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孙权宠妾(三国)+番外(46)

片刻后,鲜美可口的鲈鱼粥出了锅。

之前孙权的饮食都无人试毒,但因着他之前烹茶所用的璃龙耳釜被人下了毒,现下他对饮食是越来越谨慎。

她曾将消息透给了孙伏,但是柳氏之死,对外传言却一直都是暴毙。

到底是不是柳氏害的孙权,步遥到现在都不知晓。

孙权坐在案前,举着一竹简仔细地在看。

婢子恭敬地呈给他时,他淡淡抬眸,摆了摆手,示意婢子给步遥端去。

步遥一惊。

刚刚那么激烈,他之前也没用过晚食,都不饿的吗?

体力也太好了吧……

见步遥迟迟不接过粥碗,反倒是一直看着他,孙权放下了竹简,好笑的问:“你不是饿了吗?看着孤做甚?”

步遥听罢,红着脸欲接过那粥碗,但手臂却颤了又颤。

身子还是不舒服,她竟然觉得肚子疼。

孙权见她如此,走到了她的小案前,坐至了她的身侧。

从婢子手中接过了那粥碗后,态度还算温和的亲自喂她。

狗男人这回知道用嘴吹凉后再喂了。

有进步。

步遥赞许地悄悄瞥了他一眼。

鲈鱼肉鲜嫩细腻,很是美味,喝至半碗时,孙权突然开口道:“你适才昏睡时,为何要提徐嫣其人?”

一听到“徐嫣”二字,步遥心中一颤,神色微变。

孙权自是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不解地问道:“你二人可曾有过节?好端端的提她做甚?”

步遥轻轻地推开了粥碗,正了正神色,沉默半晌后,她还是决定问问孙权。

“主公,您对徐夫人…怎么看?”

孙权眉宇微蹙,回道:“为何要问孤对她的看法?”

步遥神色略有些凝重,有些后悔问了此问题,腹部是越来越痛,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冒着涔涔的汗珠。

她捂着肚子,渐渐没了说话的气力。

孙权看出了她的异样,面色有些担忧,问道:“你怎么了?”

说着,伸手摸向了她的腹部,又问:“这处疼?”

步遥点了点头。

孙权有些懊悔,忙唤婢子将府内的老医师寻来。

看来是把她饿到了。

她人娇气的很,身子也自是娇气的很。

被饿了那么久,又被他…

孙权无措间,用手轻轻地为她揉着,步遥却红着眼制止道:”主公,越揉越疼,还是别揉了……”

步遥还是不敢开口唤他仲谋,想了半晌,决议还是称他为主公。

话刚毕,年迈的医师一脸疲惫地提着药箱走至了殿中。

医师自从上了年纪后,一向安置的早,现下已过了亥时,他是从梦中被唤过来的。

见孙权的面色阴沉,慌忙敛了疲态,强撑着精神为步遥把着脉。

这脉象倒是无异,这位步姬的身体康健,而且从脉上看,体质温厚易孕。

是个有福气的。

那为何会腹疼?

医师虽因年迈,眼有些昏花,但翻转手腕间,还是能看见步遥腕部的青紫。

医师老脸一红。

起身后,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一眼年轻的主公。

孙权沉声问道:“有话直言,步姬为何会腹痛。”

医师支吾了半天,扯了一大堆专业的术语,最后才切入正题,苦着满是褶皱的脸冲孙权解释道:“…步姬这腹痛…是因…”

孙权耐心渐失,见那医师又吞吞吐吐,又逼问了一遍:“是何原因,快说!”

步遥一直在观察着医师的神色,她突然明白了过来,忙对孙权道:“妾身…妾身不难受了…让医师回去罢。”

孙权瞪了步遥一眼,步遥慌忙止住了言语。

老医师的腿抖了抖,几乎是快哭着说出了缘由:“步姬腹痛…是因房事行之过猛而致,这番需要好生将养几日…再宜行房事…”

医师看着娇艳如花般的步遥,想了想,还是劝道:“步姬年纪尚轻...主公行周公之礼时...还是应行之有度...”

殿中一片寂静。

三人彼此尴尬。

“孤知道了。”孙权的语气仍是故作镇定。

他也是初尝滋味,没个轻重,此番确实是......

伤到她了。

孙权故作淡定地唤婢子送走医师,

医师走后,他微微低首,一直看着她的小腹。

他的眸光深邃,那其中的情绪不清不明。

步遥身上又是阵阵地颤栗,怯懦地问了一句:“主公?怎么了?”

狗男人又在存着什么心思?

孙权却一直不言语,她这般娇弱,若是往其中塞个小娃娃怎么办?

第47章 鸽了孙权?

初夏,钱唐泻湖一片盎然。

新荷初绽,碧波荡漾。

孙权站在一叶小舟上,看似在欣赏着满面湖光,实则心中却有些焦急,深邃的双眸一直在盯着湖面上的水旋。

孙伏立侍在侧,听着岸边女郎的轻笑声,却垂着头首,心中也有些担忧。

步姬若是再不来,主公怕是就要作怒了。

靠近岸侧的莲藕生的脆嫩,徐嫣赤着脚,与婢子嬉笑着采藕,双眼却不时地瞟向孙权。

初夏的富春便已然炎热,孙权着了一席月白锦衣,站在湖面上,身姿优雅挺拔。

侧颜精致,俊美无俦。

这般素简至极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却仍是难掩矜贵之气。

那冷清的月白之色似是为夏日添了稍许的清凉。

徐嫣心中微动,微微侧首,又看向了远方独自泛舟的丈夫。

丈夫陆尚的长相和气度也不差。

但与身为吴侯的孙权相比,还是差了些。

徐嫣的神色带着淡淡的落寞,心中却生出了绮念,她精致的凤目眼尾微挑,心中生出了计策。

孙权乘的舟离她不远,徐嫣用手提起缃色的襦裙,把握的力道很是巧妙,可以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另一手则微微挥舞着,声音不高也不低,冲着孙权兴奋地唤了声:“表叔。”

孙权闻言,寻着声音望去,正对上徐嫣故作的娇憨之态。

他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回首去,思考着要不要登岸去寻步遥。

徐嫣的神态落寞了几分,眸中闪现的情绪不明,她暗自咬了下牙,决定对自己狠一狠心。

便趁婢子不备,装作在舟上未站稳的模样。

窈窕的身形晃了几下,徐嫣呼了一声,扑通地坠入了湖水中。

婢子见状,忙惊呼道:“夫人落水了!”

一边呼救着,一边在舟上要将徐嫣拽上来。

徐嫣在湖水里哀叫连连,状似痛苦的对孙权求救着:“表叔…救我!”

在远处泛舟的陆尚也听到了动静,惊得高喊:“嫣儿别怕,为夫来救你!”

但陆尚所在的扁舟却离岸边有很大的距离,也只能白白心焦,一时难以到达此处。

孙权听到了声响,转首看向了在湖里扑腾的徐嫣,便命船夫泛舟,指了指徐嫣的方向。

船夫恭敬道诺,扶了扶头上的蓑笠,往徐嫣的方向划去。

徐嫣见状,眸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了几丝喜色。

却故意装作几分失去气力的模样,希望能博得孙权心中的怜惜之情。

扁舟离徐嫣越来越近,孙权这时开口道:“你的身量不低,湖水只没过了你的颈脖,不用人救,让婢女拉你一把便可。”

他的语气仍是淡漠,眸色不明,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徐嫣听罢,心中生出了些许的不忿。

婢子向徐嫣伸出了手,恭敬道:“夫人,让奴婢拽您上来罢。”

徐嫣犹豫了一下,见丈夫的扁舟也愈来愈近,忙对孙权道:“表叔,婢子的力气小,我怕她拽不住,小舟再翻覆……”

话里话外之意,是等着孙权将她从湖里拽出来。

耳畔陆尚还在唤着“嫣儿”,孙权垂眸,看向了一脸凄楚的徐嫣。

心思却全都被步遥牵走了。

这个女人怎么还不过来?

是要耍他玩吗?

他明明在三日前便跟她说好了,要带她来此处泛舟。

昨夜是将她折腾得狠了,这才让她多憩了一会儿,他便于清晨先至此处,看一看工匠们新修的水利。

依那女人的性子,不敢来迟。

会不会路上出事了?

孙权握了握拳,冷声对徐嫣开口道:“你夫君过来了,你等着他来拽你上岸罢。”

徐嫣神色微变,烈日晃得她的头有些晕,浸在湖水里,心似被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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