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番外(21)

“想死是吗?”薄白脸沉下来。

“你两在这儿呢?哇,糖醋排骨,小白,你是怎么抢到的。”钟浪端着不锈钢餐盘走了过来。

他一坐下来就开始吃流水席。

先戳了薄白碗里的一块排骨,又戳了一根青菜。

祝培端着餐盘坐在钟浪对面:“我说你两牲口跑太快了吧?我跟钟浪跑那么快,就只排到个青椒炒肉。”

薄白:“你两怎么突然到一起了?”

祝培:“我两一个考场,他坐我后面。”

钟浪开心的拍着桌子说着:“上午抄的好爽,我们那监考有个老师,眼睛近视的不行,在他面前翻书,他都没发现。”

祝培:“希望下午监考也不严,下午可是数学啊,语文还能瞎几把扯,阅读填满都有分,数学扯个毛啊。”

钟浪:“你数学咋样?”

祝培:“挺好的,上次36分。”

钟浪:“兄弟,我上次35,下午一定要给我抄啊,别盖答案,写完把答题卡往左挪一点。考好了我请你吃饭。”

祝培:“你如果有外人传给你的答案,一定要往前传啊。”

钟浪举起那碗蛋花汤:“来,我们干了这碗,下午合作愉快。”

祝培豪气万丈:“干。”

易远暮拿起蛋花汤的碗,碰了一下薄白的碗,说:“这碗我敬你,下午数学靠你了。我干了,你随意。”

“有多远死多远。”薄白看这家伙演戏上瘾,泼了一盆冷水。

易远暮上次数学就比他少两分,还是扣的卷面分。

钟浪想起来什么,拿出手机:“我给小青发个消息,估计他还在找我们呢。”

没过一会儿,薄勤来了,手里端着两份饭,一份糖醋排骨一份干丝炒肉,看着薄白餐盘里的饭,他愣住了。

钟浪感慨万千说着:“牲口,你怎么也打到了糖醋排骨?”

薄勤:“我跑得快。”

钟浪:“你怎么打两份饭?”

薄勤:“我帮大小姐打了一份。”

这时,一个扎着丸子头别着一枚精致蝴蝶结发卡、容姿俏丽的女生与她朋友有说有笑走过。

薄勤喊着:“大小姐。”

甄苏回头:“恩?”

薄勤将糖醋排骨递给她说:“我帮你买了饭。”

甄苏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含蓄委婉笑着:“谢谢。”

旁边女生瞎起哄,甄苏娇羞的接过餐盘。

这时,钟浪开口了:“快点拿走啊,分手大师在食堂抓对食呢,你两别被抓住了。”

分手大师经常在食堂抓男女混坐,学生管男女混坐吃饭叫“对食”。

食堂左边两大排是女生桌,右边三大排是男生桌,泾渭分明,杜绝早恋。

甄苏娇羞接过红烧排骨端过汤,说着:“那我过去了,下午好好考。”

薄勤点头:“嗯,你也是。”

在不远处的杜添苟得意戳着碗里的红烧肉,心情大好:“我觉得有戏,我们家苏苏不爱吃糖醋类的东西,糖醋排骨、糖醋里脊,她碰都不碰,薄勤这傻叉,净往我们家苏苏的雷区撞。你看看,不久之后,我家苏苏就会伤心欲绝的来找我。”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递给杜添苟一根2b铅笔,说:“你的2B。”

杜添苟接过来,自己太开心了,连2b掉到地上都没发现。

看到来人,他蒙了。

是易远暮。

易远暮干了那碗蛋花汤,正准备去打一碗新的汤正好听到这句。

难道女生都喜欢被人叫重名吗?

那他以后叫薄白是不是应该叫白白?

白白!

好几把难听。

白白。

他觉得自己会被薄白揍!

作者有话要说:暮哥:我给未婚妻连爱称都想好了,就等着相认了。

小白:日常无语中!

第16章 沙雕暮哥

考完的学校充斥着只有放假才能看到的欢声笑语,各科老师都在办公室争分夺秒批改试卷。

学生全都放飞自我了,仿佛成绩出来的那天就是死期,在死期之前好好的戏耍人间。

有趴在走廊上看天空聊天的,有把教室当成电影院关起门来放恐怖片的,有串班搞两班联谊的。

足球场篮球场体育馆人满为患……

贾塘抱着篮球走在易远暮座位旁的过道,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易远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贾塘吓得连忙抱着篮球跑了,都忘记喊易远暮去体育馆打篮球了。

这时,另外一女生路过,嘴角也带着笑意。

一连过去几个人,在路过后门的过道的时候,想笑不敢笑,憋得很辛苦,出门笑声不断。

易远暮忍无可忍,问走在过道掩唇笑的双马尾女生:“小爷脸上写着十万个冷笑话吗?这么好笑?”

女生笑得很开怀,嘴巴闭不住,只能用手捂着嘴,灰溜溜的出门去。

易远暮看向正在玩切水果幼稚游戏的同桌,说:“我其实觉得打架不利于身心健康,君子动口不动手,打架不利于人类的和睦相处,你觉得呢?”

他那同桌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一下,一个西瓜爆浆,此时一个大石榴冒了出来,他那白皙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着,砰的一声,石榴爆浆,碎了满屏。

这时,他才抬起头,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嗯。”

末了,他又说了句:“以后不要再喊我喊的那么恶心。”

“这是你动手推我的理由吗?”易远暮指着额头上那个大包说。

那个大包正在脑门上,而易远暮找的专业理发师打理过的刘海有规律的避开那个包,将那包完美的呈现出来。

他理综考完出考场的时候,喊了薄白一句白白,这家伙发飙了,使劲一推,没站稳的他,一下子磕在门上,磕得他眼冒金星,差点当场去世。

他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是脑门上顶着一个乌青的大包。

正中脑门中央。

这让他怎么见人?

这张帅脸顶着这么大的一个包,就好似满城尽是黄金甲的战队里突然冒出来个女装大佬。

他宁愿薄白揍他一顿,鼻青脸肿的伤也好过头上那个大包,最起码伤痕是男人的勋章,脑门中央那个大包是男人的耻辱。

现在全班只要看到那个大包,就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

“我跟你说,就你这态度,我将来肯定会劈腿劈出个联合国。到时候你不要哭。”易远暮郁闷说。

薄白:“死远点。”

“噗嗤。”祝培上完厕所回来,又毫不留情的嘲讽易远暮:“你究竟是怎么磕的,磕成这样?我就算找好角度,也磕不成你这样的。哥们儿,要不要去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

易远暮推了一把祝培:“滚犊子。”

祝培笑着说:“我去校外吃饭,你去吃不?”

易远暮现在苦于见人,说:“不吃。”

祝培说着:“那我走了。”

易远暮:“滚。”

薄白看了眼易远暮额头上那大包,说着:“你这个包最少得两三天才能消,除开后天周六,你明天都不打算出门见人吗?”

易远暮微笑:“我明天请假,后天周六,有这三天,我不就活过来了,我可是个偶像包袱很重的人。”

薄白没话说了。

这时,钟浪敲了敲窗户玻璃门喊着:“小白,小青喊我们去校外吃饭。”

他看到易远暮头上那个包,没忍住,站在走廊上笑得像个傻逼:“暮哥,你这个包……包……”

易远暮脸色极其难看:“再笑,我就赏你跟我这个一模一样的。”

钟浪笑得快断了气,立刻捂着嘴,喊薄白:“我跟小青楼下等你。”

薄白说着:“好。”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站了起来。

易远暮看向他,可怜巴巴的拦住他,不让他走过道,说:“帮我带饭。”

薄白:“自己去。”

易远暮:“你把我搞成这样,你还有没有一点儿道德心啊?”

薄白:“完全没有。”

易远暮:“你这样子以后真的没人要的,我是最后一个肯要你的人,你还不好好珍惜?”

薄白:“滚。”

易远暮:“看在我是你的未婚夫的份上……”

薄白:“你想死就直说,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易远暮伸手扯住他的衣袖:“白……”

薄白脸色骤然一沉,这货如果再敢喊他“白白”,他一定要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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