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带着落寂无奈萧瑟。
“很快了,他们说等我守了三年,我就自由了。有他们在,娘家那边也不敢逼我再嫁了,三年后我就自由了,可以当哥哥的媳妇了。”
“都怪我太无能了。”
两人互相安慰着,渐渐就变味了。
“咋们好几天没有好好亲热了,心肝,让我亲亲。”他开始动手动脚了,探向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
“哎呀,你坏死了。”说着,她身上也被点燃了热情,自从农忙,两人就许久没有亲热了,想着口干舌燥起来了。
那女人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的,小心问道:“这里可以吗?会不会有人来。”
“放心,一定不会的。这么累,大家都歇息了,来嘛,时间不多了!”
女人还是不放心,这是她第一次在离村子那么近,既紧张又刺激,感官更加敏感了,有种另类的刺激,身子蹦的紧紧。
男人很满意,但是坏心眼借故拍拍光滑的脊背,“把我弄伤了,你不心疼吗?”
女人轻
嗔一声,弄得男人骨头都酥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阵暧昧的响动了。
纯情没见过大场面的朝天矫尴尬了,手脚不知所措,往哪儿放都不是。天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散步就遇见这种尴尬场面,啊!他该做出怎么的选择。
夜视力极好的洛在河看到了朝天矫蔓延整张脸的红晕和身体上的微微躁动,好笑极了,真是个纯情的家伙。
这点小场面,洛在河简直不放在心上,以前培训她们的师傅为了防止她们被美男计迷惑住,或者在男人堆里不自在,被世俗女子贞洁观念影响,不愿和陌生外男接触。这一点对要上战场的她们十分危险。训练师傅要防患于未然,彻底解决这点不易察觉的弱点。
训练师傅在洛家每个女孩初潮来的第一天,先是人事嬷嬷细细讲解一遍,再然后把人带到窑子里,花大价钱招人上演。并强制洛家女孩站在榻前,要目不转睛看着人如何上演各种春、宫,男男女女各种搭配都有,美女俊男,丑男丑女,美女丑男,丑女俊男等等。
刚刚躁动好奇的小内心立即被毁干净,她们还必须隔段日子躲在角落,屋檐上,房墙上聆听各种男男女女的你交我往,看到了一幅幅光鲜亮丽底下的航脏污秽,彻底在幼小的她们内心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当然,洛家当家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孩子厌世嫉俗,不相信人间真情,孤独一身。在碾碎三观重造后,长辈们都出来苦口婆心各种劝诫举例。才勉强拉回小辈们的一点信心。
虽然洛家女将个个骁勇善战,不畏外人诱惑,可谓意志坚定,坚守理智自我。但是也存在一定的坏影响,她们会对成婚生子有一定的抗拒厌恶,所以许多人都独身一人。
出生的孩子更加稀少,显得珍贵。作为家族的屈指可数的女孩子的之一的洛在河备受大家关注教诲,这方面教的更加深刻,事后也更加用心神去安抚。
所以在这方面,洛在河不容易对这害羞,也不至于听着就恶心厌烦。但又有异于常人对这方面的直白开放。
这导致以后的朝天矫惊喜不断。未来真是让人期待啊!
第18章
朝天矫指指后面示意先离开这块地方,之后跟着洛在河蹑手蹑脚离开了,知道彻底远离了,听不见任何奇奇怪怪的声音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闭住呼吸,不敢放松,也难怪会有点头闷。
“洛同志,刚才里面的人?”
“哦,不认识的!你听了当没听见。”村子小,人不算多。大部分人都差不多混个脸熟,洛在河是能分辨里面的人是谁的,但是她懒得节外生枝,村子里面变得吵吵闹闹的,男未婚女未嫁,干点啥事别人也管不着。
“嗯好。”朝天矫只是单纯问上一句,他一个外地人还是别插手别人的事情,免得落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而且这关他什么事情,他淡漠想着。
走近田野,而耳边的蛙鸣变得额外吵耳,洛在河想到了一个延长时间的好方法,两人之间存在太多空白的地方,彼此还是存在一定的距离感,两人差不多都是慢热型的人,需要时间来拉近距离,培养感情。
“朝同志,想不想吃田螺。放点辣椒炒很好吃,口唇留香,十分有嚼劲。”洛在河拿着诱饵等着鱼儿上钩。
‘鱼儿’朝天矫好奇问着,“田螺?田螺实在田地里的螺吗?容易抓吗?”
“挺容易的,你下田摸到硬硬扁圆的东西差不多就是了。”
“明天就要插上秧苗了,下次要等半年后了哦。”
朝天矫咬咬牙决定跟着洛在河,毕竟机会难得。
“小心点。”洛在河提醒着,黑乎乎的,小心别滑到,弄脏了全身。
“好。”
朝天矫沿着田基便慢慢下去,泥土还残留着白日暴晒后的余热,浓稠略显沉重的坠下感也不损他的新奇,晚上的泥热热的,感觉还真奇怪但是不讨厌的。
朝天矫弯下身子,伸手摸摸,还往泥里掏掏。一个个小东西从经过他的手出来,让他成就感十足。
正在他专注于新事业中,有滑溜溜的东西蹭着他的小腿经过,朝天矫一惊,滑溜凉凉的触感从小腿升到后脑勺,阵阵小疙瘩争先恐后冒出,诉说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洛同志,田地平时间会有蛇吗?”
“蛇?!”洛在河一下子来了兴致了,听说蛇挺滋补的,要不要弄点给他爹和天骄吃呢?
可理智告诉她,不太可能是蛇,八九不离十应该是泥鳅,“泥鳅表面也是滑溜溜的。该是这个小家伙吧。”
朝天矫还是心毛毛的,想要离开了,但脸上一点没暴露出胆怯,说:“洛同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
洛在河似笑非笑看一眼十分坦荡的朝天矫,露怯了吗?
不过洛在河看穿不说破,兜着一大包田螺,边走边说:“超同志,你怎么叫我同志了。”
“你也不是叫我同志吗?”这话怎么说得有点奇怪,这是向洛在河撒娇表示不满吗?朝天矫差点被自己的语气吓到,这个人是他吗?他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今天果然与他相冲。
“好了,我也错了,下次一定叫矫矫,哦,天骄。”
“爱叫就叫,随便你。”瞧着口是心非样,朝天矫被脱口而出的语气给雷住了,乖乖闭上嘴,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洛在河上来后,从准确无误从旁边摘了一大片野芋叶子包住朝天矫抓上来的田螺。不由调侃一句,“你怎么想不到那叶子包住,只想到拿衣服包住呢。衣服沾满了泥印,明天要洗的时候就麻烦了。”
“这衣服容易搓干净的。时候也不早了,快点走吧。”
“洛…在河,农忙大概什么时候过完。”
“大概还有几天吧,农忙过完后要收番薯了,开荒种些豆子
,木薯了。”
还没完,农活都干不完吗?朝天矫有点失望了,以为过完农忙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呢?
“你有事情可以向队长请假的,他一般会酌情批准的。”
“我明白了,谢谢。”
双手拿着东西的朝天矫分不出来和洛在河告别了,只能在嘴上说一声“晚安!”
“晚安,明天见。”
洛在河目送朝天矫进门后,便放心离开了。
进门后的朝天矫按照洛在河的建议,先把田螺放在干净的水里吐沙,似乎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有点安静。低头瞄一眼,衣服下一半都是泥点斑斑的,先把衣服换下来,去睡觉吧。
朝天矫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走进,从行李掏出自己衣服,慢慢在炕上焕了。换完后,望一眼熟睡的两人,彼此的喊声高高低低,互相伴奏着,实在有点吵杂。
朝天矫盖上被子,静静躺着,觉得此刻难以安眠,室友太吵了,怎么办,但他又能怎么办。翻了个身,朝天矫思索着,农忙过后,他得重新去供销社买席子了。下乡之前他想着村里应该准备好床席子,被子可能没准备就自带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知青点没有床。向人打听知青点是以前地主家的房子,宽敞是挺宽敞的,但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还是书记脑子转得快,在第一批知青下来后,就叫几个青壮年拿点砖块泥沙简单砌成一个长长的板,下面空出一面,还能放东西。这样就解决了知青的住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