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姑娘+番外(120)

沈泽不经意地问:“现在还没在玩微博吗?”

顾关山一怔,想了想自己的那个账号,艰难道:“没、没有……怎么了?”

空气中微微停滞,顾关山一头雾水,打破沉默的是沈泽。

“没什么,”沈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也不怎么玩。”

沈泽低头摸出手机,灯光将他的眉眼棱角磨得温柔——可他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张扬和侵略性。

他摸出手机,打开微博,看着首页上顾关山发的新图片,时间是几个小时以前——那时候她大概刚下飞机,第一件事可能就是发了那条微博。

……

@关山月:发几张摸鱼就跑,千万不要告诉网警叔叔!

(配图九张)

……

为什么不让告诉网警呢?那些小黄图连影儿都没了。

沈泽用手指摩挲屏幕上那几张因为太过黄暴而没通过审核的图片:九宫格,挂了八张,可见其程度之过分。

而仅剩的一张——是肌肉男被另一个肌肉男抵在墙上后入的铅笔稿。

沈泽摸着屏幕,半晌终于笑了起来。

顾关山懵了一下:“……诶?你看到了什么吗?”

“我……”沈泽停顿了一下,玩味地望向对面的女孩子。

沈泽打量着顾关山。她刚吃饱,脑子还被红烧肉和香炒小牛肉顶着,连反应都慢半拍,笑得特别甜——浑然不觉大难临头。

沈泽嗤地笑道:“——是份儿学习材料。”

顾关山满脑子都是给今晚的红烧肉打call的念头,根本意识不到危险的迫近:“哦?哦……对哦,你在准备期末……”

而沈泽在淮扬小馆温柔的灯光和戏曲唱腔中,给关山月太太的那条微博点了个赞。

今晚扫黄。

第94章

那天晚上非常的冷,天阴了,仿佛要下雪。北京的风犹如锐刀子割肉,一刀刀地割在脸上。沈泽几乎是一出购物中心的门就觉得冻得受不了,顾关山穿得更少,浑身打颤,被风一吹就开始打阿嚏。

沈泽抖抖索索地将羽绒服脱了,给她裹在身上:“找好住的地方了吗?”

顾关山笑了起来,伸手拦车:“早就找好啦。”

“我这次回来可以呆两个多星期。”顾关山挠了挠头,腼腆地说:“所以带的东西不多,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回程的机票还没买,你如果觉得不方便的话我随时就可以回去。”

她这话说得非常没有自信,而这是她在他们两个人关系中的一贯表现——怕拖累了沈泽,怕令沈泽难过。

沈泽:“放屁,我巴不得你跟我睡一个宿舍呢。”

顾关山:“……”

沈泽想了想,颇有兴趣地说:“原来也不是没可能,我们宿舍本质鸳鸯楼,想想能和你睡在一栋宿舍楼里,也挺好的。”

顾关山笑了笑道:“沈泽,你司马昭之心都要路人皆知了诶。”

她停顿了下,又不好意思地问:“……今晚不回宿舍可以吗?”

那句话无异于直接的邀请。

顾关山对大学的宿舍不怎么了解,沈泽立即得寸进尺地说:“可是宿管阿姨会查寝的,如果发现我不在……”

顾关山:“……哈?”

沈泽笑了起来:“——就会以为我回家了。”

沈泽一把将顾关山塞进出租车里,报了个地址,然后在黑暗的、光影交错的后座里亲吻她。

出租车驶过北京的深夜的街道,顾关山生涩地迎合他的吻。

她已经不再是个高中学生了,沈泽几乎是意乱情迷地想——可是为什么还是和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沈爸爸把自己名下的一套北京的房子过户给了自己儿子,那房子是今年年初装修的,此时装修的味儿刚散不久,但是离北四环有些距离,离学校太远了——沈泽平时根本懒得去。

沈泽进门先咳嗽了两声——落灰呛人,他说:“这段时间去我爷爷家吃顿饭?”

他开了灯,屋里洒下温柔的光,地暖烧得暖暖和和的,蒸得人脑袋发晕。

顾关山笑了起来,在门口脱了鞋子,她穿了一双里头没什么绒的短靴,小脚趾头都冻得稍微有些发红。

“会不会很奇怪呀?”顾关山一边找拖鞋一边问:“我倒是有时间,但是就怕不太合适。”

沈泽说:“没什么不合适的,我爷爷很好相处——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过来了?芝加哥不冷吗?”

顾关山:“冷。”

然后她脱了鞋子,把沙发上蒙的布掀了,蜷缩在了沙发上——看上去是个柔软又消瘦的女孩子。

沈泽那瞬间依稀觉得——这大概就是他和顾关山以后的家的样子。说不上来哪里温暖,也说不上来哪里令人宽心,但沈泽意识到这就是家。

沈泽握住顾关山的脚腕,她的脚腕冻得发红,沈泽粗糙的手心却温暖如火,令人格外的安心。

一如他们多年前在一中中庭里画漫画的下午。

那时刚成年的沈泽说,以后我给你暖脚。

那一年的顾关山抗拒极了沈泽的身体接触,甚至连在他面前坦诚都不敢——可在多年后的这个寒风凛冽的深夜里,顾关山没有半分抗拒,是个称得上柔顺的模样。

沈泽捏了捏她的脚踝:“这么多年了一点肉都没长,本饲养员不满意。”

顾关山蹬鼻子上脸地踢他一脚:“放屁,我胖了一斤多。”

沈泽笑了起来,问:“说起来我还没问过呢,关山,毕业了打算做什么,想留在美国吗?”

顾关山往他怀里靠了过去,在柔软的灯光中,朦胧地说:“……不想。”

“我为什么想留在那里?那里有你吗……”

顾关山抱住了沈泽的肩膀,委屈地说:“我不要留在美国……沈泽,你不许再擅自做决定了。”

沈泽那一瞬间,只觉酸楚难当。

在他思念着顾关山的时候,顾关山在异国他乡——在一个全然陌生的角落,更绝望而深重地思念着他。

那天晚上,顾关山洗了个差点被烫死的澡,她人生几乎和所有的电器反冲,并且是个电器白痴——是个在电视与机顶盒分家之后连电视机都打不开的那种人。

沈泽这房子又安了一个和她家完全不一样的热水器——顾关山差点被烫掉了一层皮,出来的时候连皮肤都发着红,像一只被去了皮的蜜桃。

沈泽仍坐在沙发上,刚洗完澡,结实身体只围着条浴巾,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顾关山洗完澡没围浴巾,却穿了她白天的那条红裙子,羞耻地捂紧了胸部,吼他:“看什么看!就从调热水器这方面我都觉得我们三观不合——”

沈泽憋着笑,以手按了按那只烫手的红红的顾关山:“嫌热就往蓝色那边掰水龙头啊,烫成这样,你是被煮熟了吧?”

顾关山正要炸毛——沈泽就以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嘘了一声。

“这位小姐安静一点,房子隔音不好——”沈泽坏坏地说。

“可是呢,”

“你男朋友想让你收租了。”

女孩子呼吸一窒,沈泽摁着她的头就亲了上去。

吻毕,顾关山眼眶都红了,沈泽几乎是沙哑地喘息着将顾关山抵在沙发上,撩起了那条朱红的裙子。

她的皮肤摸起来热热的,泛着红,甫一碰触便能将她烫得瑟缩起来,沈泽又低下头吻她。

这是他的女孩子,沈泽想,从头发梢到脚趾尖都是他的。

沈泽把套子丢给顾关山,顾关山羞耻地撕开包装,握着黏腻的避孕套将套子给他撸了上去。

“它可想死你了……”沈泽热辣地亲吻她的耳廓,哄她。

“……我的关山。”

沈泽粗长的性器缓慢顶入,女孩那处生涩至极,绞得死紧,沈泽掰着她的下巴粗鲁地亲吻她,不让她哀求出声,自正面上她,恶劣地顶开那花瓣一样的地方。

顾关山又疼又难耐,眼泪都要涌出来了,苦苦忍着不喊出声,却被沈泽吃准了这点。

他一使坏,女孩子几乎是立刻就被捅哭了。

她哪里都好,沈泽想,连在床上都勾人,像一朵生嫩的花儿。

顾关山红裙子挂在腰间,连衣服都没脱光,咬着手背苦苦忍耐着不哭叫出声。

……

沈泽见状都要发疯了。

……

他咬着牙射精时,顾关山忘了羞耻,神志模糊地叫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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