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几天后查成绩的时候,满分750,柳璟考了701,文科的省状元,楚玖和卢月发挥的也很不错,都超出了清大N大分数线三十来分,而且卢月先前还顺利过了对方的特招,在高考分数线上额外加二十分,等到报志愿的时候,卢月进了N大,楚玖选了清大。
柳璟作为省状元,成绩一出来的时候,几个大学就派了人来开条件,一个个都夸赞自己的好,而且条件相当优渥,市政府的领导也开了小轿车出来,带有柳璟的名字横幅还在学校的大门口挂了好几个月,喜讯也有在各个地方张贴,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能看得到。
她考得这么好,几乎整个D市人都知道这个名字,连一向大不管闲事的邵颖都在好几个地方听说了这个名字。
好友说某某某好厉害,自家母亲在饭桌上也念起来:“我今天买菜的时候听人家说了,今年一中考得特别好,省状元都在咱们D市,那个叫柳璟的,也是女孩子,听人说人家还是孤儿,你看看你,就这么不让我省心,有人家一半我也宽心了。”
拿状元和她比较,邵颖当然不高兴了:“那是人家父母把她脑子是生的好,你要是能够给我个像明琛表哥那样的脑子,我肯定也能拿个省状元回来。”
她一提到陆明琛,对方就哑了炮,嘟囔了一句:“得了吧,要是把你生成他那样,我这日子就不要过了。”
邵颖面上又不免露出几分得意,饭吃到一半,她突然觉得柳璟这个名字听起来相当耳熟,不只是在同学那里听的,而是在更早之前,这名字似乎就出现过。
她迅速地扒完碗里的饭,拿了手机进房间找资料,翻了半天,总算是翻出了消息。感情原来她追文的作者酒酿圆子,就是这个柳璟!
其实酒酿圆子第一本文完结了,她就没有再追这个作者的文了,因为对方的新文并不符合她的口味。但因为牵扯到她那个表哥,她对这个作者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
得知挂在朋友和老妈嘴里的人自己竟然认识,她莫名觉得兴奋,在床上举着手机打了几个滚,她又迫不及待地打通了自家表哥的电话,兴冲冲地说:“表哥,你还记得酒酿圆子吗?就是当初你刷负又疯狂投雷的那一个。”
陆明琛那边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用一种有点夸张的语气说:“哦,我想起来了,是她啊,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圆子大大是咱们市的高考状元,还是省状元,你知道不?她真的太厉害了,连我妈今天饭桌上都说她。你说我去约圆子大大出来面基她肯不肯啊?”
陆明琛语气森森:“你就不怕她实际上上个长相猥琐的男人?”
“表哥你智商去哪了,资料不是你发给我的吗,而且我在用电脑看采访的视频,柳璟大大很有气质啊,看起来好帅气,笑起来也超级帅,声音也好听,一看就是让帅心灵也美!你听,声音多好听!”
她把手机放到电脑的音响边上,让陆明琛听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她刚放了两句,手机就黑了屏,陆明琛相当无情地挂了她的电话。
邵颖嘟囔了两句,又兴致勃勃地打算约柳璟出来面基。毕竟对方现在考完了放长假,肯定有很多的时间出来。
陆明琛挂了电话,看着自己电脑屏幕上的视频也有点出神,邵颖身边的人好些念柳璟的名字,问他的人就更多。
毕竟年底那个聚会上他和柳璟给人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两个人又是那种相当好辨识的长相,这圈子里记忆好的人还不少,一个个打电话过来恭喜他。
毕竟他们那些女伴男伴的厉害的多,但出个省状元的可就只有陆明琛这一个。
又没什么关系的人,陆明琛心下这么想着,嘴上却没有否认,只是打了几句太极,呵呵两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些问候导致的后果就是,他忍不住手贱搜索了一下对方发表讲话的视频看了,看完之后,他又关了网页,清理了历史浏览记录,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做贼心虚。
偏偏人家在那之后根本就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也没有去过古意轩,他就算是想借机和柳璟见一面都不行。至于主动去找她,那更加不可能了。
因为这样做的话,正好进验证了柳璟原来的话,岂不是让他很没面子。
陆明琛这边在这里纠结,柳璟那边拿到国外常绿藤的一家offer就直接奔向了国外。她研究了一下,这个世界比较容易来钱快的就是金融投资方面,A国这方面的经验足,思想体系都比较成熟,她在D市又没什么牵挂,手头账户也足够她出国的开销,她也是自然毫无负担地离开了这个国家。
等陆明琛纠结完了,一查柳璟的报了哪个大学,结果发现对方早就麻利地收拾了行李,花园小区那人去楼空。
大学开始,柳璟的自由度就高了很多,而且她身份证上的生日总算是满了十八岁。在学习的操练的同时,她还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在网上聊了一阵子之后,她决定和对方在现实中见一面。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了现场,她竟然看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脸。
我感觉自己要被论文愁白了头,所以变短小了,等我干掉了论文应该会长些=A=
看不懂防盗方式的,24章有话说有说原理————————这里是防盗的分割线,以下内容为多余的无关紧要的防盗部分,可选择不看,这强调强调的分割线————————
那城主家的小公子未曾凑上来寻她的麻烦,郝澄也暂时把这事情置之度外,休息了一阵子之后,便到了街上寻房子,明州城租房子的律法远远比杏花村那种小地方完善。
而且她手里的银子,不过几百两,在这种相当繁华的城市也买不起合适的房子,长期住在客栈更不划算,她寻了好几处地方,几乎跑断了一双腿,总算把自己临时的住处定了下来。
那是一处带有大院落的房子,因为靠近集市,地段好,房子也不差,要的价格相对贵些,只租一年足足花了她一百两银子。
既然是要来做生意的,一开始便得下本钱。更何况这租房契约是去衙门过了户办了手续的,并不担心房东临时起意涨房租,更不担心会被赶出去。
郝澄咬咬牙,还是一次性付清了全款。又折腾了几日搬家的事宜,她便要把客栈的房间退掉。那客栈掌柜的起先还有些不乐意,不肯退还郝澄的钱财。
郝澄便道:“掌柜的先前也瞧见了,我这人虽然是外地客,可也不怕得罪人,更何况我已经得罪了那位城主家的小公子,若你不退钱,我便赖在这,到处宣扬这是黑心客栈,吞没客人钱财,搅得客栈不安稳,于我二人而言都无好处。”
对付掌柜的这种人,泼夫骂街的方式其实最有效果。不过郝澄是读书人,当然不能扯破脸皮。这话没带一个脏字,但话里话外半讲理半胁迫。
她那么杵在客栈,掌柜的叽叽歪歪一阵子,到底还是退了她的钱。虽然只退了十两银子,但十两银子,买米粮回来自己做饭,她独身一人,也够过上三个月了。
她和掌柜的扯嘴皮子功夫的场景,悉数落到角落里头的女子眼中。郝澄前脚刚走,后者便跟了上去。
她尾随工作做得极好,又因为衣着华贵,生得正气,郝澄偶尔反过头瞧见她,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这女君身上皆是华贵之物,估摸着腰间那玉佩就够值她的全部家当,她租的这地方附近许多富人,兴许人家只是顺路。
饶是如此,她还是长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一路走回自己住处,而是转了个弯,换了条小路,走到了别处。
那女子果然一路跟了上来,只是在一处甚是华丽的宅院前头,郝澄抬头瞧了一眼府上牌匾,硕大两个字,李府。
那女子停下脚步,敲了朱红大门。片刻便有两个仆妇开了门,还恭恭敬敬地和她请安。
看来果然是她多心了,郝澄等那女子被迎进去,自个也折出了巷子,按原路返回,去集市上采购了一批厨具和吃食,和店家商量,让对方把这么些东西,送到她住的地方,又去了趟铁匠铺,催催自己要的炉子和锅子的进度。
晋国厨子的身份并不高,但是对商人却十分推崇。她作为读书人,要是去酒楼洗手做羹汤,只会让人瞧不起。但要维持生计自己开铺子,又是自力更生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