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已经基本免疫这种情况了,看浦原和未来的自己亲密的关系,也猜出七七八八了:“所以你到底有几个兄弟姐妹?”
重辰眯着眼睛,张嘴似乎要告诉她答案,又随意地对她说:“等你见到就知道了。老妈现在的样子看的还是不大让人适应。不过不管怎么样,老妈就是老妈。”
『一护』让三个孩子先回避一下,自己有话要对她说。浦原拿出折扇,这次却不是故作风雅地扇风,而是轻轻给『一护』摇着。
“我都听他们说了,”『一护』拨开她额前略长的头发,“该剪头发了,垂在眼睛附近应该很难受。”
一护和她拉近距离,还能隐隐嗅到一丝衣服洗干晒尽后阳光的味道,对方的笑容恰到好处,未来的她应该很幸福吧?一护张嘴要说些什么,却又吞咽下去。
『一护』看她的反应不由失笑出声,把她按在怀里用力地抱住,她像抚慰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辛苦了。”
“别像对小孩一样对我,”一护涨红了脸去推她的肩膀,对方不轻不重地拍了她的脑袋笑道:“和我相比,现在的你就是个孩子。”『一护』掰着手指数了数,说出一串惊人的数字,“我们年龄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冬狮郎面色发青从庭院走过来,重辰走在他旁边,手上把玩着什么东西,从他的笑容里『一护』就猜到他大概又在冬狮郎身上试验了什么东西。
『一护』扯了浦原的手,责备地看了眼重辰,重辰耸肩,笑的温和无害,他看冬狮郎毫发无损的样子,遗憾道:“看来要和涅队长再提一下,这次的试验品效果不太好。”
『一护』上前准备给自己的儿子“还债”了,每次他不省心的时候,最后还是要自己出手。她右手掰正冬狮郎的脑袋,很自然地以鼻尖对着他的鼻尖,长睫毛眨动的时候宛如小扇子轻刷过冬狮郎的眼睑。
一护的脚像灌了铅,她颤抖着扭头问浦原:“她怎么做这种事这么自然?!”这得经历了多少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浦原玩味道:“这都是教的好,不过练习也很重要。”
“好,打住,”一护见他还想往下说,做了个停下的手势,再看冬狮郎,他虽然双手环抱抬首不看任何人,但那泛着红色的耳朵完全暴露他的情绪了。
『一护』噗嗤笑出声,她对重辰使了个眼色,重辰挑眉:“谢了,老妈。”
“今天正好回来,就送杏月和弥生去上课好了,”重辰说着看向一护,“老妈,一起去吗?”
『一护』鼓励性地推着她的肩膀,一护还在犹豫着,踉跄两步到了重辰面前,旁边冬狮郎反射性伸手接住她。一护像触电一样迅速放开他,紧张兮兮地扭头看『一护』,这毕竟是未来的她拥有的待遇,现在的她实在承受不来——其实在不知道他们这层关系的时候,她应该不会在意,但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护』对她眨眼,欣慰地对重辰笑着:“臭小子,记得对以前的我好点。”
“我去真的没问题吗?”一护指着自己问,听露琪亚谈起,真央灵术院的出入管理相当严格。
重辰耸肩:“杏月他们已经坏了够多的规矩了,多几个也无所谓了。”
一护手放在嘴前附在他耳边悄悄问:“白哉没有说什么吗?那家伙不是很古板么。”
“白哉叔叔?”重辰听到她提起这个神秘一笑,“他被烦的没办法了——杏月年纪还小,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白哉还真是变得够圆滑的。”
“差点忘记了,这些事我可不能说这么多,不然就很没有意思了。”重辰不再提这件事,一护哼声后跟在他后面向杏月走去,她心里琢磨这小子要真是她儿子,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
杏月绕着『一护』和浦原跑了一圈,撒娇地用脑袋拱一护的袖子,『一护』蹲下来用食指揉她的脸颊:“最近有没有好好刷牙?”
弥生冷不丁道:“她没有。”
“诶!”杏月鼓着嘴巴,“臭弥生,明明什么也不知道,还向妈妈告状。”
“好了,杏月和弥生去上课,稍微留点时间给我和你妈妈吧。”浦原拍拍她的脑袋,一段时间不见,似乎又长个子了,五官柔和,脸颊两边的婴儿肥也逐渐褪去,眉眼和一护更像了。
重辰挂着笑容牵起杏月,弥生自然不愿意干这种幼稚的事,抱臂和他们拉开距离。一护跟在重辰旁边,重辰突然说:“老妈,过几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
重辰眨眼:“是我的生日哟。”
一护对尸魂界现在的时间根本毫无概念,掰着手指怎么算都不对,弥生在背后提醒她:“十二月三十一日。”
他这么说一护就有印象了,这个日子似乎有点耳熟啊——浦原的生日似乎也在同一天。
“不会吧,这么巧?”一护难以置信道,“没记错的话——”
“是同一天没错,老妈记性难得好了一次。”
一护嚷嚷着:“什么叫做难得?!”
“诶,慎介回来了。”重辰左手摩挲着下巴,活动了肩膀后,揽着弥生和杏月往外推,还不忘提醒一护一起出门。
门口立着一个腰间别着斩魄刀,头发高束起的俊秀青年,他礼貌地和重辰他们打了招呼,从背后拿出块糖果递给杏月。
“最喜欢慎哥了!”杏月趁弥生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把糖果塞进嘴巴里,弥生只得无可奈何地叹气。
“你好,”慎介和一护介绍自己,“浮竹慎介,家中的长男。”
“也就是…”大儿子?一护迟疑,浮竹队长似乎和他提起过这个孩子,他的轮廓和自己在照片上看过的也颇为相似。
慎介温柔地笑着:“正如母亲所想。”
“慎介,你回来应该有事吧。”重辰笑容越来越大,估计又是谁闯祸了。
“朝纪逃课了。”慎介讲起这件事倒是不生气,只是有些烦恼,老是逃课可不是什么好事。
弥生拍着偷笑的杏月的头:“你还笑,你也没比朝纪好到哪里去。”
“我都有请假的,那怎么能算逃课呢。”
“白痴,你以为是谁给你请假的?”
杏月双手合十:“谢谢弥生,有你这样的弟弟真的太幸福了!”
“哼,快去上课吧。”
一护心想这一家子还真是挺有趣的,那未来的自己一定不会感到寂寞。
“朝纪是?”一护缓缓问道。
“他全名平子朝纪,和母亲一样的发色,一看便知。”慎介领着他们穿过门口的长廊,一行人走在通向真央灵术院的路上。
一护默念这个名字,这才回味过来,等等…平子?不会吧!
慎介是个极富亲和力而又温柔的人,一护和他相处的很愉快,期间关于平子的问题,他也简单地回答了一护,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如他所言,确实是真的。
“那么,关于重辰的生日,也未免太巧了。”一护刻意压低声音问,走在后面的重辰似乎听到了她的话,眼神若有若无飘在她身上,很难说清是什么情绪。
慎介勾起唇角,迎着柔和的晨光轻声道:“重辰出生的时候,我才记事不久,关于很多事的记忆都模糊了,只有一件事到现在都记得。”
一护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浦原叔叔似乎高兴地落泪了,抱着重辰在母亲身边待了整整一晚上,他说——”
“重辰是母亲给他带来的一生至宝。”
重辰轻咳几声走上前,飞快地瞪了慎介一眼,对方依旧怀着温柔的笑意。他拍了下一护的肩膀:“所以老妈,就不要给老爸过什么生日了,蛋糕也只要一人份就好了。”
“不、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这份蛋糕是给喜欢吃甜食的老妈的,感谢老妈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所谓一生至宝,应该是老妈吧,对他而言,对老爸而言,对其他人而言,都是同样的。
他一直这样觉得。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写的,说好4k+会发的,再不捞出来自己都要忘了,孩子的日常就甜甜的感觉很舒服:-D
『一护』指代未来的一护
平子还没出来,就先把他儿子拉出来 (^▽^)
理论上来说蓝大他们的崽怎么能没有呢,也许下次就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