附近,绝不会有守卫。”

何长湄还有点不敢,毕竟秽乱宫闱可不是小事。只不过,他看了看宫灯下的美人,实在按捺不住。再加上,从前也有欺辱过良家,对方也是不敢声张,他便咬咬牙:

“得,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般的小美人,能嗅上一口,死也值了。”

阿福坐在一旁,说了会儿话,就又被她母亲含山公主叫走了。

阿福叹气:“约莫又是叫我去盯紧了那些好儿郎,千万挑一个好的。说起来,京城里这些姑娘小姐我认不全,谁家的儿郎长什么样,没有谁比我娘两更清楚的了。嗨,哪有我这样不害臊的姑娘?”

虽然不情不愿,阿福孝顺,还是跟自家阿娘走了。

不多时,群臣百官为太后贺寿,送上寿礼。

轮到珈若时,太后笑了笑:“让我瞧瞧,这丫头送的什么?”

宫人应声打开,是一串紫檀佛珠。不算难得,但绝非凡品。

太后眯了眯眼:“珈若这丫头,真是有心,今日这么多人呀,只有这礼哀家格外喜欢。不过,见了这佛珠,便想起前朝的时候,有位皇帝为母亲六十大寿,修建的千佛塔。听说,千尊佛像,都是黄金打造金身,可见,他是一片赤诚孝心。哀家历来崇佛,却不知道,能不能有福分,见到千佛神迹,降临人间。”

珈若跪在下边呢,太后这么唠嗑,她就得一直跪着。

珈若笑眯眯的:“太后娘娘说的,可是前朝那位因为兴修宫殿掏空国库、导致外戚掌权国事混乱、后来自挂终南山的朗废帝?”

朗帝不止穷奢极欲,还绝后了。后来,他兄长卷土重来,铲除叛军,这才勉强又延续了前朝二百年的国祚。因为出自对这个弟弟的痛恨,给他三次追封,封号一次比一次难听。

最后一次追封的,就是朗废帝了。

太后脸色一下就不大好看了,扯了扯嘴角:“万年县主弱不禁风的,倒还读史。”

皇后娘娘摸了摸肚子,笑着给太后斟酒:“母后尊崇佛学,陛下和儿臣都知道的,陛下向来纯孝,必定能令母后得偿所愿。”

太后的脸色这才好了点,转身对自己身边的宫人道:“万年县主这佛珠深得哀家喜欢,便赐给你。你是哀家的身边人,必得每日佩戴,叫哀家日日见着。”

珈若早就起身,退回席间了。

太后又照惯例,不太过分的刁难了一下宋虚渊夫妇,等等,凡是与陛下皇后亲近的,她都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

轮到萧融时,太后堆起满脸笑,说了几句拉拢之言:“长宁王戍守边境,为国事操劳,若是有什么需求,只管对哀家提。”

话音刚落,就听萧融十分干脆道:“臣常在外厮杀,时常受伤,若是太后能将万年县主所赠的佛珠割爱,或许能得神佛庇佑,百战百胜。”

太后脸僵了僵,留意了一下萧融的眼神,竟然也没发作,真将珈若的佛珠给了他。

等人退下了,太后才轻轻拍了拍桌案。

宫人浑身一抖:太后是在说,气死哀家啦!

这时,一个宫人跪在虚渊面前,瑟瑟发抖,连连请罪:“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虚渊好不耐烦:“你起来吧!成什么样子?不过一点酒菜罢了!”

宫人却不敢,只求贵人不要怪罪。

虚渊衣裳脏的不多,不过沾上油脂,污浊的一大块,总是不雅。

虚渊看她年纪不大,不像是能在前头伺候的人,随口问:“太后娘娘寿宴,怎么让你上了前头?”

小宫女一愣:“是,是嬷嬷叫我来凑数,我也不知道。”

虚渊使劲拿帕子擦了擦,道:“幸亏是我,若是这酒洒在别人身上,岂不怪罪?”

小宫女急忙道:“奴婢带贵人去更衣。还请贵人移步。”

珈若笑盈盈起身道:“我陪你一同去。”

小宫女立刻窃喜,响亮的应了一声:“好哎!”

作者有话要说:太后:这丫头弱不禁风,除了好看,能干什么?

后来:这丫头弱不禁风,不仅好看,还很能打!

第043章

太后娘娘喜好奢华, 宫宴是在御花园的大前园, 地方最大, 还搭了戏台贺寿唱戏。因此, 御花园旁边的宫殿, 特意收拾了两个阁子出来,供女眷们稍作歇息,更衣驻足。

御花园不论是离皇后娘娘的正宫, 还是太子东宫,都极远。珈若便和虚渊一起到此, 随行的侍女早就备好了更换的衣裳。

虚渊进里间更衣,珈若坐在外间稍候。

小宫女满怀感激:“多谢万年县主不怪罪。”

珈若望着壁橱上挂的幽兰泣露,淡淡道:“你弄脏的是涅阳郡主的衣裳, 谢我做什么?”

小宫女支吾了一下:“还是多谢郡主和县主,不曾声张。”说完,上前奉茶,请珈若喝茶。

秦鸾接过茶盏,说珈若不饮茶。小宫女慌张了一瞬, 又道,此处宫殿旁, 假山一旁, 有一棵姿态奇妍的梅树,县主可去一赏。

珈若不置可否,又等了一炷香·功夫,才让秦鸾进去问问, 涅阳郡主怎么这么久。

宫宴上,阿福跟她娘转了一圈,听她娘念念碎碎,生无可恋的翻了个白眼。

含山公主叹气到:“说实在的,你要是像万年县主和姚溪那样,长的好看,当娘的也就不愁了。”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阿福脸蛋圆圆的,一双笑眼十分讨喜,只是自小在乡下摸爬滚打,皮肤显得略黑。自然不像姚溪那样,能令人惊艳。

含山公主道:“好看是不能当饭吃,可对着好看的人,饭都能多吃两碗!谁不想娶个好看的娘子?”

阿福不想理她娘了,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就见一个宫女,到聂藏戎身边,不知说了什么,聂藏戎就跟她走了。

阿福总觉得那宫女眼熟,琢磨了一下,可不就是刚才鬼鬼祟祟和姚溪说话那个?

片刻,姚溪也跟着起身退了出去,眼中放光。

阿福一时好奇,也跟了几步,见姚溪一路没察觉自己,路也越来越偏,她也不熟,就先回去了。

她回了宫宴上,去找她阿娘,说好像有好戏看了。

含山公主问:“什么好戏?满京城里,还能有谁,比咱娘两更像个笑话?”

阿福便把方才这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您没瞧见,姚乡君方才的眼睛,贼亮贼亮那种,就像我小时候,跑到人家苞米地里偷苞米一样。带着点鬼鬼祟祟,又热血沸腾的劲儿。反正一看就是有阴谋。”

含山公主一拍桌子,声音大了点:“难不成,姚溪是要办了聂世子?”

阿福迷糊糊的:“她打得过人聂世子吗?我听说,聂世子武艺出众的很。而且,真有你说的那种事,哪里不行?什么小河边、苞米地,再不济找个小树林也一样,干嘛非要在宫里?多臊的慌!”

“宫里人多啊!你想想,都是体面人,若没有个交待,以后还能出门行走吗?”含山公主对这种男男女女的事,可在行不过了,一眨眼功夫,给阿福举了好几个例子。

“以前我们老家后面那家牛大户,不是被硬逼着娶了举人家的闺女?牛大户家是不如举人家,可牛大户家有钱啊!结果呢,牛大户家自从娶了这个媳妇进门,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还得花钱养着胡举人那一大家子。那不就是这点伎俩吗?这种事,但凡男子一有点软化,没坚持住,那就是娶个祸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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