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啪嗒一下将棋子按回棋盒之中,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引来花厅众人侧目,都围了过来。
肃亲王臭着脸道:“好小子,老夫竟被你耍着玩,再来一盘,这次我可要认真了!”
“好,王爷可要使出全力,不要再让我了。”
肃亲王僵了僵,却碍于面子没多说,只是狠狠瞪了白月笙一眼。
这第三盘,白月笙却是从一开始就一点余地都不留,全面进攻气势凛冽,不一会儿,肃亲王被杀的溃不成军,老脸黑青。
白月笙执起白子,就要落在那至关重要的最后一个位置上,肃亲王忽然站起身来,“不下了不下了!”
蓝漓站在一旁也看到了情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倒是白月笙,慢慢起身,很不客气的道:“多谢老王爷一让再让——”
“你!”肃亲王涨红了脸,“回府!”
说罢,还不忘将小思儿从呆住的蓝修谨怀中半抢过去。
蓝漓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于是和家人道了别,易瑶本想留她和孩子住一晚,但看白月笙脸色并不怎么愉快,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马车上,家轩玩累了,睡了过去。
蓝漓拿了薄毯给他盖在身上,刚直起身子,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熟悉的气息扑鼻,唇也被压住。
这个吻还是一如往常的炙热而霸道。
蓝漓推了他一下推不动,心中一叹想着他温存一会儿便会好,哪知这人变本加厉忽然就将手探进了衣襟内,还隔着衣襟用力握了一下……
一声低呼被他的吻吞噬。
蓝漓连忙手脚并用的将他推开,小声嗔道:“你做什么,家轩还在一旁……”
白月笙凑近蓝漓耳畔低哼:“他睡着了。”
“那你也不能……”蓝漓噤声,察觉到那双手危险的四处探索,连忙按住他的手,并对白月笙投去一个眼神,无奈之中带着一份懊恼,两分撩人,三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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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酥酥《将门医妃:撩个王爷宠上天》
冰山王爷太难搞?不怕不怕,王妃出马,一个顶俩。
撩汉秘籍在手,分分钟让他变成努力干活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第170章 补偿
“那你也不能……”蓝漓噤声,察觉到那双手危险的四处探索,连忙按住他的手,并对白月笙投去一个眼神,无奈之中带着一份懊恼,两分撩人,三分祈求。
白月笙瞥了她一眼,一点点的冷傲和凉薄透出眼底,合着三分矜贵竟然透出几分痞气来。
蓝漓瞪他,“快啊!”这人,手还——她抬头,又瞪了他一眼。
白月笙收回了手,乘着蓝漓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很快捏了她一下,又在蓝漓发作之前极快抽手,并体贴的要帮她拉衣襟。
蓝漓又是气恼又是无力,立即坐的远了些。
白月笙斜斜靠在另外一边供休息的软塌上,头枕着手臂,目不斜视的看着蓝漓将衣衫穿戴妥当,并且将衣襟牢牢打了两个结,莞尔一笑,挑眉:“有用?”
蓝漓没理他,又打了一个结。
白月笙失笑:“你是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干了什么?”
蓝漓僵住,这段时间他对她纵容又宠溺,倒是让她忘了这个男人以前是多恶劣的性子了。
蓝漓没好气的道:“你这人,一整个晚上臭着脸也就不说了,方才还……真是莫名其妙……”
“你还知道我不高兴?”
蓝漓瞧了他一眼,挑眉:“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她很快意识到,白月笙估计觉得她今晚与家人亲热的很,都没怎么理他,心里不自在了。
“他们都是我的亲人。”蓝漓强调。
“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呕,这先是肃亲王后是蓝家,白月笙忽然就生出一种他要和许多人抢蓝漓的心思来,而且还不是错觉。
蓝漓失笑,“好啦,这样的日子能有多少?再说了,你与别人一起的时候我不也没介意吗?”
白月笙不理会,拉着她手腕,等蓝漓坐在近前之后,附耳道:“你今晚要补偿我。”
蓝漓无语,瞪了他一眼。
白月笙像是个吃斋多年的人忽然开了荤一样,对那件事情精力旺盛。
上次将蓝漓欺负的狠了,蓝漓睡了一日一夜之后,他自责后悔,所以这几日都放过了蓝漓,可今晚不行,他心灵上受到一点小小打击,他得做点什么找回一点安慰。
下马车的时候,白月笙便坚持要抱着蓝漓。
蓝漓不肯,但白月笙这个男人决定要做的事情哪容得着蓝漓废话?何况他会武,蓝漓只是柔弱女子,哪是对手?最后还是屈服在白月笙威严之下。
他满意的抱起佳人,大步走向水阁。
一路的仆人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都低着头装瞎子。
蓝漓霎时后悔不已,气骂:“你……你的脸呢?”这行为等于直接告诉整个王府他们要做什么,蓝漓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
“你放开,我自己会走。”蓝漓低声喊道。
白月笙脚步不停,还不等蓝漓蹭着下来,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回,那些仆人们的头都要低到脚尖上去了。
蓝漓僵住,放弃治疗,将头埋在白月笙胸前装乌龟。
白月笙轻笑一声,步履潇洒,很快消失在小径上。
门口,老肃亲王翻了个白眼,道:“还愣着干嘛?把世子抱回房间去啊。”
一旁愣住的战坤和战狂才反应过来,忙道:“是,遵命。”
肃亲王爷捋着胡子,若有所想的看着水阁方向,其实在白月辰没有出事之前,白月笙性子并不是如现在这样冰冷而淡漠的,他也曾桀骜不驯潇洒不羁,满身风华,是京城最为璀璨的一颗明珠,一朝变故,不得不将自己投入尘嚣之中,渐渐变得阴郁,深沉,但就在方才,肃亲王似乎看到了几分当年白月笙的样子。
“由记曾经,翩翩少年郎,相貌又堂堂,意气风发好拍案!”肃亲王低笑一声,心情无比畅快。
回了水阁之后,白月笙也没费事去解那绑了好多个结的衣带,手一挥,讨人厌的东西就裂成了碎片,袍袖鼓动间,原本亮着的宫灯熄灭。
漆黑的水阁之中,只剩下男人的轻笑和女人的懊恼声。
“别扯!”
哧啦。
“别……”
哧啦。
“……”
哧啦。
“……把被子给我。”
“不给。”
“可……可我冷……”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求饶的意味。
男人轻笑出声:“来,我抱你。”
……
第二日,蓝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这还是白月笙念着今天是中秋,中午就要赴宫宴所以放她一马的结果。
蓝漓摸了摸身边已经发凉的位置,又看看地面上一地壮观的碎布,又气又笑。
“王妃醒了吗?”桂嬷嬷早就侯在外间,听到声音忍不住询问,“那老奴进来伺候王妃沐浴更衣。”
“别!”蓝漓忽然开口,阻止了桂嬷嬷的动作。
“王妃?”
蓝漓咬唇看着满地碎片,“你等会儿。”起身拿过小中衣披好,动作迅速的把那些碎布全部收掉塞进柜子里,然后才道:“好了。”
桂嬷嬷低垂着头进来,身后的丫鬟端起漆盘放置蓝漓今日的盛装和头面。
桂嬷嬷道:“老奴先伺候王妃沐浴。”
“嗯。”蓝漓正要起身,两个丫鬟开始打扫,却见一个丫头动作滞了一下,蓝漓眼尖看到了,多看了一眼,霎时脸色一红,狠狠别过脸去。
那丫鬟正在擦妆台,而妆台的铜镜上,挂着一块小布,藕色,还绣着鸳鸯戏水……
这件事情让蓝漓又羞又气,沐浴之后脸色僵硬不说话,直到穿戴整齐上了马车都没缓过来。
而白月笙却是神清气爽老神在在,不顾她不理不睬,将蓝漓抱上马车,并将想要和蓝漓同乘的家轩撵到了后面的马车上。
马车颠簸,蓝漓坐的离白月笙很远。
白月笙有些好笑的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洪水猛兽吗?”
蓝漓不理他。
白月笙无奈的笑着摇头,也没再勾挑她,侧身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
今日中秋,正式的宫宴其实是晚上才开始,但今年因为北狄凌王在京中,所以午时过后,所有的王公贵族,文武百官便都会入宫,增设了娱乐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