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女子担家+番外(4)

其实洛父的感觉没有错,他的意思是要洛母好好观察小伙子的品质性格,要是不行选别的。而洛母的意思是认定朝天矫已经是她家的女婿,要好好看住小伙子不花心,不要像别的为了逃避劳动勾搭村里姑娘的男知青,她要为女儿守住他。

两人不是同一个意思,却能做到毫无违和仿佛在说同一个话题,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把空碗重新放回篮子后,洛母看看忙碌的人群,拐个弯往与家相反的方向去拔禾秧的地方。

燕水大队位于南方偏南一点,多雨高温,山丘多,耕地都是这一块那一块的,分布不均匀。水稻田多数离水源近。

选择育苗的地方是在小山丘围绕中,温度适宜,田地不大,用于育苗刚刚好,且位置极好位于其他水田的中央,离其他不远。而且它也很靠近村里人家,容易视察,不让坏心肝的人祸害偷禾秧。

行走在山间小路上,洛母低头就看到不远处绿油油的小禾秧,和低头忙碌的人家,那活比较轻松,一般是儿童妇女,新来的知青也暂时分配在这里,毕竟他们要先上手熟练一下。

女同志萧红和关眉适应比较好,在这太阳不算热烈,偶尔偷一下懒也没人管。而自视甚高的李开则不是很满意,自己也算个大男人,怎么在女人堆里扎根呢,多没意思,大队长为什么把安排在这里干活,他可跟弱兮兮的朝天矫不一样,哼。

朝天矫觉得自己头晕眼花,没法站了,就向同样是在这里干活的妇女主任请假。

妇女主任白红桃有点不满新来的知青,两个女同志当真她看不见吗?就这一点,就嫌累了,眼里的嫌弃当没人发现吗?怀孕的都没有她们那么嚣张,哪有那个谁谁,力气没地使了吗?拔苗还么用力,都拔断了,插在地里还能活的?幸好还是有两个是埋头苦干的,不过这个白白净净的新知青身体看起来不太好呀。

哟哟,看那小脸苍白的,啧啧,怪不得大队长特意招呼她可以适当放放水。

“主任,我想请会假可以吗?”朝天矫虚弱地说,身板有点摇晃。

看得白红桃都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现在就倒下来,“好吧,你去,一个人行吗?”

“我可以的,不耽误大家干活了,给大家带来麻烦了,真不好意思了。”朝天矫歉意说,他之前也不知道要带饭来,早上的早已消化掉了,太阳热晃晃在上面,汗留多,脑袋有点晕了,加上他皮肤白,流完汗后显得更加苍白了,其实朝天矫并没有看上去的虚弱。

不过在大多数人看来,的确挺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起一个家的重担,某些看中他的好样貌的人就此打退堂鼓了。

“好啦,回去好好休息。”白红桃挥挥手,这时候不差他一个劳动力。

见有些人心不在焉,手上的动作慢了,白红桃骂道:“还不快点干,那边要过来拿禾苗了,到时候他们走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去插秧。好了,做快点还能早点回家做饭吃呢。”

萧红和关眉她们的脸色不太好,她们觉得白红桃说得是她们干活慢吞吞的,萧红满心委屈自己已经很努力干了,还骂人,她下乡不应该这些的,而是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

关眉同样是不满,但没有明显表露出来。李开手上一顿,加快了手速了。

白红桃看见了,心里轻哼,明天才是重活呢,她才不和这群每见识的人计较,这帮人净是给人捣乱,心比天高,指手画脚的,还不如快点滚回你家去呢。

洛母蹲在草丛边细细查找未来女婿的身影,没错是那了,诶哟,小脸白白的受了多少苦呀,可惜不能带回家,要不然晚上就有鸡汤补补了。哎哎,他上来了。

洛母慌忙摸摸自己的头发乱不乱,脸上粘东西吗?等确定完了后,以蹲着的样子快速挪出下面的人能看的见的范围,之后站起来装作要进去的样子。

朝天矫上来就看见有个白净的穿着干净衣服看不出岁数的妇女站那里,他礼貌问一句:“你好,..”他卡壳了,叫同志吗,叫大姐,还是叫婶子。

最后他选择叫大姐,毕竟她看起来年轻,像是三十来岁的。

一声大姐把洛母叫得眉开眼笑,小嘴巴真甜,不过这样叫就不符合辈分,“叫婶子,我家的在河都像你这么大了,小伙子,你几岁。”

“17岁,婶子不嫌弃的话叫我天骄吧。”

虽然洛母早知道他的名字,但还是表现出来第一次知道,夸赞说:“名字真好听。我们家在河的名字也不错,听起来很般配。我跟说在河很能干的,每个月都想尽方法孝顺我们老两口,哎哟,我们都快踏进棺材了,多浪费。”洛母嘴上说是埋怨,实则是高兴的。

朝天矫也知道,如果在河是那个在河,人能干模样也帅气的,连同是男人的他也不可否认他的英气帅气。所以十分捧场说:“成为你家的人一定很幸福。”

“没错,如果和我们家在河一起,不用下地干活,他在家想做什么都可以。”洛母隐晦说着。

这种话题,朝天矫笑笑不出声,别人的家事还是不要掺和好了。

第4章

见朝天矫没有领会她的意思,洛母有点失望,但是她又重新鼓起劲来,天骄看起来家庭条件挺好的,衣服虽然一样打上补丁,但是布料是九成新的,手指白白净净,一看就不是干惯粗活的。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进洛家门了。

“天骄,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婶子帮忙。”

被长辈说身体弱,朝天矫有点不好意思,婶子不会误以为他偷懒才找出来的借口吧,还是认为他一个男子汉身体还比不上女同志。

“不用了,婶子,你忙你的去吧。”朝天矫知道现在正是农忙,大家伙都狠不得把自个掰成两半,时间宝贵还是不耽误婶子的时间了。

洛母十分热情不容拒绝跟着朝天矫去知青点了,她觉得现在她有义务为女儿打听敌情,顺便观察一下朝天矫的房间怎样,通过人的房间大致可以看出一个人品性如何,是否爱干净整洁,她家在河干活不行,但小家庭里必须有人打扫,小日子才舒坦。

毕竟虽然洛母认同洛在河的眼光,但她还是想多看看,免得看走眼,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无可奈何朝天矫拒绝不了洛母的好意,只能由着洛母跟上。

人们都去忙绿了,周围变得静悄悄的,人声惨淡,朝天矫打开大门,恰好与一个女同志碰面,他疑惑闻到:“钱贞同志,你也不舒服吗?”

被喊住的钱贞白着一张脸抬头笑着说:“有点,我先回房了。”说了后有点匆忙回房间关上门。

钱贞背着手拿着衣服,走路的样子有点别扭,就像脚上有伤,朝天矫疑惑,喃喃自语:“钱知青怎么了,扭到脚,要不要去医疗点看看呢。”

洛母先是疑惑,后看到钱知青拿着衣服挡住背后,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小声解释道:“钱知青没事。”

洛母含糊不明的话语让朝天矫更加疑惑了,但发觉洛母脸上的尴尬不好意思,突然间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也是每个有几天不舒服,但他提问,她就支支吾吾,实在受不了扔下一句你娶了媳妇就知道了。

他放心不下,怕母亲有什么不舒服不告诉他,就决定去探探父亲的口风,没想到听了他的一番疑惑,父亲尴尬轻咳一声,只说一句以后你就知道。

那时的朝天矫有点懵懂又好像有点明白了,等到了初中的时候,偶尔有女同学请假不舒服,可是除了嘴唇苍白一点,看不出来生了什么病。他也曾经过闻到轻微的血腥味,还以为有人哪里受伤了,虽然不解却没有直接问出来。

在上数学课,总喜欢站起来回答问题的女同学被后面的男同学指出,后面受伤流血了,瞬间教室一片死寂,女同学忍不住崩溃嚎啕大哭,还是数学老师反应快,拿着外套围在她身下,带着她出去。

沉寂后一片喧哗,大家不顾及是否还是在上课,男同学围在那男同学身边,纷纷问他真的不知道吗?是故意的吗?搞得男同学一头雾水,有什么问题吗?

女同学则聚在一起小声,时不时瞪那帮粗鲁蛮横的男生。

数学老师回来,喧哗的教室重回安静,各自跑回自己的座位,一双双眼睛盯着数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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