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番外(38)

晏溯:“放了气的百事可乐与可口可乐统称为没有灵魂的可乐。”

晏妈妈:一看就是个很节俭的好孩子,放了气的可乐还能喝呢?

第二天,晏溯扛着大包小包去了许菖蒲家,累得气喘吁吁。

晏溯怀疑他妈把他将来下聘礼的钱全拿来买东西了,车后座后备箱全都是,就连副驾上也堆得满满的。

他抗上楼放门口对许菖蒲说着:“宝贝儿,你慢慢往家里拿,下面还有,我还要去搬。我妈说感谢你答应帮我补课。”

说着,他下楼继续去搬。

许菖蒲看着门口堆着大包小包东西心里一咯噔,晏溯这是搬家吗?

司机回到晏家,晏妈妈迫不及待给司机倒了一杯水。

司机受宠若惊:“夫人,您要开除我直说吧,我能接受。”

晏妈妈:“你见到小晏那同学了吗?”

司机摇了摇头:“小少爷说那小区那边不让停车,我隔着挺远的,没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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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有一个月就期末考试了,所以今天上完这节化学实验课,这学期就不上化学实验自习了,给你们时间去复习,不然你们别科老师会有意见。”化学老师站在化学实验室器械面前说着。

许菖蒲脸色苍白的坐在化学实验桌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早上起来就有点儿反胃,胃里很难受,一阵阵针扎似的。

大概是胃病犯了。

他揉了揉胃部,没想到反胃的感觉更甚。

化学老师摆弄好了器械说着:“等你们开年来,也就一个多周的时间复习复习这实验相关,第二周,我们就要去参加比赛了,所以在寒假的时候,你们如果有空,你们就复习复习一下实验原理。”

许菖蒲颤颤巍巍举起手说:“老师,我想去一趟厕所。”

化学老师低头继续摆弄自己的器械:“好,去吧。”

许菖蒲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朝着厕所走去。

每层楼在回形走廊的拐角处是厕所,他们所在的教室是东教学楼,东教学楼建的比较早,厕所是用水泥板割开,没门挡着,看上去十分简陋。

许菖蒲胃部一阵阵针扎着疼,他按着胃部,推开男生厕所的门走了进去。

厕所里一股浓厚的烟味,在推开门那一瞬间,烟味扑面而来,那烟味呛得许菖蒲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咳嗽带动着胃部痉挛,他整个人扶着门框剧烈颤抖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厕所里几个站在洗手台前吸烟的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人脸色惨白的站在门框边咳嗽,那架势大概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

“艹,真他妈的冤家路窄。”陆仁贾骂着,逃一个自习跑到文科班这边厕所抽烟,竟然都能遇到冤家。

这冤家状态看上去不是那么好啊。

许菖蒲咳嗽完,抬头也注意到八班那几个人,还有一个曾经被他一拳给撂倒的家伙。

他正要扭头走,忽然被人从后背推了一把,推得他一个踉跄,朝着前面迈了几步,紧接着就厕所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背后进来的那个八班人说着:“妈的,刚回去拿盒烟,回来就看到你在门口。”

许菖蒲没说话,努力挺直腰看着陆仁贾。

陆仁贾吸了一口烟,烟卷前端骤然一红,被烧过的烟卷灰掉落,他冲着许菖蒲这边吐了口气。

烟雾冲着许菖蒲面部席卷而来,许菖蒲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他用袖子捂住口鼻,尽量不去吸二手烟。

陆仁贾随手一丢将烟丢进洗手的水槽里,“今天你落我手里都是命啊,听说你跟晏溯关系挺好的啊?给我道歉。”

杨杰活动了一下手腕,似笑非笑:“上次打我一拳,仗着自己学霸的身份,害的我也写了一份检讨,学霸了不起吗?你很牛啊……”

许菖蒲站在那里,脊背微微弓了下来,他目光冷淡的瞪着陆仁贾,目光不屑一顾,好像对方是路边的垃圾。

他胃里真的很难受,疼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在不自觉的痉挛,他强压住呕吐的感觉看着陆仁贾。

陆仁贾走了过来:“你他妈的装个屁!什么几把玩意儿。”

林友度见许菖蒲很长时间没回来,举手说着:“老师,我要上厕所。”

化学老师嘀嘀咕咕:“你们晚自习怎么回事儿?怎么都要上厕所?去吧,快点儿回来。”

林友度连忙朝着门外跑去。

咚——许菖蒲在陆仁贾走过来的时候,一拳打在他的下颌,因为胃部痉挛,他打人的力度软绵绵的,但是这一拳还是让陆仁贾后退了两三步,撞在身后的通风窗口。

陆仁贾摸了摸被打的下颚,快步走上去拎起许菖蒲的衣领,把他往后推过去。

许菖蒲整个后背都撞在洗手台的边沿,咚的一声响,撞得他眼前一白,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呕吐感觉节节攀升,他终于忍不住了,吐了陆仁贾一身。

陆仁贾骂了一句“卧槽”之后嫌恶的放开手,许菖蒲立刻转身趴在洗手池边缘,吐得昏天暗地。

杨杰递给陆仁贾一盒纸巾:“这小子怎么回事儿?这么不抗造?”

陆仁贾擦了擦手,骂了句:“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不打不行。”

杨杰有点儿胆小害怕说着:“贾哥,要不算了吧,他这样子,真出什么事儿,学校还不把我们的皮给扒了吗?”

陆仁贾一推杨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怂包。”

杨杰被推得一个趔趄撞到了厕所的扫把。

陆仁贾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许菖蒲的头发,逼着许菖蒲与他对视着,他狠狠的说了句:“你他妈的挺拽的啊?看你拽,拽你麻批的拽。考个第一了不起吗?”

说着,他把洗手台的水龙头打开,许菖蒲没站稳,被他摁倒洗手台下,那冰冷刺骨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

现在已经快元旦了,天气寒冷刺骨,骤然被冷水这样从头冲着,全身上下一股寒意阵阵,许菖蒲抖如糠筛。

脑袋是人最直接的支配神经,被凌冽的冷水淋着,他扒紧洗手台的手紧紧的捏着洗手台的边缘,双手苍白而无力,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一些冰冷的水顺着黑漆漆的头发流下来,流进嘴巴里,胃部抽痛让他扒住洗手台的左手骤然脱力,左半边身体向下滑落下去。

陆仁贾拎着他的衣领,让他头继续淋在冰冷的水里。

许菖蒲被淋得脑子清醒了几分,右手紧紧撑着洗手台,借着洗手台的力,他狠狠的一转身,一拳头砸在陆仁贾的嘴角。

那是许菖蒲拼命的最后一击,陆仁贾没有反应过来,被打得正着,顿时感觉自己被打的左脸都麻木没知觉了。

他嘴里骤然一痛,呸了一口,吐出血沫来,他出口成脏骂了句:“艹。”

其他几个看好事的凑了过来,许菖蒲手撑着洗手台,喘着粗气,杨杰抬手一个空拳,许菖蒲躲了一下,反手就给了杨杰一拳,杨杰生生的挨了一拳之后紧紧抱着许菖蒲的左手与腰,此刻的许菖蒲就是一头频危的野兽,他对着同伴说着:“一起上,打他,打他。”

“你们在干什么?”林友度推开厕所的门,看到许菖蒲头发湿淋淋的被人围在洗手池边缘,而杨杰抱着他。

“林友度,不关你的事。”陆仁贾骂着:“快点儿滚。”

林友度上前一把推开杨杰说着:“滚。”

他扶住脸色苍白的许菖蒲说:“你还好吧?”

许菖蒲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嘴唇冻得青紫上下打着颤。

杨杰有点儿无语看着林友度:“这是我们跟他们的私人恩怨,看在同班的份上,你现在立刻滚。我就是看他不爽,每天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还敢打老子,今天是他送上门来的。你不让开,我们连你一起揍啊。”

林友度半抱着许菖蒲说:“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这是学校。”

他话还没说,许菖蒲胃里反酸水,一股脑的吐了林友度一身,林友度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从兜里拿出纸巾给他,许菖蒲上身衣服湿透了,大概是被头发上的水给濡湿的,整个身体在颤抖,手指冰冷一片。

陆仁贾一推杨杰:“你他妈的跟他费什么话,他就是许菖蒲的舔狗。真他妈的以为巴结许菖蒲,人家下次让你考第一呢。”

文科班靠近东教学楼实验室这边,邵亭坐窗户边上跟班上语文课代表互相看手相,他先是看到许菖蒲走过去,大概是去厕所,大概过了□□分钟,林友度也走了过去,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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