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综]木叶花时令+番外(172)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没有钱。”

小丑尖利地笑了起来,捂着脸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事实上他也的确笑出了眼泪,他眼角的水粉被冲开了一道。

“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那小丑礼貌又古怪地抽出一支红玫瑰,献宝一般地递给我:“——当然是要有绅士送花的。”

我礼貌地接过花笑了笑:“谢谢你。”

我拿着花,对小丑微一点头告辞。

……

我的内心十分紧张。

——我在等待一场久别重逢,犹如等待一阵盛夏呼啸而过的海风。这场风可能马上就会吹过,也可能永远都不会。

我艰难地辨认着门牌号,路灯昏暗,心跳如雷。

血液鼓上脑子,鼓膜砰砰地跳着,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发花:我数着门牌号,14号,12号,8号……然后终于我发软的腿站定在了维尔巴什街11号前面。

那是一栋整洁宽敞的小楼,黄铜的门把手上塑了个狮子的头颅,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在门上敲了两下。

夜风唰地吹过街道,我穿着条白裙子,光着腿,有点冷地把毛线开衫在身上裹了一裹。

然后我听到了门里的脚步声。

我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服,月光洒在门上,我听到门里传来开锁的声音,咔哒——

——然后门缓慢地打开了。

波风水门穿着浴袍,握着门把,怔怔地望向我的方向。

他棱角更分明了,我想,可是真好看。东天月圆,潮汐涨落,水门硬挺温柔的眉眼。我眼眶发烫,他怔怔地看着我,傻了似的就这么看着。

“三年……”水门眼眶通红:”三年了。”

海风吹过,海边的年轻情人唱起古老的诗,夜色之中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有那么、那么多的话想要对我说起——但是水门却只是沙哑地问:

“奇奈,冷么?”

然后波风水门温柔地,将我拉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还是需要生死时速啊——!

今天包养作者君的人有:欧石楠楠楠和红尘渡尽必寻君!爱你们=3=!!!!并且给你们吃肘子!

……论地雷感谢名单能够看出作者今天到底吃了什么饭是什么水平(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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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我对水门真是太不好了……三年啊……决定让他吃口肉(x)

☆、第一百一十五章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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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重逢。

这栋房子几乎没什么人味, 一看就属于一个整洁的单身男人, 波风水门一言不发地给我冲了杯热巧克力,我手指冻得冰凉, 水门坐在我的身边。

我暖了暖手,小声道:“……我已经来这里三个月了。”

水门微微一怔, 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很好。”

对我来说我们中间隔过的是三个月, 可对波风水门而言, 隔过的是三年。

夏季的海风吹过, 吹起绣花的纱帘, 我不知道他这三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我在有线索的情况下,体验了三个月都觉得绝望。

波风水门轻声道:“这三年——”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奇奈。”他颤抖而沙哑地说:“——我只是……我连你会不会出现都不知道。”

水门没有说下去, 可我却心里犹如被攥了把海水般的酸楚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我并非没有体验过。

天地茫茫, 向前看不到古人向后也看不到来者,你不知道你的爱人是否活着, 不知道造化这一次有没有折磨你, 他在不在这个世界?

他如果在又如何?说不定他走过的是距今数百年的古长街,也说不定他将行走在数百年后的街头。说不定他在这世上早已是一抔黄土, 也说不定他所能看到的你只是一个风化的墓碑。

——更绝望的是,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在不可抗力之前、在自然和规律之前,在戏剧之前渺小的我们。

夜风吹过, 波风水门眼眶通红地望着窗外,我伸手和他交握。他的房子靠近大海,夜空里是银河和繁星,波风水门用力地回握。

我眼眶发红:“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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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前单身男人,水门的屋子十分干净。

我被他摁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时候茫然地想,他的习惯为什么这么好呢?茶几上并不凉,木质茶几上铺了桌布,我感到腿上一凉,水门掀起我的裙子。

我哆嗦着道:“……你、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早就不是少女了,我曾经能反复勾起他性|欲的模样在我看来已经一去不复返。怀孕对人的伤害就是这么大,我拼命地拉着裙摆不让妊娠纹被他看见。

水门没有说话,他只是以手心揉着我的小腹,我几乎羞耻得想要死过去。

“很难看——”我难受地扯着裙子,“不、不要看了。”

水门沙哑道:“不要。”

然后他和我接吻,我被他亲吻得泪眼朦胧,几乎软成一滩水。

我又疼又舒服地不住呜咽,被他捂着嘴摁在茶几上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是没几下就被他弄哭了。

“哭什么哭?”水门嗓子哑着,一把把我拽起,我泪花被逼了出来。

“啊?”波风水门问:“哭什么?轻点?”

我哽咽道:“轻、轻点……啊——”

……

我哭着骂他隔了这么久还是个混蛋,然后被他一把拽起来摁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太硬……”水门混蛋又温柔地舔我的耳朵:“奇奈被硌哭了。好娇气。”

……

我呜咽求饶:“求、求求你轻一点……你太、太禽兽……”

波风水门恶劣地亲吻我的耳朵,他又禽兽般地附在我耳边道:“禽兽也是有原因的。”

我崩溃大哭,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请你多多担待。”水门声音沙哑情|色,语气却犹如绅士:“——毕竟是个禁欲四年的三十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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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嗓子都哑了。

波风水门放过我是因为我真的撑不住,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再被他搞两次我怕是要散架。水门肯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于是甜言蜜语哄了哄,把我抱去浴室泡进了浴缸。

水门围着条浴巾刷牙,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现在我是不是比你大五岁了?”

我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说:“嗯。”

波风水门笑起来:“还好没让我比你大五十。还疼?”

“不疼了。”我擦擦眼泪。“你这个畜生。”

我趴在浴缸边上看水门刷牙,水门身材修长又结实,肌肉匀称流畅,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春风沉醉的笑容。

“怎么了?”他笑起来:“小朋友,怎么表情这么色|情啊?”

我:“……”

我虚弱而不爽道:“你才是小朋友呢。”

波风水门根本没有在听的,他直接找了浴巾给我包上,然后把我从浴缸里一个打横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就很困,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觉还被水门过分地欺负了许久,此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想要睡觉。

小别胜新婚,大别要人命,古人诚不欺我。

他睡的床上寝具也只有一套,一看就是个可悲的单身男人,床头柜连个避孕套都没有——我嫌弃地想着,但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如果这里有避孕套,那他完蛋了。

海风还是有些冷,水门把自己的枕头给了我,自己又去翻了个备用枕头,躺在了我旁边。我穿着水门的条纹睡衣,迷迷糊糊地钻他怀里去了。

水门绕着我的头发,似乎半点睡意都没有,笑着问:“玫瑰花谁送的?”

我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答道:“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蓝头发的小丑,到处卖花。”

波风水门顿了顿,说:“以后再遇到他,躲着点。实在躲不开就叫我。”

我困得哈欠连连:“怎么啦?你的相识?反应这么大?”

“难道是爱上你的男人吗——”我脑洞犹如个矿坑:“——填补了我不在的空窗期?我会吃醋的啊这位宇宙直男。”

水门:“……”

水门憋闷道:“不是。”

我脑袋一迷糊说话就特别欠揍,称得上是一张鸟嘴:“水门你否定的是你宇宙直男身份吗?”

“……”水门的年龄与涵养显然是成正比的,因为他无视了我的挑衅:“那个小丑是个战斗狂,非常烦,见面就想和我打架,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所以我见到他都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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