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性命危在旦夕,银月果断跳下水牢争分夺秒的叼着匕首替县令解开束缚。
得救的县令湿漉漉的躺在地上喘息了会回过神来对着面前的银月道:“我不是把你送走了吗?你咋个又回来了!”
县令一边说一边踉跄的想要爬起,却因为在水里跑了一夜腿脚酸软两股战战。
银月见状及时扶住了县令。
“大人……”
县令瞥见站在银月身后负手而立面色不善的赵栩抹了把脸问:“这位公子又是谁?”
此人身着华贵,一看便知身份必定不凡。
银月扶起县令替他答疑解惑道:“当今邺王殿下。”
待银月说完这句话赵栩的脸色更难看了。
银月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他,看也不看他仿佛他是什么恶心的难以入眼的东西一样。
赵栩气的有些微微发抖。
长本事了?能耐了?给你三分颜色还真开起了染房?
赵栩心中噼里啪啦堪比火山爆发。
银月低着头宁愿注视县令的稀疏的头顶也不愿再看赵栩一眼。
他恶心……
也许是受了那种植在他脖颈的离心蛊的影响,他现在一看到赵栩就忍不住的心头烦躁。
一想到他的触碰就恶心的头皮发麻。
以前他要忍耐只不过因为他的性命被他抓在手里。
现在他没有什么把柄被他抓着,他何必忍他惹自己不舒服。
赵栩显然不记得自己薛适与他说过的离心蛊的作用。
在他看来这一切不过是银月为了提高他在他心中的地位故意而为。
银月说完这句话后,水牢里适时涌进了身着铠甲的大宁铁骑,更加坐实了赵栩的身份。
县令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下跪:“下官林薮拜见邺王殿下!”
银月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
赵栩眼神阴鸷的盯着神情冷漠的银月。
“过来。”
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银月不做任何反应。
林薮抖抖袍子站起来犹豫的走向了赵栩。
赵栩冷言道:“不是说你。”
林薮抖了抖袍子又立马跪了回去。
赵栩指着银月道:“你给我过来。”
“好”他怒极反笑“你不过来我过去。”
说话间他大步流星走向银月,银月抬起一双冰冷的眼眸,浑身上下都充盈着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别靠近我。”
赵栩没想到这半年不见他与他面对面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别靠近我?”
赵栩胸膛气的起伏不定,他想:本王偏偏要靠近你,你一个低贱的侍卫居然还学会拒绝本王了?
这招欲拒还迎用的真好啊!
看看,他都是跟谁学的?
还学会刺激他了?
就刚刚为了刺激他,还亲密无间的挽着一个年纪大的能当他的爹的糟老头子!
无辜被卷进的林薮跪在地上狠狠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鼻子痒痒的总觉得有人在背地里骂他。
水牢除去中央那处有水之外,四周都是由密不透风的岩石构成,空间狭隘鄙陋,赵栩近一步银月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被赵栩牢牢圈在怀里,银月以肘借力想要挣扎出赵栩的怀抱,却让赵栩一下便察觉到他的意图,赵栩不是个绣花枕头他本也是常年习武臂力本就不错,是故,他轻轻松松便将银月的手腕捉起置于头顶。
他捏着银月下颌将他的脑袋强行转向他:“看着我。”
“你这半年让我好找啊。”
他磨着牙道。
银月对上他的双眼,一双蔚蓝的眼眸如覆冰霜。
他摩擦着他的下唇, 轻声道:“暗卫叛逃该治什么罪你没忘吧?”
“杀无赦。”
赵栩冷哼一声:“你倒是记得清楚”。
记得这么清楚还有胆子逃!
“所以王爷您今日是来治我的罪?”
银月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你想的美!你还有利用价值!”
“可你身上已经没有威胁我的筹码。”
拿什么来控制我为你办事?
赵栩闻言挑眉一笑:“天真,你以为我没有留一手吗?”
银月眉头一皱。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这半年来你的功力愈发的弱了下去。”
赵栩提醒到:“你看就连我现在这样抓着你,你都挣扎不开。”
银月试着挣扎了下果然如赵栩所说,他一点也挣扎不开。
赵栩俯耳轻声道:“我给你下了解药的同时又给你下了另一种毒药,期限是一年。”
“卑鄙”。
“谁让你要逃?”
赵栩的话一半真一半假,他确实给他下了药不过那不是毒药,一年未解对银月并未有什么影响,此药不过是一般的软骨散,大概只是赵栩的一时兴起想让银月的身子骨软些,在床榻上用起来更舒服些,反正不是什么毒药。
银月豁出去了“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有本事你捆我啊!”
赵栩:“来人,把他捆回去。”
林薮跪在地上心想:就知道银月来头不小却不曾想他来头这么大!居然是当今邺王殿下的人?
第31章 不跑留着过年
赵栩当真是将银月捆回去的,期间怕他乱跑给他下了更多剂量的药。
那玩意让银月散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赵栩抱着他轻啄他的嘴:“我还是更喜欢这样温顺的你”。
银月别过脸去不让他碰,赵栩又把他的脸转过来,他拍拍他的脸道:“适可而止,作过了可就不可爱了。”
话毕他抬起银月的唇重重的碾了下去。
银月想要推开他但却因为手脚发软,最后只能虚虚的将手抵在他的胸口。
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赵栩想撬开他的嘴,用力允吸他那柔软的舌头,银月要紧牙关片刻也不愿松开。
赵栩强硬的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的张开嘴。
这样激烈的亲吻在赵栩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从前无论他们多么亲密赵栩绝不会允许他轻吻他。
还记得有一回赵栩从宫宴上喝醉了回来与他缠绵了一夜,那一夜他狠狠主动亲了他,那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
他依旧记得第二天赵栩暴怒的模样。
他发现银月亲了他后气的急跳脚并警告他从此不准偷亲他。
银月心下忍俊不禁了许久。
心想一个流连花丛草丛的花蝴蝶似的纨绔子弟居然会这么在乎一个吻?
说出去即可笑又没人相信。
他若不是亲眼所见 ,他也不信。
银月眉头紧皱,因为脖颈后离心蛊的缘故,赵栩的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他想吐,要不是现在胃里空空如也他早就吐赵栩一脸了。
赵栩自然是不知道这点。
情到浓时 ,赵栩喘息的将银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声音嘶哑道:“一张死人脸,看了都倒胃口。”
话虽这样说,他的身体却很诚实的贴上了银月。
赵栩的手在银月的后背游走,将银月身体打开,银月手脚无力任由他的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赵栩从后面贯穿他,两个人就像最原始的动物交配一般耳鬓厮磨,他掐着银月的腰开始有规律的动作,他咬上银月的颈间就像猫科动物一般宣誓主权。
“喊,像过去那样取悦我,喊出声来。”
银月憋了口气骂道:“我*你大爷!”
赵栩低低的笑了一声:“看清楚,现在是我在*你。”
说的他加重了身下的动作。
马车车厢因为车内两人的动作激烈的晃动了起来,那晃动的幅度之大,仿佛下一秒就会整间车厢就会分裂开了。
银月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赵栩真狠从来在这事上只顾着自己,一场情事下来银月觉得自己都快被捅吐了。
要不是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左边跳着,他现在都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被赵栩搅的移了位。
赵栩从他身上满足的爬起。
银月衣裳大敞着躺在车厢里,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汗水和红痕。
下在银月身上的药也终于失去了效应。
银月的手脚恢复了知觉,恶心的感觉一阵阵涌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扶着车厢吐了起来。
他胃里没有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胃酸,他呕了半天呕到吐出了苦味的东西这才停了下来。
车厢里赵栩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