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番外(74)

今天不是买婚戒的最佳吉日, 所以她只能提前看好, 等到能买婚戒的吉日, 她就直接到店内取走。

服务员见何欢购买意向很足,说着:“要不, 您先交定金,等到您需要的时候,来取怎么样?”

易妈妈嘀嘀咕咕自问自答:“交个定金应该没事, 我没买下来,等过两天再正式买下来,这样不错。”

她有点儿拿不定注意,想问问薄白,刚一扭头,发现薄白与易远暮在珠宝店的另外一个区。

易远暮指着一款戒指对薄白说:“我找了人看八字,我两八字特别合。”

薄白觉得有点儿好笑,说:“你到底是怎么看的八字啊?”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八字是什么?

易远暮说:“我知道你的生日,我找了业内特牛逼的风水大师……”

薄白打断他:“我那个生日不是我的,是薄勤的,我都不知道我生日是什么?”

易远暮:“啊?”

他跟薄白在一起后,因为怕触及到薄白心里那根刺,所以他就尽可能的避免聊一些薄白让薄白不开心的话题,没想到薄白连生日都不是自己的。

薄白左手撑在柜台上,笑了:“你是不是傻?”

易远暮右手撑在柜台上,与薄白面对面,扬眉微笑:“我不管,我跟你八字特别合,很适合今天买戒指。要不,我两先把求婚戒指买了,当我送你的成年礼物。”

薄白打击他:“我还没成年呢!”

易远暮笑笑:“那就当我庆祝你高二期末考第一的礼物。”

薄白眼底笑意更深了:“这有什么好庆祝的?那我次次考第一,你是不是每次都要送我?”

易远暮“啧啧啧”的感慨着,恣意打量着薄白:“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肤浅呢?人家要礼物都是拼命找借口,你这只找一个借口要好几份礼物……”

何欢在那边招呼薄白,喊:“小白。”

薄白连忙立正身体,说着:“来了。”

他瞥了易远暮一眼,笑着朝何欢走去。

何欢将戒指拿在手里,问着:“你看看你爸爸戴这款好看吗?”

由于薄厉海的腿确实不适合逛街,所以何欢临时拉了薄白陪她逛,薄厉海让她有意见问一下薄白。

薄白看着那男士婚戒,点头说:“挺好看的。”

何欢很开心将对戒给服务员说着:“先帮我包起来,我过两天来交剩下的钱取货。”

服务员礼貌点头:“好的。”

等出了珠宝店,何欢终于累瘫了似的找了个长椅,坐着说:“不行了,腿断了,连刹车油门都踩不动了,打个车,我们回去。”

回到家,薄白双腿感觉不是自己的了,他趴在床上躺尸。

他难以想象欢姨是怎么踩着那么高的高跟鞋逛了一整天商场。

易远暮脚被磨了三四个水泡,靠在床沿,生无可恋拍了拍薄白的手背,说着:“欢姨比我妈还可怕。”

薄白这才把头抬起来,看了眼易远暮脚上的三四个大水泡,问着:“严重不?”

易远暮笑:“不严重。千万别愧疚。”

薄白懒得理他。

易远暮拍了拍薄白的背,说:“手伸出来。”

薄白:“干什么?”

易远暮:“伸出来就知道了。”

薄白把手伸出去:“怎么了?”

易远暮:“左手。”

薄白狐疑:“到底怎么了?”

只见易远暮拿出来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两枚戒指,戒指在白炽灯照耀下,泛着银色的光。

薄白把手收回来:“好无聊,糟蹋钱。”

易远暮:“没事,你男朋友钱多的花不完。我们先买两个预习预习,以后给你买二十个,手上套十个,脚趾套十个……”

嗡嗡嗡——易远暮手机响了。

易远暮点开,银行发来消息,xx账户向您转了一百万……

易远暮将手机递到薄白的面前:“看见没,我这个月的零花钱。”

薄白:“……”

易远暮拽过薄白的手,将那枚戒指交到薄白的手上,说着:“看到没,这上面刻了我两的名字。”

薄白手里的那枚戒指上,刻了易远暮三个字,而易远暮的那枚戒指上,刻了薄白的名字。

他从那饰品盒子里拿出两根黑色的线,说着:“我们戴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应该发现不了,如果被分手大师发现了,你就说这是你爸爸为你求来的考高分护身符……”

他将两枚戒指穿着黑线,甚至连欺骗校领导的手段都想出来了。

他将那枚戒指戴到薄白的脖子上,把黑线打了个死结:“戴着,不准取。”

薄白取了下来,说着:“好硌人,不戴。”

易远暮有点失落,但是失落的易小爷绝对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他反压到薄白身上,笑着说:“不戴也行,亲一个。”

薄白手抵着易远暮的胸膛:“在我家,你疯了吗?”

事实证明,易小爷不仅没疯,连更大胆的都能做出来。

薄白被亲的快要窒息,被放开那一刹那,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发白,身上还有彼此的气味。

易远暮擦了擦手,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满足的拿着卫生纸帮薄白擦手。

薄白做贼心虚的穿上拖鞋把垃圾袋系着,朝着门外走去。

薄厉海拿着药酒在替何欢揉脚腕,何欢累得半死不活哎呦喂的喊着,看到薄白提着垃圾袋问着:“怎么了?”

薄白面红耳赤嘟囔说:“我把垃圾倒一下,顺带去买根记号笔。”

薄厉海:“你怎么脸红了,发烧了吗?我看看……”

薄白:“没事,我房间空调开太高了,有点儿热。”

微风吹来,瘫在床上的易小爷被冻得打了一个摆子,他艰难的把窗户关上,冲着客厅嚷了一嗓子:“薄白,你房间空调遥控器在哪儿?晚上有点儿冷,我想开一下空调……”

薄白:“……”

他怀疑易远暮真不是他的恋人,跟他一点儿灵犀都没有,这就是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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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如约举行在教堂举行,薄厉海没什么亲戚,他再婚的消息也没有通知他弟弟,何欢也没家人,来的都是薄厉海的同事与何欢公司的员工,

长长的一条红毯,何欢穿着厚重的婚纱站在礼堂的这一头,薄厉海拄着拐杖站在另外一头。

薄厉海慢慢的走向何欢,何欢微笑看着他。

她追了五六年的男人,一步步的朝着她走来,她期盼已久的婚礼,如约的举行。

何欢从见薄厉海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着跟别的人不一样的气质。

这些年,追她的高富帅都能轧一条马路,但她就是觉得薄厉海身上有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不帅,甚至能归结为中老年油腻大叔。

他也没钱,他的钱只能养家糊口,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但是何欢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值得依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踏实心安的感觉。

“看到没,我爸,帅不帅?欢姨穿婚纱的样子很漂亮……”薄勤举着手机跟人聊视频。

那一头甄苏笑脸如花:“是啊,薄叔真的很帅,欢姨也很好看,真可惜我要参加海选比赛了,不然我还能回来……我给薄叔寄了一份新婚贺礼,你们收到了吗?”

薄勤:“收到了,我爸说他很喜欢。不能跟你说话了,婚礼要开始了,我要上台去撒花了……”

甄苏乖巧点头:“没关系,你忙吧。”

薄勤“恩”了一声切断了通讯。

他扭过头去,看到薄白与易远暮并肩站着。

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易远暮站着一点儿也不安分,勾着薄白的手指,问着:“你真没戴那枚戒指吗?”

薄白:“没,太硌人了。”

易远暮失落的“哦”了声。

薄白听到易远暮这样“哦”了声,有点儿想笑。

在老爸牵着欢姨走到台子中央的时候,场面有点儿混乱,老爸在找着什么东西。

欢姨神色神色急躁说着:“我就知道我那天不应该付定金的,肯定是因为我破坏了风水,才会出这种事情,马上就到吉时了,我的婚礼……”

安保人员拿着话筒说着:“先把门关上,都不许走……”

来了一个人,将教堂的前后左右四扇门都关上了。

薄白诧异问着安保人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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