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崎观察到她一瞬间的反应,嗤笑着用手揽住她,一护没有摸到任何血液的粘腻感,只有白崎逐渐消失的下衣摆提醒着她,自己确实击中了他的心脏。
“这次,就勉强承认你,呵呵,如果真的想支配我的力量,在我下次出现之前,千万不要死掉!”
像场梦一样,带着疼痛感醒来。摇晃着把面具推开,平子和日世里分别站在她的两边,也不知在谈些什么。
头顶被染上颜色的天空,和精神世界里的差不多。
她想到白崎最后的那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家伙,一直都不坏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少了点,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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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虚化训练
为了延长一护虚化的时间,日世里和她对打了足足三天,在旁边坐着看她们战斗的平子拍拍手示意她们停下来。
“切,秃子。”日世里停下动作,单手插在腰间要莉莎出去买晚餐。
一护心知肚明自己虚化能维持的时间非常有限,上前直接问平子:“现在我能坚持多久?”
“十几秒。”平子没有看手中的秒表,直接给了她一个模糊的概念。
一护沉默着点头,从最开始的几秒钟到现在的十几秒,虽然只是看似不起眼的提升,却付出了她极大的努力,这三天以来,除了吃饭,她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莉莎放下手中的杂志,听日世里絮叨着要吃晚餐的事,久南白趴在地上滚来滚去,完全没有要和她一起出门买晚餐的意思。
莉莎把目光投向难得闲下来的一护,一护指着自己,呆呆地点着头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
久南白停止了动作,双腿翘起在空中摇摆着,她手撑着下巴对平子道:“平子,你和小草莓一起去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哼,也不知道那个色/女会做什么事。”拳西冷不丁说。
莉莎义正言辞道:“只是和一护讨论有关泳装的事而已。”
平子听的头皮发麻,扯着一护就往门外走。
*
一护拿起一盒牛肉对在旁边的平子说:“我表现的很差劲吧。”
平子挑眉看她:“很有自知之明啊,一护。”
一护这几天被言语摧残习惯了,轻快地回击了几句,平子噗嗤笑起来,按下她拿着牛肉的手,直接把那盒牛肉抛到身后的推车里。
“你的成果在我的意料之中,要求你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勉强了。”平子说,招呼着她去结账。
一护提着满满一袋子的食材心满意足地等着平子出来,说是东西拉下的平子在看到在门口等待的一护后,疾步出门扔了块巧克力给她。
一护手忙脚乱地接住巧克力,还疑惑地在原地停留了一会,看着背对她的平子。
“不是说有什么东西没带吗?”
“现在不就在你手上,”平子侧过脸看一护,朝她摆手,“走了。”
巧克力的苦涩伴着甜味在口腔中蔓延开,一护不清楚他怎么知道自己这个隐秘的爱好,但看平子那样子也不愿意多说,自己也就不多问。
真是个嘴硬的人。
一护今晚的饭量大到超过她自己的想象,久南白乐呵呵给她装饭,吃饱喝足的她双手抱着膝盖看着一护,一护注意到她投过来的目光,原本扒米粒的筷子顿住,她眨着眼睛看向久南白:“有事吗?”
“没有哦,就是要告诉小草莓一件事,”久南白说,“吃最慢的人要负责洗碗。”
“什么?前几天不是轮流吗,怎么就——”
一护夹起碗里最后一口饭,眼睛往四周一看,果然除了她以外的人都吃完了,就等着她了。
平子起身走过来,单手插着口袋上半身/下倾凑近一护的脸,眼睛盯着她。
“干嘛?”一护问。
平子嗤笑一声:“看不明白吗?”他直接咬住一护的那口饭,稀疏平常地嚼了两口,看一护果不其然地脸红,拍拍手一脸无事发生地继续说,“我来洗碗。”
久南白故作惊叹:“哇,不愧是平子。”
一护抬眼看平子,平子耸肩,看了眼已经随时可以战斗的日世里,继续说:“别误会,你一会还要被她摧残。”
莉莎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啧啧两声,对旁边的楼十郎说:“平子那家伙,是在泡女人没错吧。”
“哦?你真是难得有了这方面的感知。”楼十郎拨着一头灿烂的金发感慨道。
久南白对平子竖起大拇指:“加油哦,平子。”
*
在这个地下基地,一护不分日夜黑白,直到某天井上无意间闯入这里,她才意识到过了快半个月的时间。
平子他们见井上显然有话要和一护说,本来想回避,但井上却说他们也有权利知道,大家就围坐成一圈听井上娓娓道来。
“也就是说,这才是蓝染的真正目的?”一护听的云里雾里,关于所谓的王键,她一个字也没听明白,但蓝染要来空座町制造王键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她非常清楚。
井上点点头,假面军团的成员这一刻都默契地不开口询问任何事,至于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决战在冬季。”
一护舒了一口气,对井上道谢:“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这些。”日世里走到旁边的空地上嘴里喊着“秃子”要她过去,一护只得对井上说,“不好意思,我要继续了。”
井上摇摇头对她露出笑容:“辛苦了,一护。”
有昭田对井上在不破坏他的结界的情况下进来这件事很感兴趣,特意把她留下来多谈了几句话。
第61章 浦一番外·冷战
一护有时觉得,浦原喜助这个人只适合以合作者相交,她这么想着,倒是忘记自己是何时为这个人心动过,也许是月色下的一个眼神,轻挽起的手,温暖的怀抱。
对于这段无法开口的关系,两个人这次都默契地保持了缄默。
你不开口提,我也选择不问。
就算是吵架,是什么事已经记不清了,像座火山滚滚冒出的岩浆,心里冒火,但难受才是真的吧?
一护转身就离开了,在转角处兀自站着,十分钟,二十分钟,浦原商店的灯依旧亮着。她低头看着脚尖出神,抿着唇再回头看了一眼,街道静悄悄的,两边笔直挺立的树影影绰绰剪出纷乱的痕迹。
一护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沿着昏黄的路灯逃似地回去。
浦原合上拉门,立在门口只隐约看到消失在夜色深处的影子。
铁斋清点完货物,店里空荡荡的,出门一看,浦原果然站在门口,眼睛黏在远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小雨和甚太去送黑崎小姐,不会出什么问题的。”铁斋在旁边站着,考虑过后这么说。
浦原半垂着眸子,怅然地露出极小的笑容:“不是这件事。”
夜一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她也算是见证了他们那几乎不算吵架的争吵的始末,开口就直中主题。
“你们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吧?现在这么拘束,像个什么样子。”
浦原坐在门口,抬头看天空悬着的月亮,叹息般:“我只是在想,这样的关系是否妥当。”
“喜助,不坦诚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是两个人的问题,夜一作为局外人也不好多加过问,她留下这么句话,趴在旁边,吹着夜晚凉风歇息起来。
*
整整两个月,他们有意无意地避开彼此,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他们气氛的不对劲,开始有人来劝几句,情况却不见好转,逐渐也就把选择权重新交还给当事人。
他们的相识与其说是命中注定,不如说是场意外,浦原看事非常剔透,冷静下来的两个月,也已经为后来做好打算了。
保持这样的状态也并不糟糕。
一护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个人的行为是非常幼稚的,但她自己很清楚,不是这样的。
他们在等对方的坦诚,如果不,也许一辈子都可以保持这个状态,把所有的感情带到坟墓里也没关系。这是幼稚鬼做不出来的行为。
因为幼稚鬼一定会,吵架两天,三天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