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同人九公主(重生)+番外(37)

作者:弄色染羽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将他的嘴巴也啃肿了,我才撒手。啃完才发现他从脖子到耳朵根都是红的,呼吸很急促,眼睛也是红的,眼里像烧着一团火一样。

“你……你发烧了?”我盯着他。

“没有!”他立即否认,“坐回你凳子上。”

我如蒙大赦,赶紧理了理衣服,又拢了拢头发,美滋滋地坐回凳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心心念念的教吻,我写了,快夸我吧,虽然写得没有原著好。

第48章 四十八

我坐在那里,等着李承鄞来教我写字,但见书案上已经乱成一团,墨汁洒得到处都是,地上也到处是皱皱巴巴的纸,一片狼藉,实在没有纸墨也没有地方可以写了,只好站起来,想收拾收拾。

李承鄞大概也受不了这里这样乱,将地上的纸捡了一通,但一见桌上的墨迹,就蹙起眉头来,朝外叫道:“时恩!时恩!”

时恩噔噔噔跑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李承鄞说:“把这里收拾一下。”

时恩往书案上一看,顿时有些傻了眼,他先是看了我一眼,应该是想问我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像打了结一样,好久没说出话来。

“刚刚不知从哪里跑来了一只野猫,弄得这里乱糟糟的,你快些收拾好。”李承鄞对时恩说。

他居然说我是野猫!

时恩点头,“殿下放心,奴才马上收拾。”他一边收拾,一边嘀咕,“不过,这只野猫可真厉害,不仅洒了殿下的纸和墨,还把殿下咬伤了。”

我听得脸上火辣辣的,悄悄瞧了李承鄞一眼,这才发现他的嘴唇上有一道口子,是我刚刚咬的。

李承鄞抚了抚他嘴巴上的伤口,沉着脸说:“你嘀嘀咕咕什么,收拾好了就出去。”

时恩闭了嘴,擦干净墨迹之后,才问:“殿下还需要奴才研墨吗?”

李承鄞拧着眉头想了稍许,说 :“不用。”

时恩又问:“那殿下和九公主要不要换一身衣裳?”

李承鄞的衣服染了不少墨迹,几乎不能看了,是应该换掉,可是我的……我下意识看向我的衣衫,糟糕,我的浅黄襦裙也有斑斑点点的墨痕。

这下怎么办?难道大白天叫人送衣服?这样会叫人想入非非的!还是算了,过几个时辰天就黑了,天黑了我再回玉芙宫,这样就没人看到了。

“不换!”我说。李承鄞的声音也刚好响起,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时恩微愣,视线在我和李承鄞之间转了转,朝李承鄞行礼道:“那奴才先告退了,不打扰殿下和九公主……修书。”

时恩走得可真快,我正想跟他解释什么,他就不见人影了。

“站那么远干嘛?不是要学写字吗?”李承鄞这会儿已经端正地坐下了,他往砚台里加了些清水,手里握着墨锭,在砚台上垂直打着圈儿,我将我的凳子又挪过去,看着他磨墨。

他用空出的那只手将一张纸铺平,用镇尺压住,对我说:“我现在要研墨,你先自己写几个看看。”

我拿起毛笔,蘸了蘸墨,对着那一张白纸,一下子竟不知道该写什么字,因为满脑子都是他的名字,根本想不起其他字来。

他歪头看了我来,我顿时感觉我又有些手抖了,一看到他嘴唇上的伤口,我就想到他刚刚亲我的事,想到他急促的呼吸声,想到他看我的眼神,炽热得无处躲藏。

“你不写字,红着脸看我做什么?”他一边研墨一边说。

我赶紧收回视线,哗啦啦地在纸上写了起来,一下子就写出了好几个大字。

他歪着头朝我笑,那笑声很清澈悦耳,整个隔间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我不解地看向他,随即才猛地将视线移到我写的那些字上,全是他的名字里的“鄞”字。

我这下真是从脖子一阵热,一直热到耳朵根。

明明刚刚我已经想起了一个“家”字了,不知怎的,写出来却成了他的名字。

我动了动嘴巴,缓缓说:“你的名字太难写了,我要多练习几遍。”

他还是笑,仿佛停不下来一样。

我不就写了他的名字吗?他为什么就这样高兴?真是奇怪。

我又说:“你也可以写我的名字的,而且,我保证不会笑。”

他停下了研墨的动作,靠过来,握着我的手,问我:“永娘和方尚仪教你写过你的名字吗?”

他这样一说,我才想起我也是有名字的,不过,一直忙着学礼仪学《女诫》,我都没想起来问我的名字应该怎么写,反倒是学了他的名字。

我摇了摇头,说:“我给忘记了,你快教我。”

他握着我的手,一横一竖一撇一捺地写着,很快纸上边有了一个大大的字。

“这是‘枫’字。”他说。

“枫。”我跟着念了一遍。

他没有松开我的手,又在“枫”字旁边写了个“鄞”字。

我呆呆地看着那两个整齐地排在一起的字。

他也看着那两个字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才看着我,问:“小枫,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他的神情很严肃,也很认真,没有平日里的一点儿玩笑,我被他问得呆住。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根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结结巴巴地说:“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啊!”

他突然笑了,笑得眼睛发红,眼里泛着光,我还没看清,他就别开了脸,也松开了我的手,继续拿起墨锭研墨去了。

砚台里的墨越来越黑,越来越浓,发出阵阵墨香来。

我记得方尚仪说过,墨并不是越黑越浓越好,他怎么还不停下来啊?磨墨很累的,在玉芙宫的时候,我自告奋勇地磨过一次,没一会儿手就酸了,他磨了这么久,手不酸吗?

我默不作声地学着他刚刚的姿势,将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写了十来遍,他还在磨着墨。“李承鄞,你为什么一直磨墨啊?不歇一下吗?”我忍不住问。

他这才停了,将墨锭松开,说:“我这不是怕你太过勤快,写的字太多,一会儿没墨用吗?”

“不会啊。”我说,“我写得很慢的,一写快就歪歪扭扭的不能看了。”

他看了一眼我写的纸上的那些字,说:“看出来了。”

我这些字都是一笔一划地写的,虽然依旧不怎么好看,但也进步了些,他怎么都不夸我一下呀。

他最终也没夸我,只是说:“你先在这儿练吧,我出去透透气。”

“透气?我也闷了,我跟你一起去。”我才不要一个人在这儿呢,我将笔一搁,就站了起来,凳子被我弄出好大的声响。

“你就不能小心点,冒冒失失的。”他将被我弄得摇摇晃晃的凳子扶正,牵着我往外走。

第49章 四十九

我们才走出隔间,就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起风了呢?

“变冷了,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李承鄞停下了脚步,对我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小跑着走远了。

我百无聊赖地看向外面,院子里好似正飘着雪花呢,白白的,也不知道下了多久了,地上和树上都已经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我很想跑出去看一看,但想到李承鄞叫我在这儿等他,还是再等等吧,不然他找不到我,又要板起一张脸了,他生气的时候脾气特坏,特难说话,我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真的有些变冷了,我身上的衣服显得单薄了些,有丝丝缕缕的风从脖子钻进来,凉得我一阵哆嗦,我搓着手,跺着脚,心想,李承鄞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又等了约摸半刻钟,才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李承鄞不知去哪儿拿了一件浅色斗篷,朝我快步走了过来。

一过来,就将斗篷披在我的身上,还帮我将绳子给系好,说:“你风寒才好,吹了风又该恶化了。”

他的手大概是被风吹得久了,这会儿是冷的,触到我的肌肤的时候,有种微冷的感觉的。

他给我拿了斗篷,他自己却还是之前那件满是墨迹的月牙色常服。而且,这半个月他都没来找过我,怎么知道我染了风寒?

“你的斗篷呢?”我问。

“我身体好,不怕冷。”他说。

“可你的手是冷的。”我揭穿他,“而且你不也刚刚重伤痊愈?”

李承鄞说:“我的伤早好了。还在东宫里偷懒了几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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