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综]木叶花时令+番外(54)

我和草根平民青山昌火一同惊叹:“哇——官二代——”

宇智波富岳不高兴道:“不是好吗,我和你们没什么区别的。”

然后他喝完茶杯里的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走了,修屋顶漏水去。奇奈你把买的新瓦带上,青山你去挨个房间转转,看看是不是哪里有渗水。如果有的话你把榻榻米抬出来放在房檐底下,等会我去补屋顶。”

我抱了一叠瓦片跟在富岳身后上房揭瓦,富岳提着桶水泥和铲子。

“可能要下雨了。”我说,“下雨用这水泥成么?”

富岳道:“没大事,毕竟不多。倒是榻榻米被雨泡了比较麻烦,你们一整年没修,运气不好得换好几块。”

我把屋顶上的碎瓦揭去,问他:“你什么时候和美琴这么熟的啊?”

我注意到富岳的脸又一次红了:“这个你——你还是别管了。”

少年的心事你别猜,猜也猜不出来。我看着灰蒙蒙的天,心想天可能要下雨了。

远处村庄里飘起雨烟,山腰的八重樱枝叶茂盛,我想起一年前的雨夜里花树下花瓣簌簌而落,雨水连成线坠在青石板上。水门站在那棵大树上表情晦暗不明。

我不会被你落下的,我想着我惨不忍睹的罚抄任务,痛苦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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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出现的那天,我在图书馆翻书。

我踮着脚摸索书柜顶的那本资料,突然啪叽一声掉下来了一本《稻田的故事》。我纳闷着风马牛不相及的文学书怎么会出现在医学分类的时候,书页里面掉出了一根干瘪枯黄的、空空的稻穗。

我好奇地拿起来翻了翻,发觉书上没有贴图书馆的编码,封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看上去至少搁置了五六年的模样。我拿着书在地上磕了磕灰,翻开扉页,发现上面非常熟悉的字体。

这个字体迄今为止签了我无数个档案和任务总结书,上面也批了无数个重写二字,奴役我于无形,别说□□版,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是旗木朔茂的字。

扉页上写着:

‘千灯万盏,我只有一个月亮。’

我抓了抓头,仔细翻了翻,确定这是旗木朔茂的私藏而不是图书馆的财产,就把它带回了我自己的桌上。

然后我看到青山昌火冲了进来,身后暴怒图书管理员挥舞着鸡毛掸子抗议不止。

我提醒他:“图书馆轻声细语慢步。”

青山昌火上气不接下气道:“师娘不太好。”

我没反应过来,奇怪地问:“她怎么了?”

“我不懂,”青山昌火焦急地说,“我们去医院——纲手大人会告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千灯万盏,我只有一个月亮。’

本句出自今年大学生诗歌大赛现代诗获奖的《流浪》,作者叫做柒叁,来自上海交大。

安利一下!这首诗真的写的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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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方部分……请不要细究!用法用量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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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请……请个假……作者君目前怎么写都不满意,这种病可能必须要大修才能好……

爱你们么么哒!还有不知海太太的地雷x2 QAQ!!!

☆、第三十八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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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医院的时候朔茂老师正坐在走廊上, 双手捂着脸, 昏昏沉沉的阳光从走廊尽头透进来。纲手拿着病历夹站在他面前说:“朔茂,去吃点东西吧。”

朔茂老师苍白的摇摇头道:“吃不下。”

纲手宽慰道:“算了……稻穗就是这么个人。对她自己的事她从来不计后果。好在这次手术控制得尚算及时……”

旗木朔茂仰起头。

纲手不忍道:“但是你知道的吧?稻穗不提她的血继, 她在根的时候被改造的次数太多,能活到现在就是万幸——”

旗木朔茂漠然道:“别说了。”

纲手道:“我不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 但我劝你认清现实……”

纲手:“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稻穗的名字——不对她那时候还不叫稻穗——是你指给我看, 说那姑娘你有点喜欢。你当时天天没事就到她面前晃悠, 但是突然有一天——”

旗木朔茂困兽般吼道:“我不用你提醒——!!!”

“我们现在好好的就够了。”他颤抖着说, “我只需要知道她现在还好就行, 其他的那些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每晚睡前都会反复想起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又说:“——谢谢你,纲手,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提醒。我只需要知道现在她活着就够了, 你说我自我欺骗也好怎么也好,都是我的选择。”

突然身后产房的门打开, 衣襟上还沾着血的护士欣喜地道:“出来了!是个健康的男孩儿!”

纲手在朔茂老师站起来往产房玻璃窗上瞄的时候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跟上。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和青山昌火匆匆道了别, 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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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把厚厚的病历塞我手里:“别看诊断,自己看症状描述。告诉我可以诊断为什么。”

我翻了翻, 是稻穗的病历,从这次入院开始到今天的体温单、诊断书和B超血常规都整齐地排在硬夹子里。我小心翼翼道:“纲手姐,我还没学完诊断。”

“从症状看。”纲手说, “告诉我是什么病就行了。”

我试探道:“子痫?”

纲手点了点头,冷静道:“对,是妊高合并子痫。外加产道狭窄,综上选择了剖腹产,目前男婴健康,产妇现在还在抢救。”

我突然觉得把稻穗的病历当成教学工具实在是太过没人性,不认同地看向纲手。纲手注意到我的眼神,平静地说:“你觉得我冷血。”

我艰涩地点点头:“有……有一点儿。”

纲手简短的回答道:“漩涡奇奈,你记住,行医不是教科书。”

她说:“行医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会生病会痛会死的人,无论是谁,凡人终有一死。我让你用这个病历来回答问题,是想让你知道——这样的‘生老病死’在病床上时,不会因为这个人你认识,而出现一个保护罩保护着她。”

我皱皱眉,没听懂,纲手叹了口气道:“你以后会明白的。这个病历带给长谷川医生,她是稻穗的主治。”

我点了点头道:“好。”

我拿着病历夹走出去,却又折了回来:“姐——”

纲手抬起头,眼神锋利地看了过来。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想错了。”

我打开门,突然听到走廊一阵骚乱。

“那个产妇大出血了,快去血库调血!”

纲手腾地站起身,把我从门边拉开,自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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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我记得不太真切了。

我撑着雨伞,站在慰灵碑前,巨大的墓园埋葬着成千上万为了这个村庄死去的人。里面有水户奶奶,我未曾谋面的初代和二代和绳树,有许多我未曾听闻的普通忍者,有无名无姓的来自根的人。

我来拜祭的时候习惯独自一人,挑个雨天前来。我带了两束花,一束送给水户奶奶,一束放在了一座角落里的新坟前。

坟前刻了两个字,稻穗。生年不详——卒于木叶36年。

雨水连绵成线,瓢泼般的下着,我穿着黑裙子,从包里掏出一罐啤酒。

“纲手姐让我把这个倒给你。”我说,“她让我转告你,在下面酒可以随便喝。”

我把啤酒淋在她坟前的小台子上。

“你应该没见过她打架的样子吧?”后面有人说道,我回头看去,旗木朔茂撑着黑伞,疲惫而憔悴地带着一大袋零食和点心站在我身后。

旗木朔茂道:“她打架的样子——凌厉又好看,刀锋在月光下冷的彻骨。我以前思忖过如果我们俩打架到底谁会赢,她对我下手其实挺舍得的,刀刀奔着我脐下三寸,我对她一向留手——她这个人,嘴上一天七八十遍说着喜欢我,其实还是……有点冷血。”

“她和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她是主力战斗人员。”他说,“但是其实她是负责情报的……团藏在她身上鼓捣了一个很邪门的血继限界,也是那个血继让她最终……成了这个样子。”

“她以前告诉你她是从根退休的对吗?”

我安静地点了点头:

他淡淡道:“根没有退休一说……是我害了她。”

他把那袋零食放在了坟前,抬起头苍白地对我说:“你去帮我回家看看孩子吧,卡卡西这会儿该饿了……我在这里,陪会儿稻穗。我替稻穗谢谢你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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