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粉丝中最不可思议的人+番外(124)

“知道了,谢谢依依姐。”这小丫头又一次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向蓝依依挥了挥手,终于转身离去,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我这是……怎么回事?最近这是荷尔蒙紊乱吗?怎么会对一个比我小了七八岁的女孩子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看来得抽空去医院体检了,蓝依依扶额。

……

当夜将近十点钟,忙碌了一天的谢韵之和樊澄乘坐银承的保姆车回到了谢韵之的公寓。司机师傅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开着车回去交班,顺道载着蓝依依送她回家。望着车子远去的尾灯,樊澄摘下口罩,长长舒了口气。

“戴了一天口罩,闷死了吧。”谢韵之抬手抹了抹她鼻尖凝聚着的水汽。

樊澄露出笑容,握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将她拥入怀中。谢韵之落入她怀抱,不由长长舒了口气,感觉积累一天的疲惫都被疗愈了。

二人默然相拥了片刻,享受这一短暂的温馨时光,随即才牵着手上楼。樊澄在电梯里说道:

“今天一天观察下来,基本上得出了三个结论。一个是章行健也在观察我们这边的情况,伺机而动;一个是章行健和他背后的万世与这个节目有某种程度上的交易,这个交易本来与我们无关,但是一旦涉及到杜伊然或者李辰南,就与我们有关系了;最后一点是,章行健的胆大出乎意料,他似乎打算在第一期节目就给咱们个下马威,但他没得逞,恐怕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我估计下一次录制的时候,他的行为会升级,他会做出什么是我们现在无法预料的。”

“别担心,毕竟在那么多人的场合,他也要顾及颜面,不会胡来的。”谢韵之安慰樊澄,樊澄今天精神紧绷了一天,谢韵之知道她非常紧张自己,心头甜蜜,但也很心疼樊澄。

彼时她们已经来到了家门口,樊澄走在前面,率先按下指纹开了门,谢韵之跟着她进门,刚把门带上,她就遭到了樊澄的偷袭,被她从身后抱住,扭头看她时,被她深深地吻住了唇。这个吻深情又短暂,唇分后樊澄蹭着谢韵之的侧脸,笑道:

“充能完毕。”

“讨厌。”谢韵之掐了一下她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樊澄没有撒手,继续刚才的话题:“怕就怕,章行健会来阴的。韵之,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总觉得章行健掌握了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渠道,他或许可以从这个渠道得到一些我们不想让他知道的消息。”

“你别想那么多啦,都要脱发了。”谢韵之笑她,其实是想让她放松些。

樊澄笑道:“我秃了你还会喜欢吗?”

“当然不喜欢,我要把你送人。”谢韵之开玩笑。

“送给谁?”樊澄在她耳边轻声问。

“嗯……”谢韵之偏着头假装思考,但是樊澄印在她脖间的吻彻底打断了她的思索。

“别闹啦……嗯……”她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走样,听上去太羞耻了,整张面庞都烧了起来。

“你要把我送谁?我砸在你手上了,你脱不了手了。”樊澄道。

“呵呵呵……”谢韵之轻笑,“好吧,那我不把你送人,你要是秃了,我就给你买生发液。”

“哈哈哈……”樊澄大笑,一把将谢韵之抱起来,转了三圈。

……

同一时间,一片漆黑,只有电视机的游戏画面在闪烁的客厅里,陈留从一大堆的啤酒罐里挣扎起身,摸到了茶几上震动的手机,他眯着眼一看来电显示,不由陷入诧异。手指哆嗦了片刻,他接通了电话:

“喂?”

“陈编?你好,还记得我吗?”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

第九十一章

第一期节目录制结束后第二日,樊澄白天陪着谢韵之在家中休息了一天,傍晚时分,她发了个消息给陈留,要他去老地方酒吧碰头。陈留似乎也有事要和樊澄说,这次很爽快地应了下来。并且当樊澄晚上7点半抵达酒吧的时候,陈留已经到了,坐在吧台角落里等她。一见她进门,立刻很主动地伸手打招呼。

因为不需要乔装,樊澄今天出门穿着自己的高领毛衣和休闲西服,戴着招牌式的金丝链眼镜,单肩背着她的电脑包,又恢复那个优雅俊俏的大作家模样。她一进门,酒保就笑着招呼她:“樊大作家来了啊,可以啊,瞒的我们好苦啊。”

“什么叫瞒你们,你们也没问过啊。”樊澄笑着眨了眨眼,随即迈步往陈留身边走去。

樊澄身份尚未暴露前,由于陈留总是在酒保面前调侃樊澄“咱们樊老师”,酒保还以为她是学校的老师呢。等樊澄身份曝光后,酒保才知道原来这是位畅销书大作家。樊澄在陈留身边坐下,蹙着眉打量了他一番,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老六,你最近忒颓废了吧,瞧你这胡茬,身上衣服也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还一股油哈味。”

陈留苦笑了一下,道:“我又进一步认识到了自己是个混蛋,能不颓废嘛。”

“来点啥?”酒保笑着插话问道。

“Peppermint,谢谢。”樊澄应道。

“嗯?你这个朗姆死忠怎么喝起薄荷甜酒这种甜丝丝软绵绵的酒了。”陈留吐槽道。

“生活甜蜜,喝酒也想来点甜。”樊澄今天就是来收拾陈留的,说话可劲儿地刺激他。

陈留真是欲哭无泪。

“渣男,我可是原先就知道你是个渣男,但也没想到你竟然渣成这样,一点自控力都没有。”樊澄讽刺道,“你要是管不住你的下半身,我可能会和老郑说,我的责编你不用做了,换人。”樊澄沉声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澄子……”陈留面如死灰。

“我当然是认真的。但是你注意,这是有前提的啊。大才子,那么多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我要你管好你自己,否则我不会再容你,明白了?”樊澄乜了他一眼,道。

“是,我是渣……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唉……我从大前天一直后悔到现在,想联系你又不敢,我就是个怂包,就是个孬种……”陈留开始骂自己,并把杯中剩下的伏特加灌下了肚。

樊澄伸手把他手中杯子夺过来,往吧台上一扣,对酒保道:

“这位挂账了,不必再添。”

“澄子……你让我喝……”

“喝你个鬼哦,喝不死你。”樊澄拍了一下他后脑勺,道,“等我把这杯薄荷甜酒喝完,咱们就去拳社找你兄弟去,今晚打拳。”

陈留疲惫地搓了搓脸,道:“你要虐我了,我知道的,要来就来吧。”

“瞧你这身肉,懈怠了多久了?当年拉我进拳社时,我可是被你们虐到半死,你们全没把我当女人,半点怜惜没有啊。现在,你还打得过我吗?”

陈留:“……”

“不说话,是不服气?还是连斗志都没有了?”

“我……唉……”

“你回想一下你自己20岁的时候,天生的一副好体格,一张好面孔,再加上脑子灵光,能考上最高学府,在文学系当你的大才子,能文能武,吸引多少女生的青睐。那个时候怕就是你人生的巅峰了吧,此后大好前程,全被你自己作没了。曾经被你远远甩在背后的兄弟,现在都混得比你好了吧。你在干什么呢?

当年你能留校当辅导员,多少人羡慕你啊,你也不珍惜,拉着学生在办公室陪你打游戏不算,还为了女学生打抱不平,在食堂公然和男学生挥拳相向,弄得学校要开除你。你到底几岁啊?这就是你嘴里的‘谁的青春不荒唐?’拜托,那年你都二十八了!二十八岁的大男人,你却把自己逼得无路可走。你倒是硬气,学校还没给你做处分决定呢,你就裸辞。唉,首都大学文学院辅导员的工作你说辞就辞,你有脑子吗?你无所谓啊,反正靠着我的关系,你也能在一流的出版社干上一份编辑的工作。但是现在你又开始挑战我的底线了吗?

陈留,你今年三十一了,古语说三十而立,你还成天醉生梦死的,不谈对不对得起别人,首先你对得起自己吗?你又对得起你爹妈吗?你爹妈就你这一个儿子,他们在河北老家还以为你在首都有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业了呢。今年出版社忙,春节你不能回家可以理解。但你也不和家里联系,你妈妈不好意思打搅你,春节的时候还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只能说你这里一切安好,说你在最近特别忙,出版社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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