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规定的一周两次很难——”
Erik一个滑动向前,和Charles挨得更近了,Erik放松了对他的紧握转而向更多的范围探索,向上划入了手所触及的纺织物中——Charles外套的褶皱边——并在他的肌肉和骨骼上留下一串触感的印记。“是的。但是如果你想要我停下来,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我们今天晚些时候可以再试一次。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些,我们可以等更久。”
“我能应付得很好。”Charles挣扎着,试图远离Erik,但是——他的笑容,还有他凝视当中源源的暖意......快把他给催眠了。
任何时候他想停下来这个就能停下来。或许一会儿他想要停下来,但是现在......
他做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倾斜身体去亲吻Erik——但他的身体已经不由他掌控了,他向前倾斜着,使他们的脚尖撞在了一起。当你向一个比自己体型大的人压过去的时候很难能不感到一些不安。女人是否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或者——被包围,被一只手臂松松地环抱着,仍使他感到惊恐。或许女人喜欢这种感觉。Moira总说他喜欢这样,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体型并没有比她大多少。
或许他喜欢这样。
只有上帝知道为什么Erik今天如此的被动。即便是很慷慨的说:他也从不是一个被动的人。在任何能说得上来的方面都不被动。然而这一次,Charles掌握了接吻的主动权,他舔舐着Erik嘴唇的一侧然后将舌头伸入他的嘴里,滑过他牙齿的侧面,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吮吸着他的舌头——如果这是Erik做的,事情或许会显得更合理一些。然而,不,这并不是由他掌握,他并不是状况中的主导,反而更像是在被纵容,Erik允许他对他的探索,而他只是安稳地坐着掌握一切。
Erik掌握着一切的情况,但是他所给予Charles的是他可以拥有部分的主动权。
“一直觉得你会拥有超凡的吻技。”他将身体向后并蹲低,在Erik脸颊的下侧轻声地呢喃着,他用鼻尖轻蹭着Erik的下巴直到他向后躲闪,充分地展示出他的下巴使得Charles可以仔细地审视。每一寸都被嘴唇的轻蹭,亲吻,吮吸,偶尔的舔舐覆盖。
“很高兴我能通过你的检阅。”
“在接吻上表现的如此完美?你必然通过了。”
欣赏足够多的Erik的曲线之后,又继续了刚刚的那个吻,他追逐着Charles的舌头直到他把舌头滑到嘴的一侧为他腾出更多的空间,当然Erik并不能掌握完全的控制权,在他的衬衫后摆被用力拉扯之前他只有很短的时间迟疑,之后衬衫就被拽起然后离开了他的皮肤,吹拂而过的凉风是他在Erik的手指弹动抚摸之前收到的唯一警告。他的手指在他的肉体上舞动着,在他的脊柱上弹奏出只有想象中才有的节奏。
哦——这——什么——不,绝对不,不——“Erik!”
但是在他抗议的时候Erik已经继续做下去了:他的腿在Charles的身后勾住了他。在Charles的膝盖窝上一个轻敲,使他失去平衡的同时是他向后仰去,直直地落入Erik的怀抱当中。只有一只胳膊揽住了他,该死的这一点儿也不安全,一点儿也不——但是Erik圈住的是他的背部的中央,靠上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腰,靠下的手臂牢牢地揽住他的脊椎末端,手指张开牢牢地扶住了他的后颈:这是一个令人感到安全的怀抱。尽管Charles向后仰倒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但是——像这样的突然动作,总会使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引发他的恐慌。他的手瞬间紧紧地攀上了Erik的肩膀——无法自制的。
而当Erik抱着他更加向后放低时,他就有更多的理由继续紧紧地攀住他——当动作蠢笨地把他放在草皮上时仍然在亲吻着他——并把他安置在了刚刚放在草皮上的外套上。
只靠着一只胳膊的力量,因为Erik就是喜欢这样炫耀。
“我——你真是疯了——”
当Erik俯身压在他的上方,半个身子和他重叠的时候,毫无疑问他已经疯了,并随着每一秒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癫狂,在Charles这句话说完之前就笑出了声。
“我有可能会摔倒的!”
“我不会让你摔倒的。”疯了。完完全全的疯了。但是Erik是如此热烈地相信着这个,鉴于他们间的情感拥有如此绝对的感染力,很难使Charles不陷入和他一样的情感。
“你真是——”
“棒极了,我知道。”这并不是Charles想表达的,而只要他脸上狂妄自大的傻笑变得更加猖狂——
然而它没有。并不是因为Erik审视了自我——上帝是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而是因为他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了Charles并把身体更向下压近Charles索要另外一个吻,一路用舌头探索出了一条道路带着不松懈的热情,在没有迅速获得进展时还时不时地啃咬着他。这使人分心——十分的使人分心——但是他的外套就被脱了,他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为什么他穿了一件全是扣子的衣服而不是某些更复杂的衣服?之后他裤子上的扣环也被解开了。
Erik并不是一个敏感的人。
但是——他手掌下草坪的触感给了他原始的魅惑感。他的一只手臂撑在头的上方手掌中攥着满满的一手青草,每根手指都有一些和泥土接触,使泥土粘在了上面。世界上没有别的东西能如Erik肩膀处衬衫下的皮肤一般——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揽住他的肩膀,忽略了许多——和忽略差异是好事,差异才能使他保留着为什么过去一切发展为什么不顺利的记忆,或者过去他为什么不能忍受这件事,或是他曾经为什么可以接受。
但是记忆总是在脑海中徘徊不去。过去的那些夜晚他都不曾接触到草地。
不,不,不。不是在Erik——不是现在——是永远都不要想起。不是现在。现在不要想起那些。
他不能。他正在用这些记忆折磨着自己。
“快点。”他小声催促着,边把手向下并把Erik的衬衫从裤子中拽出来。Erik把这当作是一种邀请并踢掉了他的靴子,在一个动作之内甩掉了他的裤子和贴身上衣。
上个星期他们还因此而争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会儿想要,却又对下一次充满恐惧。这一点都不理智。但是——这件事没有一个理性的解释,没有任何一个道理说得通,虽然他也并没有下定决心做出尝试。毫不反抗地躺着并张开他的双腿并不能回答任何问题。
“我能继续吗,Charles?”Erik几乎从牙缝中说出了这句话,勉强地做出让自己后撤的动作。但是他仍然在询问。
哦,拜托不要在这时候撒谎。不要把事情变得比它应有的更加复杂。“你并不是真的在征求我的意见。”而他也并不是真的在说“不。”不是在他把手放在Erik的肩膀上,背部弯起把他的肩膀压向地面并在手臂上摩擦着自己的嘴唇。
“你不准——”一个绵长的,几乎破音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自己的——而Erik的手指轻放在了他的臀骨上。“难道你不希望我问你吗?”
“别对我撒谎。”
当没有选项给你的时候你就无法选择,如果你愿意的话,并不是说事情会再次狠狠地拽离应有的轨迹。并不是必须——一次,两次,他把他的臀部向着Erik顶去的同时唇间泄露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吟声。
“我没在撒谎。”
当Erik终于把手伸进Charles的裤子里面时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几乎是在淫秽的边缘徘徊。不,并不是在边缘徘徊——而是直接地穿过了边界。然而这并不能使Erik满意,没过几秒之后他就继续开始拉扯着Charles身上的布料,几乎忽视了任何可能阻碍的骨骼和肌肤。进行到一半的时候Erik才醒悟过来如果没有靴子挡路的话他就能把Charles的衣服全脱掉了,于是他转换了方向并伸展得足够长,以便把Charles的靴子从他的脚上拽掉并扔在一边,之后继续回去努力脱掉他的裤子。
不屈不挠是他的品质,而裤子马上就成为了一个遥远的回忆,它和其它的贴身上衣一起被扔在了一边。
用他没有受伤的一只手撑着地面,Erik晃动着撑起了自己的体重并将两个膝盖撑在了Charles的臀部两侧。所以事情就是这样:他乖乖地躺着而Erik在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而如果他要求停止呢?就现在。