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综]木叶花时令+番外(91)

我正准备掀开被子起床,却突然发现被子上掉满了小水泥渣和石灰块儿。我吃了一惊,往天花板上看去——天花板上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龟裂。

我目瞪口呆地评价:“……这地方不能住了。”

“——还好我有个办公室,我还偷了张床进去。”我觉得自己几乎是个木叶大佬了,你看你波风水门能的连飞雷神学会了——但是你在木叶有办公室吗?没有!还不是我这木叶医院小扛把子的大腿粗!

我得意道:“我们可以收拾收拾搬进去,至少木叶医院不在这次攻击的波及范围之内,又有自己独立的发电机,电都没停呢。整个木叶可能都没有比我们医院这么好的地方了!”

波风水门犹豫道:“也行……”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窗户蹭蹭蹭地爬墙上楼,拿胳膊肘砰一声捣碎我家窗户玻璃,钻进去打包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封印进卷轴,又蹭蹭蹭地爬墙爬了回来。

水门吃惊地看着我:“奇奈,你这么快?”

我脸红地解释道:“熟练工种。我容易落东西,也经常掉钥匙。晚上又喜欢爬到房顶看月亮……我敢说这栋楼上所有人都没有我这么会爬……”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

——我太喜欢他笑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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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木叶医院的过程十分简单,水门把封印卷轴收起来,跟我沿南贺川走了回去。

南贺川这条路我以前下班时经常走。路的沿途种着绣球花和小向日葵,但此时花草已经被揉作一团烂泥,沿街的房子塌的塌,倒的倒,我甚至难以接受地看到了砖石堆里伸出一只紫红肿胀的手。

我看的难受至极。

我难以接受战争,难以接受这些把美好的东西摧毁殆尽的怪兽。我的童年在战争中长大,寸寸浸透了战争的阴影,战争让我变成遗腹子,它吞掉了我的母亲,吞掉了——忍者大叔。

然后我来到了木叶,我看着这个强大的忍村,一厢情愿地觉得它一定无人敢于侵犯。

可是这样的野兽面前没有例外。

我想起我以前对水门的印象是——‘潮隐村鲜少有这样的花树,我们四面临海,长不出连肥皂水浇在地上都会枯萎的花朵。’

可是真的是这样么?

我现在所能看到的,木叶的每个人眼里的伤痛都有那么多。每个人面对这样的灾难都那么无助而弱小,甚至认命——就好像经历过千万次一样。

我忍住自己不思考下去,穿过医院的正门。医院候诊厅比我上午离开时更加爆满,小护士抱着一大摞毯子一个个地分发给伤者,有人自己举着吊瓶给自己输液,有人裹着薄毯子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担架抬进来又抬出去,地上一片片干涸的血迹。

我看的几乎恐惧得想要退缩,但波风水门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把我往前带去。

就像淅淅沥沥落雨的长夜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几乎绝望时——在我面前出现的烛火。

他一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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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了一整夜,到了凌晨两三点钟才分诊完当前大厅的所有病人。医院药库告急,水门在一边帮我送药送水,时不时地还过来帮我整理一下我后面扎的头发。

相熟的小护士偷偷过来问:“这是你男朋友吗漩涡医生?”

我红着脸跑了。

小护士又跑过来跟我说:“如果不是的话可一定要抓紧了!这小哥这么帅,还这么会体贴人,你要是放跑了就是傻子啊漩涡医生!”

我羞涩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怎么可能放跑呢?我可是要把他圈牢的,最好能圈到生是我漩涡家男人,死是我漩涡家男鬼的程度。

我最后一个离开了候诊厅,临走时把最后剩的暗灯咔一声关上,顿时黑暗如水淹没了整个世界。

水门拉着我的手跟我一起上楼,去办公室一起挤小床。楼梯间里安安静静,只有窗外喧嚣的风声。

我想了想,终究忍不住纠结地问出了困扰了我半个晚上的那句话。

我小声问他:“……那个,我们怎么睡?”

作者有话要说:QvQ今晚更新晚了一点!!抱歉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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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总觉得自己一脚踩在油门上面前是秋名山康庄大道的作者君(醒醒

☆、第六十四章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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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纠结地小声问:“……那个, 我们怎么睡?”

水门:“……”

黑暗里水门紧张道:“有……有沙发吗?我睡沙发就好, 你睡床。”

我悻悻地点了点头,想想也是, 我过了年也就刚满十六——如果被睡的话几乎可以说是不是人了,纲手如果知道我把生米煮成熟饭绝对会打断我的狗腿, 再抄着输液架跟水门算账。

我的办公室在五楼拐角, 十分安静而偏僻, 水门在门口愣了一下:“你没有钥匙——”

我帅气地说:“但我有饭卡。”

然后我掏出木叶医院食堂的饭卡塞进办公室门锁的锁眼儿, 扣扣索索地一转, 咔叽一声门开了。

水门:“……”

水门复杂道:“我应该夸你技术高超还是感叹木叶医院真的很穷?”

我打开灯,沾沾自喜地说:“多夸我两句,让我看到你的敬佩吧!我可是一张饭卡开遍全医院办公室门的人!哪个橱子里的零食对我而言都如同探囊取物!话说伊藤的办公室里还有零食,糖啊薯片啊应有尽有他真的可会吃了……等会你想吃的话我可以帮你去偷点儿。”

波风水门真挚道:“不用了。”

水门想了想,又纠结道:“……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我把我打包来的衣服放在桌子上, 从桌底拖出那张我拖来的病床,波风水门二话没说就表了态:“我睡沙发。”

我愣了愣:“沙发还是我睡吧?我个子小, 挤沙发没有问题……但是水门你都要一米八了,睡沙发会很难受哦。”

“作为男人我睡沙发就可以。”水门坚持道, “我不会让你挤沙发的。”

我不争气的觉得脸又有点红, 波风水门真的——总能戳中我的少女心,于是我给他找了我平时用的一床小被子, 放任他去睡沙发了。

灯咔叽一声关闭,星星放出了满室的黑暗。我躺在床上,心里特别想拉着水门再说一会儿话——就好像只有说话才能证明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似的。然后我听到了水门均匀的呼吸声, 他可能白天太累,居然挨到枕头就睡得透熟了。

我在枕头上蹭了蹭,几乎不敢相信我前一天还在这个枕头上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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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睡了多久,就被一阵钻心的腹痛疼醒了过来。

那种腹痛和我封印松动的腹痛完全是天壤之别,封印松动的痛缥缈得像是来自灵魂,这个则完全就是在我的小腹上开刀,几乎是把刀□□我肚子翻搅的那种疼法。

我疼得难以忍受,只能张开嘴小口呼吸,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痛。

我是十三岁的那年来的初潮,大概就是两年前的样子。我这几年生活习惯一直很不好,昼夜颠倒不好好吃饭是标配,吃冰凉的饭菜几乎是日常。我年纪小,身体素质过硬导致这种‘作’一直没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

——但是痛经不看年纪,也不看身体素质。你作,就一定会死。

因为我的生活习惯太作,我本人的姨妈几乎是三个月四个月的才勉强出现一次,但每次一出现就痛到死去活来,那时候我会选择请假在家硬睡一天,把最疼的日子睡过去。

可现在我睡不着,被疼醒了。我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哆嗦着爬起来去找卫生巾,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我这次疼得格外厉害,毕竟我昼夜紊乱了两个月,又在姨妈来访之前赤着脚跟野人一样满村的奔跑了一晚上,不疼才有鬼。

我翻了好几个抽屉才找到我压着落灰的卫生巾,途中停下来呜咽了数次,最后疼得眼泪水不住地往外流,心里不住地骂下辈子绝对要长个鸡鸡出来。

可我还是惦记着水门。他一天没睡现在累的一挨枕头就睡着,绝不能把他吵醒,便一人泪眼模糊的捂着肚子在地上爬着去厕所。

——好痛啊,我不要做女人了。

我疼得几乎想哇哇大哭,抓了好几次门把手都没抓住,手掌心里都是汗水。人疼到一定程度甚至是听不到外面说话的,脑子里只有血管突突突的枪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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