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美琴道:“你和你家那个也赶紧找个时间把证扯了吧。”
我绝望地说:“你们速度怎么这么快啊?”
美琴笑道:“哪里快?你也不看看同期的忍者,都忙着扯证呢。奈良家那个鹿久也订婚了。我们这一期就你和水门俩人在一起的最早,到现在连点消息都没。”
信息量真是太巨大了,一言不合就到了结婚的年龄,要是我妈还在她会对我说什么?大概是叮嘱我别受欺负,也别老欺负别人。
那要是忍者大叔还在呢?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我和水门的婚礼上,双方都没有父母可以出席。
这个认知让我顿时觉得十分难过,对美琴轻声说:“不知道呀,我们再定吧。”
结果宇智波美琴靠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奇奈,你想当孩子干妈吗?”
我:“……”
我绝望道:“卧槽富岳这小子——”
-
我整天拿去调戏水门的奉子成婚竟然应验在了我最好的朋友身上,我一整天神情都有点恍惚。
我居然是个要当干妈的人了。
当干妈这事儿盖了章,我晚上飘去火影办公室,看着水门可以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哪都看着不爽,只想把他怼一顿。
喝着浓缩咖啡的水门:“……”
水门似乎快被我身上围绕的气压笑死了。
他问:“你是不是收到富岳的结婚请柬啦?”
我冷漠又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我收到了口头通知。
四代目火影大人拎起个信封,晃了晃,憋着笑道:“嗯,正常,因为请柬送到我这里来了。”
我:“……”
我心里给队友富岳记了一笔账。
“看你的表情,还没这么简单。”水门把杯子放下,忍笑道:“看模样是不是美琴还让你当干妈?受暴击了?”
我:“……”
我生气地说:“你还是闭嘴吧啊。”
水门笑容满面道:“所以可以推测出,你是来逼婚的吧。”
我羞愤欲死,斩钉截铁地一拍他的桌子,字正腔圆大喊道:“没有!”
我绝对听到暗部在笑了,绝对在笑。波风水门忙的时候就喜欢拿我开刀解压,只要是在火影办公室当过值的暗部,都知道我外强中干脸皮薄,像河豚一样一戳就胀气。
水门笑着说:“行吧。过来抱抱。”
我气鼓鼓的:“走开!”
水门一摊手,我看着他黑眼圈挂脸上还要喝浓缩咖啡,实在是很可怜,就过去让他揽了一下。
火影大人也是会撒娇的,甚至撒起娇来像小孩——也可能是他知道我就吃他示弱的这一口的缘故——水门在我头发上轻轻一亲,对我温柔道:“……奇奈的头发真的是特别的漂亮。”
我脸色发红,虽然看不到暗部的存在,但是他们肯定在附近,也可能就在天花板上。波风水门这和大庭广众亲热有什么区别!真是太恶劣了。
然后我就听到办公室门上笃笃的敲门声。
我立刻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假正经地抽了他一本档案跑去沙发上翻,水门礼貌应道:“请进。”
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志村团藏,他撑着个拐杖走了进来。
我对团藏这人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不如说看到还挺害怕的,我抱着那档案对团藏问了个好,本以为他会无视我,我却没想到他居然对我回了一个欠身。
团藏眯着的眼睁开,毫无波澜地望着我道:“——你好。”
那感觉,犹如在荒野之中被豺狼盯上了一般,危险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顾望北的地雷=3=呜呜呜爱你!!!
然后下面是一个很简短的【可看可不看的】对团藏和水门当政问题的作者拙见_(:3」∠)_……
-
如果要说志村团藏这个人,我对他的印象其实是不错的。
但是他和这里的水门的区别在于:
——团藏对战争的了解停留于表面,认为只要能够建立一个强权统治就能够维护和平,停止战争。所以他的目标是强权、侵略和大一统。
但是本质上让火之国统治剩下的国家是不现实的,团藏缺乏水门对时局、民众的认知。
就好像日不落帝国殖民印度多年,但是印度依然保持着它的民族性,并且在大英帝国扑街的第一时间站出来说我们要恢复我们的政权。
还有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以色列。以色列灭国已经一千多年了,但是犹太民族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都在蛰伏着,他们一部分人被同化、被纳入到了另一个国家,并被当成那个国家的一份子,但是还有顽强的人等待着。于是二战结束,以色列复国。
不止木叶有火的意志代代传承不可熄灭,水之国、土之国和雷之国风之国都有。而只要这样的精神活着,他们就不会安于火之国的统治。
团藏信奉武力,水门尊重人心。
而只要精神活着,民族就不会死去。
所以说水门其实信奉的是英雄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结合体,他还没有意识到‘生产关系的进步才会推动社会的发展’,思想还不够成熟。但是毕竟水门的出发点是人们安定祥和的生活,而不是社会和生产关系的发展。
所以说简而言之——
水门是那个情况下,能够带着木叶走得更远的最优选。尽管他太过年轻,但是无论是他的思想还是他的行动力、手腕,都是一个能够在战后把村子带起来的领导者。
而团藏不行,跟着团藏大家就只能一起喝西北风了。
☆、第一百零二章
102.
-
飞雷神虽然好, 但远远没有好到我和水门会放弃一起步行回家的时间的程度。
早冬夜晚的木叶有点冷, 夜色之中水门牵着我的手往回走,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不太懂他们大佬的世界,只得茫然地猜测着我和水门的未来。
团藏在火影办公室里头, 对待我几乎称得上一团和气, 但是他给我的感觉——甚至比他和大蛇丸走在一起给我眼刀时还要危险。
水门突然抬起头对我道:“不要和团藏过多接触, 遇到他躲着点。”
我说:“……他确实不太对劲。”
“不是不太对劲。”水门轻声说, “是非常不对。他太危险了。”
我想了想, 对他说:“你当时不应该和他结下那么大的梁子。”
水门笑了笑:“我必须和他结梁子。搁到十几二十年前我说不定能压住他,但是团藏已经被纵容了太久,以前他可能是条狗,现在已经是个不能认主的狼了。”
我只得承认水门说的是对的。
波风水门压低了声音道:“三代压不住他,你也看得出来, 三代大人虽然不昏庸,但也只是不昏庸而已。他领导的木叶没有什么大差池, 也没什么明显的建树。——团藏不会认这种主,但是隔了这么多年, 他早就已经不想当狗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留着他?”
水门道:“我现在除不掉。”
我和水门在村里都毫无根基, 只有老师方的人脉勉强可以动用,但我的老师——纲手和朔茂老师两个人, 都早就不在村里了。水门有个自来也老师,但是自来也根本不关心政治如何,论根基我们撼动不了团藏半分。
波风水门对我温柔地笑了笑:“别想这么多, 你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我说:“……嗯,确实,不应该为这种目前解决不了的问题发愁。”
然后我若有所思地问他:“你想没想过我们的未来?”
我们的同期都在结婚,其中鹿久结婚最早,五月份他就和他老婆去扯了证,扯完证他们紧急补了个婚礼。他老婆我见过一两次,是个外表看起来非常贤惠,脾气却特别大的人。不知道是奈良家祖传的耙耳朵就喜欢这种凶悍的妹子,还是耙耳朵就吸引这样的女孩儿。
那我和水门呢?
水门温和地反问:“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呵出口白气,茫然道:“我觉得就是你做饭,我刷碗,周末我们出去走走玩玩,有时候和你吵一架吧。然后你这种爱笑的家伙多半会先长笑纹。我们两个人过日子,等哪天开心了说不定养条狗养只猫什么的……”
水门温柔地问:“没有孩子吗?”
我一听就不爽:“波风水门你觉得我会给你床头囤的那一箱避孕套扎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